今天中午,和H约在捷运站,照例要拿便当给他。
是这样,H是那种有点精瘦的男生。虽然肩膀结实,微胸肌,屁股又翘,但是身体还是精
瘦的紧。可是我是肉肉的小龙女啊。被整身抱起来的时候,我总是好担心H脊椎受伤XD。
火车无法尽情便当,可以列为人生三大憾事之一了。
“你都上班乱吃啊,反正我也要煮给爸爸吃,不如哪天我做便当,你来拿?”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就被当成专案处理了。
有时候女人做菜或是不做菜,或许与爱无涉,总不能说,你家那个太太不做菜给你吃,她
就不爱你。这样也不是公平的说法。
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现在还是想不通。总之就做了。醉鸡啊溏心蛋啊,上海菜饭葱烧子排
,培根卷茄汁意大利面。无法一起去到的地方,就用食物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地想要喂饱这个男人。
今天做了印度Chicken Korma配姜黄饭印尼沙拉,还有玛德莲。
鸡要前一天晚上先醃好,玛德莲的面糊也要先做好。
Korma很creamy,所以要搭配清爽的沙拉。玛德莲很快,这次竟然屁股有澎起来。
一切布置妥当。如此完美。
然后出门前,下雨了。
本来滴滴答答的下,我穿着防泼水外套,想说,一点雨我才不怕。
结果雨越下越大,等我终于骑到捷运站时,已经全身都湿透了。U牌的防泼水果然,就是
只能防泼水。
“我要去吹头发!”还没把便当交给H,我就一整个没好气的这样说。
好久没见,全身湿嗒嗒的我无法好好地拥抱和亲吻啊。
“现在要去哪吹?”
我看了一下前方,“网咖?”
“网咖哪能吹头发?”咦,没有吗?
我们讨论各种可能,包括捷运站厕所的烘手机。
然后我指著前方,“不然那间二楼的旅社?”
H有些为难,他只剩顶多半小时,就应该要回公司了。
“不管不管,我真的要吹头发啦”
其实之前我在网络上看过这间旅社的照片(别问我为什么)
果不其然,就跟网络照片一样,是间有点历史的老旧旅馆。二楼的柜台,是那种镶了银条
之类的白色小框框,里面的阿姨,也跟旅馆一样有点年纪,探出头来问我们要休息吗?
我抢先把钱付了,是我要吹头发的嘛。姐就是任性。
房间在四楼,还要走过老旧的地毯,可能曾经气派的吊灯回旋楼梯,以及诡异的大厦楼梯
间才能抵达。
明明往前走,却觉得时间在倒退。
一打开房门,就有浓浓的挥之不去的烟味。的确就是出外人歇脚的地方。
幸好我马上发现了吹风机。东西一放下,就马上吹起了头发。
H看了一下便当盒,好好噢,还有卡片。
哎,不就说是一个专案处理的概念吗。
“我要扑倒妳!”他欺身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轻声地说。
我那已经被雨沾湿的露背洋装,还有湖水蓝的胸罩,就在我吹头发的时候,被卸了。这时
头发也已经有七八分干。
不能不说,短发就是这个好处啊。
瞬间就被扒光的我走向半开的窗边,外头是宽敞的六线道还八线道的大马路,对面的办公
大楼在正午看得一清二楚。
“要在窗边吗?”我问。
“当然不行!”哎,讨厌…
H顺手把窗帘拉起来,然后就一把搂了我。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以为要来坐莲式一下了。
但这位午休只有一小时的先生,迫不及待就放倒了我。
一边直接嘟进来,一边说了,对不起。
哎哎哎,时间这档子事啊,就像B奶一样,再怎么挤也还是只有一点乳沟。
啊不就幸好我总是够湿。
抱着抽插大概是最基本的姿势了吧。但即便是这样,也就够了。像这老旧的充满烟味的旅
社一样。有时候,两个人需要的,只是一张私密的床。
那些在洞口的缓慢又扎实的磨蹭啊,那些猛力的撞击,还有抱着时,舌头的交缠…
我想前后不到五分钟吧,H射了,而在他拔出的那一刹那,我也喷了。
“妳是跟房务阿姨有仇吗?”
真的,我超担心下辈子要投胎当旅馆的房务阿姨了。每次都搞得这样湿透床单的。
简单冲洗之后,竟然才12:40。我们重又躺下。
H习惯地拨开我额头的浏海。“妳去偷偷染头发噢。”
哎呀呀,怎么染了个那么不明显的亜麻色,你都看得出来。
这些小小的涟漪啊。
“想再多插几下,帮我吸?”
吃货听到这指令,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滑到战备位置。
H的肉棒上有点点的痣,而且只要含几口,立马就硬了。简直可爱。
我喜欢听那吸吐之间,他受不了的呻吟声。
没几下,直接就被翻过身,从后面顶了进来。
但是CD时间实在太短,转眼间午休时间就要结束了吧,H最后用七八分硬的肉棒,再抽插
了几下,只好不舍地结束这一回合。
离开旅社的时候,雨竟然已经停了。还出了暖和的太阳。
刚刚的那场雨是一场幻觉吗。
我们进到了一个时空错置的地方,一个黑暗神秘的洞穴。
短短的半个小时多,却好像过了很久。
重力都仿佛微微地扭曲了。
我的头发已经干了,身体像是晒过太阳的棉被一样,温暖舒服而放松。
有些深处的皱折被熨平了。
我回到家,和爸爸吃著午餐。
开始想着,下次要做什么口味的便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