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付近的小夜市摆摊卖炒面面包
客人来来去去 会特别注意到她是从她的付帐习惯开始
她总是放学时间出现在摊位前 黑色长发披肩 斜背着塞满满的书包
每当她打开书包要拿钱包付帐时都得先应付弹出来的外套或是换下来的体育服
铅笔盒 甚至是分数惨不忍睹又皱巴巴的考卷
终于 她挖到她的名牌钱包
打开 从众多钞票中抽出其中一张千元钞票给我找钱
不管后面是不是有客人排队 她永远都是这么斯理慢条的
也永远都是用大钞付帐 好像是嫌我一个人顾摊不够忙似的
我在心里都偷偷叫她"大小姐"
一来是因为她满身名牌 满手大钞 二来是她那个旁若无人的个性 散发贵族的气场
等待她的出现几乎可以说是我平日的小确幸
有次我趁没人排队时试着跟她聊天 开玩笑问她怎么都给我大钞找钱 是整我吗?
" 零用钱通常不会有千元钞 所以找机会找开 不然被发现会很麻烦 " 她淡淡的说
难得这次大小姐双眼直视我
我忙着发现她的大大眼睛很可爱 所以一时间没理解她的话
直到我把做好的炒面面包交到她手里时
脑袋才开始运转 回想起过去看到的千元钞的数量
" ...啊 不便宜呢 " 不小心脱口说出我得到的结论
噗 她笑了 接着边走边吃的离开
那天我心乱如麻 一直分心让面条焦掉 算错钱 搞错客人要的口位
收摊时我拿着油腻腻硬币与皱巴巴的钞票数了数算了算 认真计算了本日的收入
但就算是欺骗自己用最优惠的备料成本跟油水电店租去算
依然只能得到一个可悲的数字
第一次 我后悔自己过去的不努力 导致现在只能在个乡下学校付近的小小夜市里苟且偷生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主角是那个跟我处不好的矮矮胖胖的国中同学 班上成绩他最好 他现在是医生了
我梦到他一边开怀的大笑一边搂着大小姐晃啊晃
晃到我的摊位前 掏出一叠闪亮亮的千元大钞
我猥琐的鞠躬哈腰接下钱 接着开始挥汗如雨的赶工制造炒面面包
1个 2个 3个... 275个 276个... 好多...
最后我醒了 满头大汗浸湿了整张床单
从此换我不敢直视大小姐的双眼 我怕她从我眼里看出满满的自卑
我也刻意留了一个位置摆了955元 如果她来又掏出千元钞
我可以在第一时间马上把钱找给她 不会有更多瓜葛
同时强迫自己收摊后 虽然通常已经累的不成人形 睡前还是要多做个几套仰卧起坐
直到肉体的疲累与疼痛终于跨越鸿沟侵犯了我的心理 让我无法思考直接入睡
但就算是我这么努力降低大小姐对我的影响力
最终还是破功了
那天是周六
不是上学日所以照理说她不会出现 但是当时间还很早
我还在拖着餐位 一边扛着一箱箱的食材时就看到她了
远远的看到她走过来 我暗自祈祷她不是来找我 但她直接站在我面前
" 你车在附近? 带我出去玩 家里现在有点乱 不想回去 " 她语气依然是很平静
我晃了晃我手上的食材 表示说我等等要工作 别来闹我
" 我们不是朋友吗? " 她问
这话吐槽点很多 一来我们只是客人与老板的关系 没多说过什么话 不能算是朋友
二来就算是朋友 我也不会没事丢下手边的工作去陪他玩乐 我没那么多美国时间
" 去哪里都行 ...拜托 " 她拉住我的衣角
我终究还是个傻子 把吃饭的工具们全部丢给隔壁摊的老伯帮忙顾
载着她 往西北方骑
这里只是靠近山的小镇 其实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
但据说西北方的小路可以直通海边 这是过去一个朋友说的 也不是很确定
问了后座的大小姐 她不置可否 只是静静的抱着我
最终没看到海 可能一开始的方位就是错的?
太阳就快西落 夕阳周围的天空被染成血红并逐渐褪成黑色
她戳了一下我 说可以了 停车
我们就停在路边 四周没有可观赏的景色 只有一堆杂乱的扩叶木与朝生暮死藤蔓
没有了轰轰的引擎声与呼啸而过风声 我们之间的沉默无限澎大 快让我窒息
我勉强开口打破现状
" 哈好远喔又什么都没看到 还我浪费了一天 妳要怎么赔我 " 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 好喔 "
她边说边解开衬衫的扣子 吓得我想解释方才只是开玩笑打嘴砲
但是看到她白色雷丝的胸罩托著酥胸 我口干舌燥失去言语的能力
当她的短裤连着内裤退到脚踝时 我全身赤热的像是背后被点着了烈焰
全程是用背后式 大小姐靠着树 背对我
"啊 没有... " 我突然想到忘记什么了
"没关系 " 她依然是平静的说
这道是让我有点愤怒 所以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吗?
平常"他们"加多少就有这个服务? 两千? 三千? 还是常客免费?
仿佛看到那个当医生的同学露出猥亵的笑容 在旁边一手指着她的屁股 一手比著赞
真他妈的小贱货 我双手狠狠抓着她的腰 用力挺进
完全忘记当时她身体的触感与温度 我只是一直靠着蛮力驰骋著
连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就算是射了后双手依然抓紧紧的 指甲嵌着她的肉 继续抽插
残暴的仪式一直进行着 直到她双脚软掉硬生生跪倒
她双眼泛红 咬著下嘴唇 恨恨的瞪着我
"抱歉 " 我说
"恩 没关系 " 她的眼神马上回复平时那种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样子 并且开始穿起衣服
突然觉得我好对不起她
想说别再赚那种钱了 我会更努力养妳照顾妳让妳不愁吃穿
想温柔的抱着她说以后依靠我就够了
想问她的芳名 说明天就去领表结婚吧
但我知道我做不到 说不出口
就载着她回家了
回程更是安静
之后大小姐依然偶尔到我的摊位买炒面面包 拿出千元钞让我找钱
就像是过去一样 我们的交情并没有因为那天的出游变得更深 也没有再多说过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