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一天,你就不再那么爱我了?”
头枕在我臂膀上的Penny,没来由的这么一问,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她。
洞房花烛夜的女人都如此多愁善感吗?
还是在借酒装疯?
Penny酒量本来就不好,护夫心切的她,
宴客时硬是帮我挡了好几杯红酒,
“会不会有一天,你就腻了?”Penny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会吧,我心想。
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位干到腻的男人,
何况是我们。
在我迟疑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她的眼泪沿着脸颊低落在我的肩膀,
红红的鼻头,微醺的脸蛋,
梨花带泪的惹人模样,不禁让我想好好怜惜她。
我左手轻抚她的头发,拭去脸颊上斗大的泪珠,
“我们都会随着日子慢慢老去,渐渐失去热情,
我无法保证当妳人老珠黄时,我还能像现在一样吵着要干妳,
我也不敢承诺当妳身材走样时,我的老二还会因妳而硬,
但即便妳不再有青春的肉体,妳还是我的Penny,
我还是会因为妳开心而开心,看妳难过而更难过,
感受着妳的感受,呼吸着妳的呼吸,
一起吵闹,一起变老,一起…”
“我想泡个澡。”她的表情显然不满意我的答案。
但若不是Penny及时打断我的话,
口才不好的我其实已经江郎才尽了。
或许女人想要听的只有,我会永远爱妳,
也或许,我永远都不会懂女人想要听到的是什么。
白色浴缸里的水渐渐蓄满,我蹲在一旁默默思量著
与其讲一些甜言蜜语哄她,不如用行动证明我有多爱她。
就这样吧!等下干到让妳哭着叫妈妈。
我若有所思地走回客厅,准备抱她去洗澡时,
才发现Penny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干,春宵一刻值千金,妳怎么能如此挥霍!?
她微张的小嘴,上头还带点唇蜜,
我一时性起,握著尚未苏醒的老二,
轻轻地顶着Penny的脸颊,慢条斯理地划过她的鼻尖,
用龟头感受她微热的呼吸,一吸一吐之间,肉棒里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婚礼的疲倦感已全然抛诸脑后。
我驾着挺立的肉棒开始周游列国,
滑过她长长的睫毛,拨弄她的丰润的唇珠,漫舞在她的双乳之间,
她的每一吋肌肤都有我肉棒留下的足迹。
但沉睡的Penny,在我肉棒的无情骚扰下仍旧不为所动。
我注视著一脸倦容的Penny,顿时间,有点心疼了起来。
Penny从迎娶到宴客时换了三套礼服和妆发,敬了半百桌的酒,
还得全程维持甜美的笑容,直至最后一组客人拍完合照后,
僵掉的双颊才能稍稍松懈,
除了前两道菜,她根本没时间坐下来好好吃饭,
我想,也该让妳好好睡一觉了。
“辛苦妳了。”我轻吻她的额头。
就在我准备起身将肉棒收回剑鞘之际,
Penny的双唇突如其然凑上我的嘴,柔软的舌头和我疯狂交缠,
右手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抚摸,搓揉着我的肉棒和睾丸,激情又不失温柔,
欲火再度被点燃的我,把她的白色小可爱向上掀起,
将头埋到她的双乳之间,肆无忌惮地大口狂吮她的乳头,
“嗯…啊…”Penny呻吟了起来,
“这种力道舒服吗?”
“嗯…”她紧咬著下唇,满脸陶醉样。
我见状后,牙齿轻咬著乳头,再张口含住用力吸起,如此反复数回。
Penny的开关像是被打开了一样,双手抱住我的后脑勺,
紧紧把我抱在胸前,享受我粗暴的吸奶方式。
肆虐完她Q弹的小奶后,我贪婪的嘴向下寻觅另一块净土,
孰知净土已成汪洋,淫水已经浸湿了内裤和部分沙发,
我隔着内裤舔弄了几口,舌头不断地向小穴深入。
此时Penny已经舒服到有点失神了。
是时候了,我站起身来,将翘得老高的肉棒对着Penny的脸。
“Penny,妳愿意以温柔端庄的行为顺服你的肉棒,和他生活在一起,
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愿意养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
终身尽妳做妻子的本份吗?”
“这…哪招?”回过神的Penny有点不知所措。
“妳愿意吗?”
“你真的很白痴耶…”她无奈地看着我。
“快啦…你愿意吗?”我带点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受不了你…好啦!我愿意啦!!”
腰鬼假小梨。
“好,新娘现在可以亲吻肉棒了”
“那你会乖乖永远不在外面乱来吗?”Penny用手指着我的肉棒说。
“我愿意。”我抖动了一下肉棒,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Penny嘟起嘴巴轻吻了我的马眼,肉棒誓言总算缔结完成了。
在她准备张口吞没肉棒之时,
我轻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往后躺,
她茫然地看着我,一脸不解,
我把躺卧在沙发上的Penny,双脚向外架开成M字状,
“不用先亲亲你吗?”她好奇地问。
做爱是前戏,口交才是本体。
从此刻开始,我会渐渐让她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不能总是一成不变阿。”
“但你今天也太不按牌理出牌,我都快不知道怎么配合你了耶。”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拿到的会是哪一种。”
“蛤?”
“当我没说。”啧,居然连阿甘都没看过。
“宝贝…先让人家吃一口啦…”
没想到Penny讲这话毫不扭捏,还一脸骚样,果然醉了。
“等等干完再喂你。”我内心暗自狂喜。
“你说的喔!”
Penny一脸不依的媚样,让我的欲火燃到最高点。
我随即把肉棒放入那湿热的小穴里,用手牢牢架住她的M字脚,
开始疯狂的抽插着她。
她那雪白的嫩乳虽然不大,但柔软的像刚倒进盘子里的布丁,
乳波随着我的冲击微微荡漾,Penny也毫无顾忌的浪叫着。
几番冲刺后,我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
意犹未尽的Penny痴痴地望着我。
“来吧。”
我倒卧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要享受我的口交大餐。
脸颊潮红的Penny,眼神散发著一股像猎豹的气势,
像要生吞活剥眼前这条巨蟒似的,慢慢跨上沙发,
我刹时间竟体会了小动物被掠食者盯上的恐惧。
但令人意外的是,Penny并没有吞食我的肉棒,
反倒用右手扶着我的肉棒,对着她的湿润小穴,
慢慢的沉坐下来,我的肉棒再次撑开她的阴道,
骑有此理!?我内心暗自惊呼著。
Penny坐稳后,双手撑在我的胸膛,身体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过去七年的每一炮,多是我在主导,
第一次被骑乘的我,不免又惊又喜,
纤细的水蛇腰不停的扭著,长长的发丝刚好遮盖住她的乳头,
Penny像是完全觉醒般,毫不遮掩她的欲望,
她前后上下的晃动着,享受肉棒以不同角度顶着她的快感
当我揉搓她的双乳时,她更是忘情地呻吟著,
今夜的Penny,没有极限。
但她还是安分地在我家的沙发上骑乘着,
没有把我骑到北宜公路上。
“宝贝妳再这样摇下去我要射了…阿…”
随着她逐渐加快的节奏,我的精虫大军也快要失守了,
香汗淋漓的Penny双手将长发往后一拨,
“老公,摸我…快…”她双眼紧闭,嘴巴微张,一副欲死欲仙的模样。
我二话不说,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她的下体也更激情的吸附着我的肉棒
就在一来一往之间,火山终究爆发了,精虫在她体内倾巢而出。
“阿!!...出来了…”我气喘吁吁地说。
Penny微微俯身向前,抽离体内的肉棒,筋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
“宝贝妳还好吗?”
她没有回话,趴在胸膛上的小脸挂著一丝笑意,
我双手环抱着她,看着她安稳的睡脸,
这就是幸福吧,我想。
可是老婆,说好的口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