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叔,是在约三年多前,一样是像最近这样冷冷的季节,在花魁上认识的。
一开始如何搭上话的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当时的我单身了大约三年,无论心理或生理,都
处于亟欲被什么给填满的状态。
虽然是个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厚片,但毕竟还是个女的。
在网络的世界中,只要是女生,只要愿意,想做什么都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应该算是身为女生的好处之一。
当时的我在这样身心皆涸的状态,毫不客气地,像是在宣泄过去三年单身的孤寂般,疯狂
的加入各个line群聊、po文征人。只要我在站上,总是有不同的男人向我搭话、找我聊天
,也不负我所期望地,有机会接连着见识了几个男人。或许是这样的环境大家都不需要有
任何遮掩,我一边惊讶于网络世界与真实生活的反差,一边也享受着难得被追捧的不可思
议的感受。
说到底,还是不太真实。
不记得是大叔在我某次的po文中回信给我,还是我回了大叔某次的po文,总之,当我回过
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大叔的邀约。
第一次与大叔碰面,在他出发前,我向他提过暂时不想那么快上床。大叔并没有拒绝我,
并且遵守着不上床的约定,只是让我上了车,带我出去兜兜。在车上闲聊着生活、工作,
聊过去的感情或过去在网络上约人的经验等等。
那天什么也没发生。送我回家的时候,大叔曾经问我,不怕他吃了我吗?我不太记得当时
如何回应大叔,只记得大叔面对我时,没有表现出一点侵略性,维持着一定的温度,适时
的幽默,没有让我感受到任何危险或不舒服。
这样的大叔让我感到安心及放松,于是很快的约了第二次的约会。第二次碰面,一样只是
带我出门走走。只是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我同意了大叔提出的拥抱的要求。
大叔的怀抱很温暖,还带点淡淡的、刚洗过澡的香味。说抱抱,也真的只是被大叔就这么
抱着,他并没有趁机偷袭我的F罩杯或其他。怕冷的我感受着大叔的体温,已经有许久许
久没有这样的感受,是这么真实,有种要融化的感觉。
情不自禁地吻上大叔,在车内就这么相拥著吻得难舍难分。一直到第三次碰面开了房,我
才知道大叔原来有抽菸,但我们的每一次碰面,大叔身上总是闻不到一丝烟味。
不同于交手过的其他男人,大叔对我,无论是谈吐或行为,一向都不是很有侵略性、急欲
填入我的那种。当然依照我当时的身心状态,这样乱来的确是遇到了不少瞎男,我曾怀疑
过是否是遇到传说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其实现在想想,也就是遇到了比较正常的男性罢
了。但大叔相较于一般人,感觉更加的温和,从聊天时大叔的一些反映来看,我更相信是
他原来性格如此。
每一次的约会,大多都是起始于大叔的吻。大叔的吻与他的人一样,不具有太多的侵略性
。他总是紧拥着我,像是要把所有的温柔透过吻全部倒给我般,轻轻的贴上双唇,温柔地
点着、缓慢的吮著。舌头随着吻的节奏,游刃有余地滑动在我的唇以及舌尖,总是吻得我
浑身乏力又全身发烫。抱着我的手也总是温柔的抚遍我的全身,而不是躁进地急着褪去我
身上碍事的衣物,或一下就攫住我的双乳粗暴的揉着。
当然偶尔激烈的性爱是很美好的,但无论我怎么撩拨,总是无法成功引出大叔的兽性。曾
经让我感到很挫折,但随着约会的次数多了久了,与其他男人交手过了,也渐渐明白大叔
这个人或许真的就是会将所有的兽性藏得好好的那一种。
跟大叔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被大叔拥著吻著的。与大叔的拥吻总是吻得很长,我总
在被大叔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开始被大叔一边吻著,一边一件一件,像是拆礼物般
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也总在大叔把手向下探去的时候,以一大片夸张的濡湿来回应大
叔的吻。
在床上的时候,大叔总是不急着进入我。我们相拥而卧,不间断的深吻著,以他温暖的掌
心摩娑着我每一寸肌肤,而我也专注地,仔细的感受大叔的每一道略显粗糙的阳刚掌纹。
偶尔被大叔的指尖轻轻滑过我敏感的乳尖,即便仍然被大叔含着唇轻吮,总是忍不住轻哼
出声。
而大叔,大多数不理会我的喘息与呻吟,他总是按照他自己的节奏,时而轻、时而重地搓
揉我敏感的双乳;也像是游戏般时而轻吮,偶尔伴随着快速摆弄的舌尖撩拨我的乳头。我
只能搂着他的颈子,一边握着他硬得发烫的肉棒,任由他在我的脖颈、双乳间、蜜穴外或
其他地方恣意贪婪地索讨著,只有被他困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浓的喘息或越拉越
长的呻吟。我总在被他的胡渣轻轻扫过肌肤的每个瞬间,忍不住微微地颤抖;双腿又不自
觉地分得更开了一点,腿间的蜜穴也因此又更加濡湿了一点。
他从不对我如此敏感易湿的体质或是不自觉对着他分开的双腿表达任何意见,只是在发现
了我夸张的淫液浸湿了整个穴,甚至外溢到大腿根的时候,像是抓到我的弱点般,一手攫
住我的左乳揉着,一边让指尖游移在我肿胀敏感的阴蒂。他仍不理会我淫浪的呻吟与不自
觉地颤抖,兀自地持续进攻占领着我,偶尔将手指伸进我不住地泌出爱液的浪穴里轻轻的
抠弄。
我总在这个时候,试图将大叔热烫的肉棒塞进嘴里,好让我夸张的浪吟能够稍稍不那么
充实的填满整个房间,但总是徒劳,我只能捧著大叔的肉棒贴在嘴边或脸颊,迷濛地望向
玩弄我的大叔,投去近乎讨饶的眼神。
大叔的抽插也一如他本人一贯地温柔,在他身上找不到那种“我要干翻你的浪穴!”那样
微愠的冲动。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大叔进出在我体内,刚好的尺寸,适度的力道,伴随着彼
此的呼吸心跳,以及随着大叔的抽动,穴里泛起的激烈的水声,总让我失神忍不住浪吟不
停嚷着“我还要!还要!”
我总觉得与大叔每次的约会,他都狡猾地只把我喂到八分饱,让我能够得到满足,但那未
满的两分总在与大叔分别后渐渐发酵。大叔带给我的,心理上的满足一直都远大于生理上
的满足。并不是大叔喂不饱我,而是不可否认地我对这样的大叔渐渐地产生了一点微妙的
依赖,有更多的时候希望得到大叔的吻与拥抱,尤其是在像现在这样孤身一人的冬季夜晚
。而大叔如看穿我的心思般,总是与我维持着一定的温度与距离,一个让双方都不致晕船
、但每次碰面却又如此渴求着彼此的刚刚好的程度。
最后一次与大叔的交缠,一如往常地结束在我们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刻。大叔抱着我在缴械
的瞬间,终于发出一阵低吟。我们紧紧相拥著喘息,感受彼此的心跳与呼吸,以及感受留
在彼此体内的最后的温度。
大叔在这天,突然在高潮余韵的拥抱中轻轻吻了我的脸颊。这有如情人间互动般的一吻,
让我忍不住把怀中的大叔再用手臂用力箍紧。也许那只是大叔无意的一吻,也许那又是大
叔除了八分饱外的另一个小心机。我必须承认它很有效,那一吻真真切切的在我心中泛起
一阵难以平息的涟漪,远比我们每一次约会的任何一个瞬间,都教我印象深刻。
未满的发酵的两分,加上这一吻,让我在与大叔分别的这几天中,疯狂的想要更多更多再
更多,好用来填满我双腿间淌著淫汁的穴或其他。但大叔工作太忙,而我工作时段太过特
殊,总是找不到彼此能够刚好相遇的时间。只好在每个想起大叔而濡湿了内裤的夜晚,拿
起我手边有的玩具们,回忆著与大叔的交缠与手心的温度,一边期待着下一次的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