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两年前服替代役的时候,是教育役,
那时候有个同梯,好像是四大某间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其实严格说起来算是我比较不喜欢的那种类型,
就是那种很爱发空洞正向动态,或转贴商周文章那种人。
但当兵很苦闷,我跟他又同家乡,还是结为不错的朋友,
由于新训成绩很差(我不爱运动,几乎每天3000都用走的)
我被分到很后面的志愿,周围都是偏乡,
同一个区域的役男大部分都是学历比较低的,其中混八大的也不算少数,
可能自己看起来还算老实,在这一年跟那些八大的处的都不错,
他们不会干涉我进入他们的世界,我也不会无聊去批判他们。
某一天,高材生(简称A)跟我们一群人做完在职训练,
因为在职训练通常都是请一天的假,虽然通常都下午一两点就结束了,
但没有人会无聊到准时回去报到帮忙杂务,
一群人就在乡镇的某冰店吃冰,A本来不想来的,
因为他始终对于低学历的人比较排斥,但被我硬拉赴约,
但因为那些人都蛮热情的,所以还是热络的起来,
A很兴奋的分享他大四交的女朋友,其中有一个在酒店上班的学弟,
他长的有点像陈松勇,我就简称勇弟好了,勇弟看了就说
“干,这个一定有在卖啦。”
我定睛一看,我自己没有涉足过酒店,我不知道怎样才叫做有在卖,
但就是那种妆很浓、奶很大、非常瞎妹的女生,
像A这种非黑即白的偏执狂,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女生。
事后A跟我说,对方非常主动,让他很有被爱的感觉,
也很重视他,花很多时间在他身上,很了解他喜欢什么,努力进入他的世界。
好,那是A后来跟我说的,我们先跳回来,
A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八大的,今天听到勇弟讲这个,更加怒不可遏,
急忙回嘴“她不可能有时间做酒店啦,她每天晚上都在跟我讲电话,
要去哪也都会讲。”
旋即脸就垮下来。
“就算她做过好了,也是她以前爱玩,现在绝对没有,我可以放心!”
A讲得很不肯定,但看起来快哭出来了,以他的非黑即白高道德标准,
“做过酒店”跟本就是死罪,看来他真的爱到卡惨死,
勇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马上就停止了这个话题,但A也不想跟他们一起吃冰了,
就叫我载他回学校(同一个乡镇,因为A不会骑机车,所以在职训练都是我载他)
A很委屈的跟我讲,其实他有听过那女生很多负面的传闻,
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现在所有时间都在A的身上,
A也有能力许她一个好的未来
(A家里是开公司的,两年后的今天他已经在家当主管了,接班迟早)
A相信她不会回去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后来两个月后,快要破百的前几天,
我因为一些事情跟同单位的学弟闹的不太愉快,
下班都不太想社交,就在寝室划手机,有一天无聊,
我做了非常恶劣的事情,我加了A的女朋友,
(A的女朋友真的蛮以他为重心的,A line上每则动态都按赞)
并且换了别张大头贴,网络上抓得一张凯迪拉克的图。
我:“嗨。”
a女:“请问你是......?”
我:“我是Kevin的朋友(Kevin是谁?其实我不知道,乱掰的。)”
a女:“Kevin?”
我:“Kevin之前常点你台,他跟我推荐你,妳还有在约吗?”
a女:“我没做很久了欸。”
我:“喔喔 谢谢。”
a女:“不过现在要约还是可以啦......我有很多钱要缴。”
我:“喔喔,那怎么计算呢?”
a女:“3000一次,1.5个小时。”
我:“那有什么禁忌吗?”
a女:“不能喇舌、不能插屁股、不能舔下面。”
然后我就把a女封锁了,然后换回原来大头贴,截图给A看,
然后我也把A封锁了,因为我猜他会大爆走,炉我问很多事,
也许我潜意识不太喜欢A吧,不然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但那时候我总自以为是的觉得,要给这个温室里的孩子,
受点震撼教育,他才能更像个社会人,
A当天晚上打了六通电话给我,其实我心很软,我应该会接,
但刚好那天学校晚上有活动,役男要去支援,
我把手机放寝室,就阴错阳差的错过了,
因为学弟很早睡,回去我也不好意思在寝室讲电话,
隔天勤务一忙,就这样忘了回电,A也没有再打来。
其实我不相信a女跟A交往以后都没有约,如果长期没约,
应该会稍微矜持一下,而不是那么干脆,
之后A的涂鸦墙还是充满空洞正向的文章以及转文,
世界还是没有变,只是A再也没有提过他的女朋友,
在职训练他也没有再要我载他,可能他们单位补了学弟,
也有可能他跟学校长官请假去考了驾照,
然后他在职训练总是避着我。
总之我不相信有人真的可以脱离这个世界,
也希望A不要对爱情失去信心,虽然我真的有点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