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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Red (落红)
2015-09-16 21:56:00(代po)
作者 asumy (阿苏米)
标题 我不是她/他 (5)
时间 Wed Sep 16 16:20:38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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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发现排版会大乱@@ 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伤口已经重新缝合了,等拆线后就可以出院。”医生交待着。
莉叶正喂着我吃粥,沈威朋坐在沙发那发呆。
医生巡房离开后,整个房间一片死寂,
唯一还发出声响的,不过是莉叶的汤匙碰撞到碗而已。
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此刻的我会在医院。
后来的我才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中,
回忆起来,当时我才刚出院第二个礼拜,
呈家每天照三餐送饭来给我养身体,
因为就在我们一起住过的那个房子里,
我以为我们还在一起,回到当年。
就在我接到王佩璇的电话,我才想起来,
一个月前,他们结婚了。
住院两个礼拜,出院两个礼拜,
呈家无微不至的照顾,
哪怕在大器的老婆都没办法接受吧。
更何况是我这个,前女友。
筹备要开幕的咖啡店,
是王佩璇唯一能找的到朱呈家的地方。
即将竣工的咖啡店,
在她大闹一场之后面目全非。
因为开幕而预定好的活动,
印制好的海报全都得重新来过。
莉叶无奈地说,呈家现在没有心思再去管咖啡店了。
出院后,三餐的照料变成沈威朋,
但是料理的味道却是出自他的手。
半年后,沈威朋建议我出国走一走。
散心,顺便协助小三出差至京都拍摄新人。
说是让我去工作,但到了日本,小三只教我好好去走走。
我一个人在日本缓慢的步行,好像真的不那么难过了。
第一天晚上就收到莉叶的LINE,
咖啡店重新装潢完成,要在后天开幕。
急急忙忙地买了张明信片,想了很久应该写些什么,
能回到过去就好了。
我就不需在意你的身边已经有个她,
而我的明信片只适合写上【开张骏业】。
我的记忆一直在衰退,为了避免忘记,我每天都在写日记。
偶尔从莉叶那边会知道,朱爸急着抱孙,
成天就念著说都结婚快三年了,怎么一个子儿都没有。
两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自从刚结婚闹得天翻地覆开始,
现在两个人似乎找到了平衡点。
而呈家也断断续续的还是会从潘朵或Alice那边问我是否会进工作室,
经常准时的在我进工作室的当天,就会送来晚餐。
我婉拒了多次,不想再造成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
但是呈家却相当坚持说他这么做只是替佩璇弥补。
直到,那天。
沈威朋站在门外好一阵子了,应该看见呈家伸手接住我的眼泪了吧。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害怕,是不是又重蹈了覆辙。
当沈威朋推开门,故做笑脸的提醒呈家,家里老婆还在等著。
呈家脸色不好的拿了车钥匙就走。
我想解释,但我凭什么解释呢?
我不过是个学妹、员工,或者顶多是关系好一点的朋友。
这些年沈威朋的付出我不是不知道,
但是我再害怕什么呢?
沈威朋坐在对面,安静的吃著朱呈家带来的饭。
“怎么不吃?”他关心着。
语气就好像他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一如往常。
“吃不下了,你吃吧。”
我倚在墙边,看着沈威朋哼著歌,愉悦洗碗的模样。
洗好碗以后大咧咧的水都甩到地上了,皱着眉让他赶紧擦手。
这瞬间的气氛真是怪到了极点,我忍受不了。
但是没想到这一开口,真的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沈威朋的真情告白,让我哭红了双眼。
也让已经忍了六年的沈威朋,想直接进攻我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门口的铃铛,很不恰当的响起,
潘朵跟小碁用餐回来了。
他们不解的看着满脸潮红的我,还有脸臭到冒烟的老板。
这一刻,这个画面,给了我久违的幸福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朱呈家没有再送饭来了。
我没有时间去回想,虽然我从车祸之后就很固定的再写日记。
翻找著总能想起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沈威朋知道我记忆力衰退的越来越严重,
带着我寻遍偏方,但是却要我别常常去翻日记,
“以前都是一些伤心的事,不记得就算了。” 他是这么说的。
每次在工作室,在潘朵他们面前毫不避讳的对我好,
常常听见潘朵跟小碁的哀嚎,甚至有次上班还带着墨镜。
一个人在新娘休息室里待着,觉得一切都还是很不真实。
虽然穿着白纱嫁作人妇的画面,早在我脑海排演多次,
但看着此刻镜子里的我,那恬淡的笑容,好美。
拉门被推开,镜子里反射进门的朱呈家,
标准的制式西装,脖子上系的是大学时期我送他职场实习的领带。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和镜子里的我相对,
五分钟却像过了十几年,
我的少女时代,
他的少男时代。
“新娘要准备进场囉!”饭店的服务人员喊著。
“爸,谢谢你。”我挽著爸爸的手,等待门被开启的时候,轻轻的小声地说。
爸爸忍着因为想哭而颤抖的身体,拍了拍我的手背。
告诉我,我不是嫁出去,我只是拥有了属于我自己的家庭。
“宝贝,累了倦了,爸爸一直都在。”
和爸爸一起进入会场,灯光将新郎的脸打得都曝光了,
油亮的脸,让我刚刚跟爸爸之间感动的气氛都消失不见。
爸爸将我的手交给了他,
从来没见过他紧张的模样,
从来都是悠哉悠闲的态度,
真希望小三有拍到他现在这张脸,足够我笑他一辈子。
结婚真的很累人,
席间的礼服要换两套我改成一套,
送客又要再换一套,
整顿喜宴下来我根本连口水都没能好好喝。
好不容易把亲友们都送走了,
我的笑肌却像打了肉毒一样,停在半空中。
该改口叫老公了,我却叫不出口。
贴心的帮我舒缓全身紧绷的肌肉,越是揉压,眼神就越是欲望。
“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笑着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保险套。
“等我准备好,好吗?”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继续为我舒压。
闭上眼好好地享受新婚第一天的美满生活。
突然觉得脚指头一阵湿溽,
睁开眼看见男人正低头品尝,
画面过于冲击,我从头到脚都泛著不可思议的红,
“不要这样。”觉得羞愤难当。
我想收回我的脚,却被他一把抓住。
“乖,别动。”他哄着我。
从脚指,到小腿。
从小腿,到膝盖。
他灵活的舔弄着我每一寸,觉得毛细孔都张大著欢呼。
“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他轻声地说。
不是第一次亲密关系,但却像第一次一样的羞臊。
他的嘴很快的来到禁区,他将我欲拒还迎的双手用单手扣住,
舌头快速的挑动着我的阴蒂,快感一波波的上来,
湿软的拨弄著阴唇,脑中一片空白。
只能不停扭动着身体,喊著不要,一边却迎合著。
没多久,突然有一股尿意,急忙想将他推开,却来不及。
不顾床上有着一大滩的水渍,他吻上我的唇,
满嘴都是阴部的味道,却十分催情。
“喜欢吗?”他在我耳边吹气。
一手固定着我不肯安分,不停扭动的腰臀,
一手在我的阴道进进出出,
我咬著下唇,不肯回答,
他越是故意在进出的时候,刮着我的里面,
觉得空虚极了,不满足的感觉在心中发芽。
“想要吗? 想要就换妳帮我。”
他将手抽离,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看他悠哉褪去身上最后一件,坐在沙发边,
戏谑的笑着看着早已赤裸的我。
我没有力气起身,只能缓慢的从床边爬过去,
靠在他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拨弄。
“陶孜然。”他的声音带着点哀求。
我打起精神看看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开始角色对调。
从炙热的前端开始轻轻的用舌尖触碰,
再将它含进嘴里,一边吸吮著,舌头也不停环绕四周,
毕竟不是很熟练,难免牙齿会碰撞,
却好像为他也带了些快意,
随着我的速度,他压着我的头,
完全的进入我的嘴巴深处,
因为太里面而产生呕吐感,却更兴奋,
我带着泪光,放开了嘴,
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摇动了起来。
“莉叶又打电话来请假了。”
我抬头看了面无表情的沈威朋,知道他越是没有表情就越是生气。
莉叶已经连续请假三天了,虽然工作室还有新聘彩妆助手,
但是约好跟她确认妆感的新人都只能被迫延期或者取消。
想当然,老板绝对是不会高兴的。
赶紧拨了电话给莉叶,才知道她回台中一趟。
让我谅解并跟老板解释,她会尽快回工作岗位。
听口气跟声音,应该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愿意多说,我便不再多问。
虽然跟沈威朋交往,他也一直希望我搬过去跟他同住。
但是已经在原本的地方从念大学到现在也住了10年了,
觉得这就是一种习惯,
很难戒掉的习惯。
觉得恋爱中的两个人偶尔保持一点适当的距离,也很不错。
因此拒绝了威朋的提议,但是答应他一周至少去他那边过夜一次。
正准备多带几套换洗衣物过去威朋那边放,
门铃却急急地响着,
急什么呢?不是都叫他晚一点再来接我了吗!
一开门,莉叶冲进来抱着我哭。
我急忙带她到沙发上坐好,倒了杯温水安抚她。
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个小时,
她才终于冷静下来。
“桃子,我爸...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怎么现在才说?怎么走的?生病吗?”
“被...被....”
“意外吗?!”
“朱莉叶!到底是怎样妳快说!”
“被我哥气死的。”
好像回到当初车祸刚醒来一样,我的耳朵只听见轰轰轰的声音。
电风扇的速度突然变得好慢,天花板都在旋转着,
等到我醒来的时后,却是在沈威朋的房间里。
“我又做噩梦吗?”
“妳又发烧了。”沈威朋轻轻的用冷毛巾擦着我的额头。
“我梦见朱爸死了。”
“不是梦。”
我流着泪,觉得生离死别突然距离我好近。
朱家公祭的那一天,不意外的我们陶家人全都到场。
两家本来就很交好,尤其朱爸跟我爸又是忘年之交,
差了二十几岁的年纪,但孩子的年龄却一样,
两个父亲最爱的就是站在巷口看着我跟呈家一起上学的背影。
我站在角落,看着灵堂边不停向访客鞠躬致意的朱呈家,
明显凹陷的双颊,浓厚的黑眼圈外家原本就瘦,现在更单薄的身体。
看了许久,却始终没见到应该在他身旁的儿媳妇王佩璇。
好不容易公祭结束,抓了个空档。
“佩璇呢?”
朱呈家停下动作,却一直低着头沉默著。
“不用问了,就是他气死爸爸的!”莉叶冷冷的看着朱呈家。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