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人,你是个男人。
我跟你,要有怎样的关系,才会变成我们?
可能是朋友、同事、情人、家人。
或是单纯的,床伴。
比起砲友这个词,我比较喜欢床伴。
或许只是女人莫名其妙的坚持与感觉问题,
但后者比较有陪伴的感觉。
在床伴的关系中,比起做爱这个词,我比较喜欢
上床。这也是女人莫名的感觉问题,因为床伴的关系没有爱情可言。
上床的陪伴,简单直接。
那有爱情的床伴呢?或许有人会说那就叫做情人了。我却说非也,现在这个社会,存在太
多扭曲奇怪的关系。有了爱情却不是情人的床伴,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们,就维持着这种关系。
我牵着你的手漫步在飘着毛毛细雨的台北街头,共撑著一把伞的距离,有着跨不过的隔阂
。
时而沉默时而交谈的我们,与路上的行人并无不同。在这种关系下的你和我,我们。
“下著雨,找个地方坐坐吧?”
是谁先提起?是谁在路口转弯?是谁推开了房间的门?是谁脱去了谁的衣服?
包包里预先准备的情趣内衣,是我的欲望的证明。
而你望着穿着黑色丝质马甲的我的眼神,与硬挺的它,则是你的欲望的证明。
你半搂着我吻上我的乳尖,我垂首在你耳畔低吟。
双手在你身上流连,在你的手指进入我时,掐紧了你的肩。
我最爱看你的唇舌在我胸前,你那低垂的眉眼,专注的神情,一如你从上方进入我时,那
沾染情欲的表情一样的迷人。
我会捧着你的脸,在你的冲击下,献上我最甜腻的呻吟,感受着它射精时的抽动,满足的
拥抱着你。
床上的陪伴,床下的,我们。
可以相约去看场电影,或是一顿随意的晚餐。
某个你和我都有兴趣的景点,或是街头的闲晃。
每天的早安、晚安,每次的相吻相拥,每次的相约与分离。
那艰难的问题,却始终哽在我的喉头,成了心头上的刺。
我们,就维持着这种关系。
“我目前还不想谈感情。”
一年前的这句话,仍清晰的像是你在我耳边说的一样。
刚成为床伴的第一个月,我还在学习控制着别放太多感情,却轻易的被你敲开心房,让情
感失控。
你看透一切的眼神,“别心急”你说。我将衣角揪的死紧,乖顺的点头。
没把话说死的结局,我们的故事,需要的是时间。那时的我就已离不开你,更遑论现在。
这段关系对我来说早已不是选择题,没有选项。别无他法,我一向是输家,就享受过程吧
。
我沉醉、迷惘、纠结、愉悦。
却始终不懂,我要的是什么?你要的是什么?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原来这样还不足以走入爱情。
我们,就维持这种关系。
仍是个欲望难耐的夜晚,我们深陷在旅馆的大床。
我渴求着你,心灵太过贪心无法被满足,只求你填满我的身体,对你的欲望总是无法平息
。
我享受着舔弄它的过程,特别是你的喘息。
经由你对我的欲望,我寻求着安全感。
你激动的摆动我的头部,射在喉咙的深处。一下一下,我随着你的抽动吞咽,那是证据,
你为我动情的证据,情欲或是感情,此时不再重要。
你用我爱的背后式进入我,我不禁仰头呻吟。你温热的肌肤,炙热的鼻息,总令我有被爱
的错觉。
“我们...”
在高昂的情欲中,我依稀听见这两个字。
你和我,我们,多么甜蜜的一个词。
没有爱情,没有情欲,却令人勾起嘴角的“我们”。
你搂紧我的身子,我的背贴在你胸膛。随着你压抑的低喘,我感觉到热流射进了体内。
“我们在一起吧?”
你在我耳旁轻声的说,背对你的我,勾起的不只是嘴角,更勾出了眼角的泪。
上班太闲,很有灵感就写了。
谨以此纪念我们的相遇。
一开始就决定一定要是HE!
手机排版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