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张床上惊醒。
应该是深夜,有点燥热。
‘干,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心想。
我想下床却发现手脚分别被绑住,我呈现大字形,并且裸体。
只能转头环顾四周,这看起来像是中国古代风格的Motel房间。
墙上挂着火把,桌上摆着蜡烛。
墙角有一个大型器具被黑布覆蓋著,应该是八爪椅吧。
我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落得此下场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是宿醉吗?还是车祸?还是?
嗯,先挣脱这个绳索吧。
一个清亮的女生声音惊吓到我。
‘对不住,来迟了。’这腔调有426的感觉。
我微微抬起头,(应该说是躺在床上低着头)
隐隐约约我看到了一名小只马穿着红色薄纱走近床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
天啊,我竟然还叫了小姐,都已经开这种豪华套房了,我为什么不叫个台湾妹呢?
她蹲下在我床边,看着我,我终于看清楚她的脸,
看起来,就像是港漫里面的美女,就很像神雕侠侣的小龙女。
皮肤就像是美肌过的一般白,头发很长很亮,即使是素颜,还是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看着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因为她眼睛清澈的像狗,可能是没拆放大片吧。
她也看着我,一语不发。
我清清喉咙‘不好意思,妳方便帮我解开绳子吗?’
她微笑点点头,站起身子,翻身上床,跨坐在我腰间,褪下了衣物。
这时候我终于看清楚她的身材全貌了。
这身材,就是明日花绮罗,没错,而且超白版的明日花绮罗。
唯一的缺点是,她竟然没有刮腋毛。
她弯身趋前要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两个奶头在我身上滑啊滑,我很快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奶头好烫啊!!!!!!!!!!!!!!她竟然滴我蜡油。
我的惨叫竟然让她格格笑了起来,可恶,为什么我觉得她笑起来很正。
她高举皮鞭开始用力打我,我大喊著,
她越打越用力,我越叫越大声,开始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
‘好了...好了....啊!!!痛痛痛!!!我们可以谈谈心吗?啊!!!!痛啊!!!!’
她自顾自的笑,说
‘好吧,平常都是你骑我,今天我骑你,当我的兔兔呗。’
我总算松一口气,问‘妳帮我戴一下保险套?’
她又继续鞭打我,
我惨叫‘我的妈呀,这倒底是哪一个损友把我灌醉送来这里还帮我预约这种服务的啊..’
她又露出之前的诡异微笑,对门外吹口哨
一匹马竟然走进来!!!是怎样,是要我肛他吗!!!
天啊!是马云,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马云搞我,绝对是他,
我永远无法忘记他给我名片时的诡异笑容!
我愤怒挣脱绳索,绳索应声断裂,我惊异我的天生神力。
把眼前这个美女大陆人推倒,决心报仇操翻他
一个翻身便把她正面压在下方,摸她底下,整个湿得夸张,
她终于受不了开始扭动她的腰了,刚刚那个神气的样子都消失了。
她把手圈住我的脖子,微微闻到她腋下的味道,其实有点野性,我竟然默默觉得性感。
她从娇喘到大声狂野地叫着,
我决定要提枪上阵了,我把她两只脚架在我的肩膀,直视她的逼,
冲吧!反攻大陆!
忽然一阵冰凉湿湿黏黏的东西滑过我的阴囊,肛门,尾椎,
我惊叫,那是舌头吗?
‘啊~’我娇喘,我被毒龙钻了。
我被那匹马毒龙钻了!!!!!
干!!!可是好舒服啊!!!!!!
这种幸福包围的感觉,我想起前女朋友,马格里特罗比。
唉,她的脸一出现,我就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冷静了下来,鸡鸡也软了。
我这到底在干嘛,我的人生到底在干嘛?
被臭豆腐老板娘口爆,又在这里被马毒龙钻,太荒谬了。
我把大陆美少女的脚放下,把棉被盖上她的胸部。
坐在床缘,低着头叹气。
大陆美少女感受到我的沮丧,贴心地从后面抱着我。
‘没事,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明天还行。’
一面安抚我,一面用她奶头轻轻滑过我的背部。
妈呀,我的鸡鸡又开始硬了,我今晚第一次目睹我的小摩斯由小变大,
本来3cm 长大成13cm 还不停地长大,像缩时摄影拍的豆苗生长一样
他最后成了一根苦瓜。
仔细一看,竟然还有入珠呢!在龟头下缘,共入了四颗。
干,这绝对不是我的屌,我的屌绝不是苦瓜!
我接近崩溃,双脚发软站起来,端详著四肢,手掌,身体,发觉也是极度陌生,
我没有理会大陆美少女对我的叫唤,
走向墙角被盖住的八爪椅旁边的镜子一看。
镜子里的人比我高了20公分,至少有200公分。
脸有点像何润东,但在稍微霸气一点,
我又惊又恐,将八爪椅上面的布掀开,
没错,我看到了一个古代盔甲,头盔上还有两个长长的蟑螂须,
我心头一凛,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
‘框啷!’
一把长枪倒地,不,那不是长枪,
那我熟悉再不过了,
那是, 方 天 画 戟。
我两耳一轰,双脚一软,
啊!我肛门被....赤兔给....中....出......了
啊....
啊....
‘醒来!’一个老女人粗鲁的声音。
我惊叫醒来,满身大汗
躺在诊疗椅上,这里应该是个诊间。
对面坐着一名像洪秀柱的白袍女人,应该是医生吧。
我惊魂未定,柱姊一边抄写药方,一面跟我解释
‘先生,我暂时还是无法找到您在进行特殊性行为时造成失忆原因,
在刚刚的催眠过程中,由于您的梦境特别激烈,所以我提早将您给唤醒,
希望下周能够有进展,我们约礼拜三下午一点?’
我点点头约好下一次看诊的时间。
离开前我问柱姊说‘我刚刚的梦境,是单纯呈现我的潜意识呢?
还是回复我第一次口爆丧失的记忆呢?’
柱姊她没有抬头,推了下眼镜,抿了抿嘴唇
她说‘在催眠疗程初期先生您一直无法进入到梦境,
所以我为了让您能够进入梦境以及回忆的再现试了许多触发方法’
‘这样啊,我明白了。’其实我没听懂。
想通的时候,已经是六周之后了,
柱姊一直找不到我口爆失忆原因,
而我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那间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