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情是大海,
总是平静温和的蔚蓝平面,
偶尔也会掀起汹涌浪头。
它们似乎随身而起,却是无定向的起伏著,
高高隆起的浪潮,有时就在弹指间化为一阵浪花,
没有任何预兆,在生命还没准备好前,
或许浪早已形成,早已结束。
某些浪的形状很特别,好似一到无比巨大的高墙,
远远眺望着无边际的蓝天时,
才发现是蓝天勾起海水的无限湛蓝,
就像《星际效应》库柏到达的第一个星球,
发现浪已接近时,不是已经来的及的时候了。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打了下来,
蓄势了漫长的能量拍打在我身上,
我像一条漂泊无助的小船,在狂乱的海面不断翻覆,
一次次地被卷入大海之中,又浮出海面。
海面复归平静的时刻,我紧紧拥抱住牢固的依靠,
温存的体热在我们彼此的身躯间无法退去,
皮肤上溻湿的汗水像被浪花波及一般的夸张,
湿漉漉的床单也传达了我无法言语的情感,
而我这牢固的依偎却是让我翻腾沉沦的巨浪。
今天冬天,我写了一封信给远在南部的友人。
收到回信的时候,是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我买了一杯拿铁,坐在学校咖啡厅晒得到阳光的座位,
拿出笔电看着正在准备的报告,那些压得我喘不过气的麻烦事。
一闪一闪的提醒讯息让我的脑海顿时转成静音,
明明是期待收到回信的,依然挑动起我的情绪,
良久良久,无法平静。
信中你的口吻依然平静,
相恋相爱离去,似乎是老早的决定,
就那些你说过不会承诺的事情,
想不到你很守约定。
关锦鹏导演的作品《愈快乐愈堕落》里,
存在着各种复杂交织的感情线,
还有更多的矛盾与出乎意料的恋情,
夫妻的情感、异性的爱情、同性的友情、
异性的友情、同性的爱情、纯粹的爱情。
我想着你,单纯复杂的你,
能给的,总是比我想像中的多,
想不到离开时,也带走了比我害怕的多,
一起平凡的幸福,曾经堕落的快乐。
拉开金属环,喝起了冰凉的啤酒,
温柔又霸道的眼神和举止,
往往让我心醉神迷,
你的命令是我的渴望,
我大口的喝着你喂的啤酒,
但不喝下去,含着冰冰凉凉液体,
握著温热的阴茎将它整根含入口中,
你仰起了身子,神情仿佛冲上云端,
一手压着我的头,开始抽插我的嘴,
吞入苦苦沁凉的啤酒后,
又是一阵苦苦滚热的精液填满我的口中。
有时候你会体贴的褪去我的衣物,
将我像是公主一般的呵护,
像是照顾温室花朵一样温柔的爱抚,
用舌尖挑逗著蝶豆花般的私处,
渐渐分不清润湿满遍的是你的唾液还是我的爱液。
有时候也会无视我的坚持,
在校园一角粗暴的占据我的身体,
强摀着我的嘴,掀起我的内衣紧抓我的奶,
不但不像害怕让人看到,反而像是期待我被窥视一般,
用粗硬的肉棒反复深入著,强制让我高潮。
近五百天平凡纯爱的日子,
激情刺激不同凡响的热恋期,
难以捉模让我又惊又喜的幸福时光,
烟消云散随即离去的你。
台湾乐团1976有一首歌,歌词是这样唱的:
“妳的身边是蜜糖还是毒药...
妳的身上是蜜蜂还是苍蝇...”
我们对于彼此的热爱,几近痴狂的渴求,
完美的契合和完全的不合,讶异的不冲突。
失去你之后,
我越来越不容易心动于那些立即的快乐,
庞大的喜悦,是淡淡的水纹,
以轻浅的涟漪慢慢扩散,
淡然、长久、回荡、累积而旋入我体内的。
像海一样宽广的你,
不属于任何人,也属于任何人。
像船一样漂离的我,
曾属于任何人,也无法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