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过的文章当中,
我曾经出生入死、见所未见,
入过龙潭,与龙女大战数百回合、出过地球,与赛博人疯狂交合、
强暴过别人、也被别人强暴过,
甚至看过外星物种的神交,(那要比乳交口交肛交要来得刺激多了,
不过这是另一个故事了,说下去恐怕又是长篇大论,在此暂且不提)
但我这次要说的这个故事,恐怕是我毕生遇过最为离奇、荒诞且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了。
直到现在,这件事仍对我有着深远的影响。
那日,我和平时一般上了批踢踢发发废文、胡诌一番,
有若以往地,被版友们嘘到无以复加的凄惨地步,
但也同样受到不少女神的青睐,以及站内信的鼓励。
"哈哈哈你好好笑喔,你是不是整天都在想怎么发废文。"
诸如此类的站内信络绎不绝地灌爆我的信箱,
这其实就是我生活的日常。
百来封站内信中,如上述所说的信件就占了七八成,
真正能引起我兴趣的,其实也就那三四封而已。
但,其中有一封信,特别地古怪。
我所经历的古怪故事当中,打从开始就古怪莫名的,少之又少。
这些故事当中,往往开始仅是一件平凡不过的事情,一般人不会去追究;
然而对我来说,因我有着会不断去挖掘故事核心的怪癖,
所以此再平凡的事,都有可能在我身上发展成离奇的冒险故事。
也因此,能在开头便吸引我的一封站内信,在我生平之中,绝无仅有。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 .... . .... .... . ..... ............"
天! 这样短短数字当中所蕴含的意义,竟让我想了三天三夜仍无法得到答案;
我甚至将这封站内信转给伦三德和红绫看,请他们务必有空帮我研究参详,
想不到却被泼了盆冷水。
红绫直接回了封站内信给我:
"爸,你是不是又在约炮?"
唉,我和红绫素来是心灵相通的,她总是能够透析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并未能解决我的问题;
在我焦急之时,又看到了红亮的提醒:
"你有新信件"
我兴冲冲地开了信箱,
果然是伦三德寄来的信,我立刻点开来看。
接着我看到信的内容,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我惊惧与兴奋的混合之情!
"就是费雯!!!"
看了这简洁有力的四个字,我不免心中一震。
费雯是中东某小国的公主,这个国家虽小却有着缜密的军政组织,
王室家族的成员从小接受斯巴达式的教育,
务使该家族都能成为文武全才的强人;
而费雯,更是集美貌与文武全才于一身的领导人,
这样的完美女神,怎么会与我约炮?
(事实上,整封信里看不到她想与我约炮的意图,
许是我看到如此离奇的语言,被冲昏了头。)
我按捺住心中的兴奋之情,
立刻回了公主的站内信。
(当时我也没怎么细想,公主怎么会有批踢踢的帐号?)
(后来想想,这铸成大错的契机,真是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由于我也无法确认公主是用哪种语言与我对话,
我便以我会的所有语言都打了一遍发信给公主。
正如各位所知,我精通数十种语言,其中还包含了藏巴族的冲康鼓语及失传的滑湿龙语,
因此要将这句话翻成各国语言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总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巴黎香榭大道,明日此时。"
我把地点约在巴黎,
一方面是我能够驾驶单人飞机到法国友人的私宅降落,
以此证明我是够格与公主约炮的;
另一方面我随意定了一个大城市为地点,
就是要对方也拿出同样的诚意来,
证明自己也是有能力立刻到指定城市的!
"OK."
居然用英文回我了。即便是公主,也不得不用国际语言啊,我心想。
隔日,我到了香榭大道,
迅速地以双眼扫了一下街景,
便确信公主来了---
总是挤满强国人的香榭大道,今日居然听不到一点京片子话腔,
正如各位所知,我精通数十种语言,
因此对语言的敏感度是相当敏锐的;
我确信该国的随队人员必然是将闲杂人等都支开了。
在这看似热闹的人潮当中,
除了凯旋门前阅兵的法国军士以外,
有多少人是公主的守卫队员呢?
又或是,连法军也受到该国所托,
两国联合以军警人员来监视我呢?
念及于此,我不禁身体肌肉一绷,呈现了一个警备状态。
我精通中国各家武术,在有限的空间里要对付数十人并不是什么问题,
(虽然叶问说过,真正要打十个是不可能的,
但对于我这样和外星交手过的人并非一般人类所及。)
(又,就我所知,能够一个打十个的,在我的朋友之中,就不在少数!)
然而,这可是开放的繁华大道,饶是作战经验丰富的我,
一旦遇袭,想必也难以自保。
就在我紧张兮兮的同时,
一位面蒙布纱的女子走近了我。
直觉告诉我,她就是费雯。
我清了清喉咙,开口问了她:
"去妳那里,还是我这里?"
想不到她也用中文回答我:
"你那里。"
我心中一凛,作为一国之首,
她已然将中文操练得如此之熟,
果然是斯巴达教育之下的强人。
在将公主带回我朋友借我的住处路上,
我感到异常的焦虑。
一方面是公主一言不发;另一方面,
我居然完全感觉不到有任何随从跟着她的气息,
这对于精通中国武术的我来说,不仅是古怪至极,
甚至是极为危险!
在这样小小的国家之中,竟能藏有如此高手作为守卫,
费雯本人又是怎样的女强人呢?
我忍不住瞄了公主一眼,她仍默不作声。
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公主,进到了房间,居然即刻宽衣解带。
"等...等等!"
噢,这公主可不是开玩笑的,
长袍之下,居然预藏了一身马甲与束腰。
我看着公主魅惑的眼神,
似笑非笑地缓缓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我也忍不住单手解开了我的裤头,
准备来一场坦承相见的打斗。
望着公主的双眼,
我想起她有着波斯人的血统,
那双眼睛似乎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将我吸入她的意念之中....
我很快将公主推倒,低头,向她索吻。
公主竟也不甘示弱地回吻我,我们的唇舌缠绕得纠结,
我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火热;
于此同时,公主竟用膝盖将我的小腹稍稍顶开,
旋即翻身翘臀背对着我:
"come on..."
公主笑言著,充满异国情调的地点对手与氛围,
我忍不住双手捏上她的臀。
"oh..."
我进入公主之后,其实是相当紧张的,
一方面不知道保护她的高手何时会冲出来,
另一方面不知道红绫会不会追踪我的行踪,甚至把这件事告诉她娘;
然而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我的巨根竟显得更加兴奋。
啪啪啪啪啪啪...
连番地背后抽插之下,公主的淫声浪语完全挡不住她扭臀而与我合奏的肉声,
在我几乎要失了神地、即将要发射之际,
一个念头竟闪过我脑中!!!
(这个念头闪过之时,简直可以说是精准得吓人,
连我事后都无法解释这其中的道理为何。)
这啪啪啪啪啪啪之声,这频率与强度,和间歇的节奏,
实是一种语言!
也就是我常说的,我所精通的数十种语言当中的冲康鼓语!!!
原本在抽插之际,我便觉得公主所啪出来的声音有些熟悉,
最初还猜想是否她啪著波丽露的节奏以展现她们民族特有的韵律感,
(波丽露是法国作曲家拉威尔的作品,其创作素材是以顽固节奏作为开头,
相传为西班牙舞曲的节奏,却少有人知是费雯她们民族的原生舞蹈节奏)
怎样都没想到,我竟然这样迟才听出这是冲康鼓语!
更令人惊讶、并且吓人的是,
我立刻知晓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同时,这也是那封站内信所要告诉我的意义!!
(事实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冲康鼓语站内信我的,
但和整件事情比起来,这一点小小的怪事已然不足为奇了。)
那封站内信,
和现时此地公主所啪出的肉声,
传达的是同一句话:
"放我出去!!!"
我的情绪在这时已经呈现濒临溃堤的状态,
在猜想公主是否受人监控、又或着她是否遭外星人控制了身体而被囚禁了灵魂,
只能以此方法告诉我,向我求救的同时,
我的巨根却又爽到不行;
即将要发射时,又想着我要是中出了公主,
我要如何面对八方而来的大内高手之际,
我只好以吼声来暗藏着冲康鼓语告诉公主: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我会救妳的,一定!)
啊啊啊啊啊干!!!!
发射了以后,公主疲软的身体摊在床上,
我趁机低头吻她的耳垂,
向她耳语:
"公主...妳还好吗?"
怎样都想不到她双眼一睁,
半笑着对我说:
"谁是你公主?你晕船了?"
啊?
晕船?.....
她收起职业式的笑容,
从包包拿出一台读卡机,
问我:
"刷卡还是付现?"
...........
干。
我心中充满无限干意,
暗暗骂了数十遍操你老祖宗的,用冲康鼓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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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精打采地驾着飞机回家之后,
竟看到玄关多了几双鞋子。
老蔡看到我回来,忙不迭地招呼我,
仿佛我是客人一般。
"少爷,您回来的正好。许多朋友来找您了呢!"
我随口一问: "是谁?"
"可不少人呢,温宝玉、伦三德、蓝斯、震侠..."
"伦三德!!!" 我心中无名火起,直奔客厅。
客厅里,不仅仅是几位客人,
白素和红绫也在场,
让我满腔怒火却无从发起。
正当我思考着要如何诉说此事之时,
红绫却首先开口:
"妈都知道了。"
我这才想起,素是和我心灵相通的,想必是我使用了多年未用的冲康鼓语,
她想联络我,这才知道了我想做什么。
我涨红著脸,这股怒气只好往伦三德身上发泄:
"说!作为语言专家,你何以向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没有..."
只见伦三德拿出一台白牌手机,一脸无辜样的说著:
"我其实是想打,这是废文啊。
但你知道手机选字本来就悲剧了,而且我用的又是x牌的手机..."
干!这是三小烂理由,但我又瞥见素冷冷望着我,
我便不敢再作声。
只见素缓缓开口,说道:
"啊不是精通十几种语言?"
干,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冲康鼓语现在已经极少人使用了。
八成是使用这种语言的人都被冲康死光了,干。
什么,你还问我希望床伴用什么特别的语言?
总之不要用冲康鼓语!
这种语言就让他自生自灭吧!管他unesco说了什么,让他死!让他死!
还有那个乱回我站内信的乡民,
我已经联络了隔壁沙莫,他们绝对会找出你的挨批位址的,
你给我等著!!!!!!!!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