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连假,又逢台风肆虐,好不容易想起的美好回忆,却被无情的雨水洗涤一空
但看着大雨淹没了街道,意外的想起了童年的某段回忆
是的,在被朋友取作烟强伯之前,其实我还有另一个绰号叫“蟋蟀王”
孩提时期我们乡下小孩最流行的游戏就是灌蟋蟀,这游戏看似简单却不然
并非像一般人所想像的,只要灌水就好,而是有四步骤:拨、抠、吐、灌
拨就是拨开洞口杂草;抠则是把蟋蟀洞挖大;吐就是先吐几滴口水在洞口看有没有起泡;
至于灌就是开始灌水了,这四招练的好也就所向披靡
我曾经用把这套玩法传授给我台北的表弟,他回家时就拿着GAMEBOY说要灌出皮卡丘
结果他老爸气到起秋,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对灌蟋蟀一事记忆会那么深刻其实也不是没理由,因为它让我想到了我的前女友涂涂
他是个温柔的女孩,有双勾魂的凤眼、俏丽的短发以及总是戴着宽大的复古眼镜
我们时常假藉着要参加社团或是做报告等理由来搪塞、欺满父母出去玩
实际上是骑着小50在淡水、八里、九份等地游玩
后来在某年的中秋,他说他家人邀我去他家烤肉过夜,并说道:
“其实之前我们偷偷出去玩的事情我都跟我爸妈说了”
“蛤?真的假的”我说
他又说:“所以我爸妈说想看看你呀哈哈”
听着她这样一说,我好像也没有理由拒绝就答应了
到了他家已经是傍晚五点了,在几杯黄汤下肚后,她那严肃的老爸也算是慢慢放下心防
和我聊起那满是蟋蟀的童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岳父疲惫的双眼、胀红著的脸庞,面对着我们说:
“你们年轻人在客厅慢慢聊,我先去洗个澡准备睡觉了”
正当岳父走进浴室门口时,涂涂秃然对我说:
“ㄟ刚刚烤肉的时候好像有小虫跑进我那里耶”
“哪里?”我说
“吼~就是那边啦”说完就拍了一下我的头叫我帮他看一看
我把他的屁股抬高,不知是否酒精作祟感觉今天她的屁股特别圆润
在裙装底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浅紫色棉质内裤,没有蕾丝滚边,对我来说他总是如此清
纯,在裤裤褪去一半时,她突然害羞地用手遮住私处,挪开几次后才让我整件脱下
褪下后在眼前浮现的是一只在草上展翅的小蝴蝶,以及后方的小花
我挑弄著蝴蝶在涂涂耳边说:“是这里吗?”,涂涂不发一语,只见她脸颊微红缓缓点头
我手指移向涂涂的小荳并追着问:“那怎么办?”,她轻声说:“帮我弄出来”
既然小穴有虫虫,我想起了我那得意的童年时光,不知怎的耳边仿佛响起舒曼的儿时情景
在音乐的围绕下,我熟练的把那蝴蝶旁的杂草支开,而这时涂涂的蝴蝶也从dib变成d()b
指尖沾了点口水,一面固定杂草,一面抹了一点再穴口探视气泡
穴口浮出几粒泡泡,并伴随流出一丝白沫 “看来真的在里面”我说
于是我伸指去把小蝴蝶微微拨开,探入其中,穴口反应激烈“看来是只大虫”我又说
当我半指深入时,忽然摸到一个凸起“看来应该是那小畜生了”我心里想道
来回摸了几次非但无法取出,反倒涂涂的穴穴异常收缩,就像印第安那琼斯踩到马雅人
的陷阱一般,起初只是肉壁包覆著,到后来因为我心急于将它取出,又放了一根手指增加
助力,不过一阵那滚滚洪流如长江溃堤般向我袭来,一时反应不及没用嘴接着,反倒被喷
了满脸,平时温柔的涂涂居然被这只虫弄得全身发抖,越想越生气
“看来只能用绝招把它灌出来了”我对涂涂说
由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器具,我只好掏出我那早已硬化的老二对着涂涂说:我进去囉
我扶著涂涂的小蛮腰,从洞口缓缓挺进,涂涂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
一次、两次,我照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在内部探勘著
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就将涂涂翻向正面,看换个位置能不能比较顺利
试了几次之后,涂涂将双腿围绕着我的身体,像是试着让我再进去深一点
终于,在多次的试验后,涂涂粉色的双唇中微微地说出“出来了”
我当时兴奋地问他说:真的吗??
涂涂持续重复著“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而我此时用着对强力道冲刺,涂涂此时冒着汗更大声的说“不行了要出来了啦”
在后续几番冲刺,涂涂颤抖的肉壁紧紧包覆着我的老二,我大声的说“阿~我也出来了”
此时涂涂惊恐地望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问“涂涂,怎么了吗?”
涂涂说“我...我...”
我“嗯?”
涂涂“我爸从浴室出来了啦”
我“...”
此刻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接着岳父开口:“你们在干嘛!”
在情急之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扯下一小搓阴毛揉成球状对着岳父说:
“我...我...我们在抓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