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发生在八年前左右
人物特征的部分有稍微修改
是真是假
假假真真
人生嘛
我习惯称她们为性工作者
而不是妓女之类的字眼
对于高档茶或是鱼甚至是小模
这些社会底层的缩影
更能引起我的兴趣
熟稔的走进店里
外观就像一般的民宅
只不过外观老旧了点
也多了个妈妈桑坐在门口压阵
妈妈桑叫做阿华姐
而我的右手布满著刺青
她总叫我‘洽Zㄟ’
还没坐下阿华姐就拿了根菸请我
我叼著香菸边点火边问
‘小雨来了吗?’
‘来了,在化妆,你今天抢头香,很饿齁。’
阿华姐用手指卷著一头长卷发,另一手弹著菸头笑着
‘最近生意好吗?’
我没有理会阿华姐的讪笑,自顾自的找了块旧沙发坐下。
上面满是破洞,据说是客人不要的,阿华姐去跟他要来放在店里给小姐坐。
‘还不就那样,小臻没做之后就没那么好了。’
‘小臻啊...’
小臻,是一个感情上受挫的红牌。
后来认识了一个男的,就嫁了,离开了。
最后一次跟她见面时,
她背对着我,穿上内衣,要我帮她扣上。
‘粉红色奶头,可遇不可求。’
‘讲什么啦你,快点,这件好难扣。’
‘我之后要出国半年。’
‘为什么?’
‘念书,我申请到香港的交换学生。’
我胡诌的,我不过是要给自己有个理由不去找她。
‘是喔...那你回来后说不定我还在呀,欸对了这包菸给你,跟你换一包香港的菸。’
‘放妳这里,到时候我回来要跟妳面交,如果妳变松不要说菸了,我直接打枪妳。’
啪,打在我的左上臂,一个掌印。
半年后,我确实又回来了。
‘这包菸是小臻要给你的,她嫁了,说给一个右手都刺青的男人,我想这地方也只有你了
。’
阿华姐从楼梯间的小铁盒缓缓拿出来。
我接过菸,把菸放入我的口袋,然后点了另一个小姐进房,至于她叫什么名子,我想我也
不在意了。
小臻的手上有被香菸烫过,而后腰则是一条条细长的疤痕,我没多问过什么。
‘毕竟时间总会带走一切,留下的伤痕,也只是提醒自己别再犯错。’
这是我第二次来找小臻时,拿条去疤软膏给她对她说的。
我想她这次终于遇见一个好男人托付终生,离开的早。
‘喂,想什么啦?小雨再等你了。’
阿华姐的大喊让我从回忆的沼泽脱身。
‘今天生意这么不好?都几点了才刚化妆。’
‘齁,昨天忙一整天欸,今天睡比较晚。’
末约158公分,48公斤,大C小B,浅褐色乳头,及腰的长发,腰间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若不是肚子上的疤痕,可能看不出来她曾是个妈妈。
再被口交的时候,我喜欢压女生的头,那有一种征服感。
‘嗯..嗯嗯...’
小雨挣脱我的手掌,用手握着肉棒咳嗽了起来。
‘太深了啦,害我呛到。’
‘不喜欢?’
我没等她回答,就又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穿着一弯腰就露屁股的黑色短裙,我刻意要她脱下内裤,好让我能看到浑圆的屁股蛋。
弓著身体,头一上一下的吞吐,若隐若现的屁股让我硬度增加不少。
‘上来摇。’
我没给小雨太多喘息空间,拉着她的手臂要她跨坐上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数年前,我曾经有过女友,年轻时追求刺激,不戴套内射是最常做的一件事。
侥幸的躲过一次又一次,只是没想到好运也有用完的一次。
‘我月经迟到三个礼拜了..’
‘不要担心,我晚上陪妳去买验孕棒,没事的。’
我说谎了,我怕得要死,我压根没想到奉子成婚这件事会在我身上发生。
‘...两条线。’
‘...’
‘没事的,我在,我明天陪妳去看医生好吗?’
‘为什么?你不是都有算吗?’
她崩溃似的把桌上的笔电、马克杯通通摔在地上。
我冲过去抱着她,要她冷静点,我会一直陪她的。
但那时候,我们处于藕断丝连的分手又上床的状态。
我们个性太像,两颗石头若不相磨,总有天火花相碰也会酿成火灾。
我开始思考着,要因为这个小孩复合而结婚吗?
找了家妇产科,骑着机车载上她,她双手抱紧着我在我耳边说
‘我希望是男生。’
我孬,我没种,我没肩膀,甚至在她进去诊间前一刻,我还思索着要怎么开口。
‘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
‘..你在开玩笑吗?’
‘不是,我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一切,拿掉好不好?’
说完这些话,我泪流满面,而她也是。
‘我们先冷静几天好吗?’
她胡乱拨开眼泪对我说。
‘过几天再来找妳,我们都好好想一想。’
只是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像是消失在这人间,搬家、换电话、任何可以连络到她的管道也消失。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那空荡的房间里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你不用担心了,这个小孩我会拿掉,从此以后,我们没关系。’
从那次以后,我就像在海上漂泊的船,没有靠岸。
换了好几个工作,也刺满了右手,满满的后悔,离开了那个城市。
我变的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也很少再提起自己的故事了。
因为对我而言,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后的那天,就已经结束。
至于我的性欲,也是由这些性工作者来解决。
我必须说,若没有她们,我的生活或许会缺少了一个出口。
至于为什么之后我能经营应召站跟内文的阿华姐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这都是往事了,有空再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