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我就想说个故事,大家看看就好。
小周迅是五年前我在补习班打工当小板哥的时候,脸书上面跑来加我好友的妹子,
嗯嗯喔喔哈哈的聊了一阵子后,才赫然发现原来她也是该补习班的学生。
小周迅,当然,长得有点像周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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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长至肩,圆脸,细眉,大眼,薄唇,中胸。
虽然身高155左右,可是腿的比例意外的长,特别是眼睛,真的特别要强调眼睛。
那对双眼皮的眼睛之大,大到空灵中带些高傲,高傲中又略为厌世的气质,似乎对周遭的
一切都感到不屑一样。
加上第一次跟她在补习班见面时,她旁边跟了一群走日系风格的屁孩高中生。
那瞬间,竟让我有种日本热血高校电影的既视感。
总之,说她可爱可以,说冷艳也行。
而事情发生在三年前,
也就是我们认识两年后的某个夜里,
细雨绵绵,秋意正浓,
我约了小周迅看晚场电影,温子仁作品,厉阴宅。
由于是晚场电影,电影散场后,路上无车无人,夜深无声。
我们点菸,菸尽,小周迅打破沉默:
“所以你要载我回淡水吗?”
“喔对没捷运了齁,糟糕。”我抓头。
“那妳那边能借我一宿吗?”
“…好吧。”她踌躇了一阵,我看得出来。
于是我打给在家等门的妈妈,慷慨激昂的告诉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去同学家学习,就不回家
睡觉了,原因无他,只因学习使我快乐,使我充实。
“上车。”我递给她安全帽,雨衣反穿,还王大陆式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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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冒着小雨,一路风驰电掣,风驰电掣得惊天地泣鬼神,风驰电掣到不要不要的。
不消一个小时,已从板桥至淡水。
停了车,上了楼,进了房。
“那么,今天我就睡地板了。”我看着地上的巧拼,就算是跟老朋友一起睡,我仍然秉持
尊重。
“不用啊,干嘛,睡床上啊,又不是睡不下。”小周迅掀开被子。
“可…可是这样…”
“上来,地板很冷。”语气其实也很冷。
伤脑筋,小周迅不管说什么总是带有种命令的口气,真是拿她没办法。
于是我默默起身,蜷曲在床的左侧,右侧是她,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用来放那些令我们
失眠的遐想。
然而这种时候又最需要屁话,于是我们撑著沉重的眼皮,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嘴砲,我笑
她卸妆之后很像阿姨,她比出两个五,呛我上下身比例五比五。
就这样直到我们累得沉默,已经进入超过10秒待机就会闭起眼的状态。
突然她戳了下我的腰,我痒醒。
“欸你睡着囉?”
“……”
于是我伸手搔回去,她一个闪避,竟欠身向我。
惨了,不妙,这一个欠身,她那撩人的薄唇距离我干热的嘴唇仅十公分不到。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眼神里思绪窜动。
我开始跑马灯,这几年的友情画面在眼前掠过。
心想,就这样了是吗?我们的友谊在今天要升华成其他东西了是吗?
…
然后我就亲下去了。
随即就是一阵热烈销魂的舌际缠绕。
缠绕后我们躺开,各自看着天花板。
“糗了。”我说,刚刚那个吻功已经让我死了一回。
“真的糗了。”小周迅的侧脸更厌世,每次看到就想点菸。
“现在怎么办?”她问我。
“…………”
“就…就那样办好了。”
我说完,翻身压上,抵抗睡意,脱下彼此的衣裤,先是揉胸,接着往她身下爬去,嗯,很
好没有味道。
“那妳可以帮我吃吗?”我由下往上看着她,充满敬意的视角。
“…本来是想,你一说我就不想了。”小周迅跩跩的,可恶。
然后我就挺棒,督督督督鲁督督,啊哈
督入,其腔室之窄之热,使我惊呼。
但由于干的是自己的老朋友,为避免太过尴尬,我一直带着业务式的怪笑,这让小周迅很
不解。
“…可以不要笑吗?你笑的很怪。”小周迅皱眉。
“没有,我只是有点开心。”
我只是一直笑着抽插,看着她皱眉咬著嘴唇闷哼,厌世大眼似瞪却又写满柔情,棒子是酥
麻热意,心里却千万思绪翻滚。
“可以换个姿势吗?”我说。
“…不要。”
“…好吧。”
冲刺一阵后,我自觉无法射,可能是跟自己的老朋友太奇怪,也可能是我担心会晕船,便
起身洗洗,洗洗后躺躺,
躺着在床上聊故事,聊小周迅与我从补习班到这张床上,也聊小周迅与他,还有他,以及
他在这张床上,才发现她那双大眼里原来囚禁著若干男人的灵魂,注视久了自己也怕掉进
去。
见窗外鱼肚白,我把她枕在手上,抱在怀里睡了。
(她眼睛妈的太大,所以睡着的时候眼皮只阖上一半着实蛮惊悚的。)
醒来后,我们若无其事的吃了subway,谁也没提起昨天的事。
后来她交了男友,我们吵了个冷架,我就封锁她了。
如果要我总结跟自己好朋友上床是什么感想,我想说两个字,
“青春。”
……
…但至于后来和好,她问我要不要跟她去4P,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https://youtu.be/figbp9tfy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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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纪念我们上过床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