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篇文或许有点不像以往的风格
比较不写实,西斯点比较少
但是是我一直很想写的一篇
特别送给我的外公还有天上的外婆
希望外公身体可以永远健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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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说个故事
不是我的,是我祖父辈的
很巧,他也是J,老J
那年,1949,是大江大海的年代
没有太平轮般的乱世浮生
但是有最真切的爱情
确切的日期早就模糊了
那年我23岁
只记得看着爸爸跟几个常来家里的叔叔伯伯们一直站在门口盼著
几个衣着整齐、西式的男性出现在门口
爸爸从药舖里拿了几条黄金给了他们
冯伯伯也是
“J,跟着冯伯家的阿华一起去搭船玩玩吧!记得,要好好照顾阿华”爸爸用硬挤出的微
笑对我说
阿华是冯伯伯家的小女儿,今年16岁
她们家是医生,我们家是开药舖的
从小就一起长大,不过感情倒不是特别好
门口的男人把我跟阿华接走
上了一台黑色的汽车
沿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但是我感觉到紧张的气氛,我默默抓紧阿华的手
“阿华,别怕”我拍拍她
阿华只是点点头,但是把我的手牢牢的抓着
谁知道这一抓,就抓了60年?
到了港口,男人领我们上船
船上的气氛非常的冷冽、肃杀
完全不像爸爸说的去旅行、郊游
突然,气笛嗡嗡作响,直冲云霄的噪音好像在预告著什么
“阿华,我去找点东西给妳吃”
在床舱里来回张望,最后也只要到了几块干硬的馕饼
边吃著干粮,我一边偷听旁边的人的对话
船是开到台湾的
那个时候的台湾对我来说就是个曾经被日本人统治的小岛,听说几年前光复了,除此之外
并没有对台湾有特别的想法
“阿华,船是开到台湾的”
我感觉的到阿华的不安,我只是静静、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
摇摇晃晃的我们靠在一起,睡着了
汽笛声又再次响起,应该是到了吧?
水手们大声吆喝着叫乘客下船
大家的脸上表情铁青,一个个低着头不发一语,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快步下船
基隆港,这是我第一次踏上台湾
我牵着阿华,背着爸爸给我的行囊
拿出冯伯伯给的地址
我跟阿华从此在台北落地生根了
阿华跟我从小家境富裕,从小读过不少书,都有着不错的英文能力
我们一起进入CAT任职(华航的前身)
当时在航空公司上班的缘故,我们总是有很多不常见的舶来品
阿华爱打扮,我也喜欢
在1960年代最时髦的地点就是去西门町刚开幕的“南洋百货”逛街
西门町到万华是有名的娱乐中心
偶尔会跟一些一起来台湾的军官长辈去美军的俱乐部狂欢
我最喜欢黑胶唱片,刚出道的猫王是我的最爱
阿华趁我生日,送了我一台黑胶唱片机
在当时抽七星菸、喝白兰地、听黑胶唱片可是最高级的享受呢!
今天我比阿华早下班
我在庭院里抽著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雪茄菸,偶尔啜上两口上好的白兰地
突然传来唱片的乐声,不是我熟悉的猫王
是最近很红的歌手,葛兰的野玫瑰之恋
原来是阿华回来了
我进屋后阿华害羞的躲进房间
推开房门,阿华羞涩的藏在被窝里
“阿华,或许可以考虑生个孩子了”
我静静的脱去自己的衣物
阿华紧紧抓着棉被
我小心翼翼的掀开棉被,阿华一丝不挂的躺着
这是除了结婚当天第二次看到阿华的裸体,那天很昏暗,今天才看到阿华的魅力
她早就不是当初跟我在广东小池塘一起抓泥鳅的小女孩了
不擅长亲吻的我们生硬的吻著对方,虽然仅是唇与唇的贴合,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快感
配合著轻柔的乐声,她陶醉在我口腔淡淡的烟草味道中
对性事的陌生,在插入前我们又费了一番功夫
这次我们紧紧的结合,没有马上开始摆动我的下体,静静的分享彼此肉体的温度
“开始了喔”我温柔的说
每一次在她阴道内的摩擦都感觉到不曾有过的快感,而她因为传统礼教的束缚只敢小声、
抑郁的呻吟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黑胶唱片机的声音停止了
我宣泄出对阿华的爱
隔年,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出世了
她以后一定是个大美女吧!
我看着阿华抱着我们的孩子静静坐在家里的躺椅上
来台湾也38年了
“阿华,可以回老家了!”
我听到开放探亲的消息,激动的赶回家跟老婆说这件事
2009年,我到外公家吃饭
他跟我说著当年与外婆的故事
一样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一牵,就是六十几年
我永远不会忘记外婆就算当时受癌症所苦,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还是紧紧抓住外公的手
外婆露出淡淡的微笑,很幸福,也很安心。
这一幕是我看过最美的女孩
一百位女孩教我的人生哲理
人生或许有许多的转折与磨难,能有一只紧紧牵着妳的手,是不是很安心呢?
一个坚定的举动,可以让人安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