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小故事,西斯点不是很多)
我第一次看到我朋友婉婉这个样子。
那是在她的婚礼上,婚礼用靡靡的丝绒紫色布置得很美,
入口放了一张我朋友穿着抹胸白纱的照片。
婚礼了无新意,就是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拍拍照片、几个朋友被拱上台抽捧花。
然后新娘就去换了件湖水绿希腊款式的小礼服出来敬酒,搭配着已经放到烂的背景音乐。
我不喝酒所以无法感受醉的感觉,所以用口感阳春的蔓越莓果汁代替,
朋友的敬酒是威士忌,一杯黄澄澄的像蜂蜜一样。
她笑着对每个朋友点头示意,可是很不像她,
可能每个新娘化起妆来、挽起法式浪漫的发型都不像本人。
但她那种过度假掰的笑与好客,搭配高八度的笑音:“哈哈哈哈哈你来了喔~”
我真的觉得她不是醉了就是精神错乱。
一直到很后面我才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婉婉还没遇到现任老公的时候她跟我们这一群其中一位男性感情不错。
那种感情不错不是暧昧,也不是那种会想起哄说:“在一起、在一起”的那种。
那时候他们都没有另一半,常常一起揪众出去玩,莺歌或是拉拉山,
一路上他们聊天,有时候是政治、有时候是笑话、有时候是吃的喝的玩的,
你总会觉得感情到如此大概就是知己。
后来婉娩就认识了现任老公,过没多久那个男生也交了女友,
大家都笑说走一趟情人桥各自都找到好姻缘有没有这么神,
婉婉说那时候其实她真的很喜欢那个男生,
喜欢的程度跟她对他的态度呈反比,年纪这么大了她也表达不出所以来,
只是就很喜欢待在他的身边,静静说话、坐在颠簸的游览车上,
只是几年过去了,婉婉没有说,
婉婉说,她很怕她一讲了被拒绝事小,连朋友都当不成才是事大。
她说这辈子能有几个不与情欲挂钩的友谊,再爱她都想保存这段。
可是婉婉自己没有发现,从她交了男友后,
隔没多久那个男生也交了女友,其实这群朋友再也没出来过。
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大家都很忙,
如果我们都忽略婉婉与那个男生各自脸书上的贴文的话。
然后婉婉说,要结婚的前几天她的未婚夫来找她,
想说也结婚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很多次了,
很自然地亲吻拥抱,依照他们彼此的习惯,
搓揉婉婉纤瘦身材的乳房,未婚夫一贯那样的温柔与仔细,
亲吻她的身体与她最敏感的部位,
他用手指抚摸她的阴部,潮溼与滑腻,手指头缠上透明的黏液,
“老婆~我们就要结婚了!”
婉婉说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老公要说这一句,可是她脑里面明明就知道自己要结婚,
婚纱、喜帖、对方打好金饰品,还有手指上那枚钻戒,
可是她就是突然想到那个男生。
然后婉婉就哭了,而且是突然就流眼泪的那种,
婉婉的老公突然吓到,连下半身都软掉滑出来,
“妳是不是不舒服?”婉婉的老公问。
婉婉说没有,她说她很高兴他要娶她、要照顾她、要爱她一辈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会流。
本来婉婉老公也不想做了,可是婉婉抱着老公,
很紧很紧的那种,“抱我!”
婉婉很坚持,双腿紧紧箝住男友的腰,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婉婉的腿困住老公的腰,而老公只能跪姿将碗碗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腿上压腿做,
而且整着人脸黏在婉婉的颈间,
很深入,婉婉说第一次认真去感觉老公的阴茎还有龟头摩擦自己的阴道壁,
也是第一次做爱做到脑筋空白的感觉,感受自己阴道口被撑开又推挤的感觉,
事后婉婉说她真的忘记那时候她在干嘛,只是很希望有个人紧紧抱着自己
然后婉婉在哭着的状态下要老公内射自己。
其实婉婉现在很幸福,她说她很爱她的老公,真的很爱
只是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没能把握住的,那些变成岁月里幽幽的遗憾,
成了一抹牡丹红开在芊芊郁郁的树荫下;
也像栀子白开在潺潺的溪里。
人真的禁不起太多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