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二十岁那年,巧妙的遇见,
你在台上表演的时候我正跟着姊妹逛街,
她把我拉到了舞台旁边,看你正唱着饶舌乐,
你的自我展现跟着节拍跟着韵脚挑逗我的心弦,
随后的每个礼拜,我都会在广场出现,
看你们努力练习和你休息时候的小盹画面,
你把我认了出来,交换了联络方式,
我们的关系从陌生人变成彼此认识的偶像跟粉丝,
后来才得知其实我们是同一间大学,
也许每次的社团成发都看过你表演但没有警觉,
你是个很热门的饶舌社社长,身边总有兄弟或是一群爱慕的粉丝,
而我只是一个在旁边默默看着你的一个小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你后来选择了我,
还记得你当初编了词,在桥下演出的时候唱了出来,
我不像你机灵反应快,还以为你爱上了别的女孩,
直到你唱到了那句,钱妍安我爱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告白,
我当下吓傻了,也吓哭了,
不过唯一没吓到的,是我坚持我的答案,是接受,
你对待我的好也吓坏了你的那些好哥儿们,
看似玩咖的你却体贴万分,在一起之后从没再认识其他女人,
你改变了很多,你的创作从所谓的社会缩影变成了唯美爱情,
你以前写的那些粗俗脏话,变成了一句又一句的甜蜜情话,
还记得第一个吻,是在毕业前夕的黄昏,
你说我是你交往后最久才亲过的女人,也显得更加珍惜万分,
那个吻深,又沉,醉的让我有点瘫软无力,
你的手牵着我绕了一圈校园,之后又把我带到了你的小房间,
你脱去了我们彼此的衣物,又再次不断的亲吻我,
我开始熟悉这种激情的动作,手也不停的抚摸你的耳朵,
之后你把我扑在床头,从脖子开始进攻,
我的娇喘声大到被你用舌头封口,又被你用挑逗的情话坚守,
你爬起身翻了牛仔裤拿了路上偷买的保险套自己套上,
我没有拒绝,反而更希望你快点突破我的第一次,
你的每一下都像是你的职业病一样很有节奏,却也不像机械一样没有情绪,
有时像主歌的深入深情,有时又是副歌的激昂激情,
最后同时的高潮,就像我们完成了一部作品,
我无力的摊在床上,你则把我抱起又亲了好几次,
我们的相处模式一直如此,只是你开始变回以前的样子,
以前的贪玩,以前的放肆,有时候晚上连通电话都没有报备人在哪里,
我会担心的问,你则觉得厌烦,久而久之开始有点争吵,
你会嫌我管多,我则觉得正常,一种体贴的问候却被你当作鸡婆,
我们的床戏越来越少,甚至连亲吻都没,
当初你写给我的情歌,也再也没听到了,
奇怪的是,你也没有写一些愤世嫉俗的歌曲,
用词依旧温馨,却没看见属于我的任何一句,
我在一次两人聚餐你离席的时候,看见了一通拨来的通话,
联络人的图片是你和她的合照,她亲着你的唇,而这女人我再熟悉不过,
我选择不去翻阅你的照片跟讯息,却忍不住流下了泪滴,
你回到坐位的时候看着眼眶湿润的我,礼貌性问怎么了哭什么,
我拿起了你的手机,回拨了电话回去,
电话的那头接起,回了一句喂宝贝怎么了,
我平复了情绪,对她说了一句,
我的好姊妹小妤,你可真厉害,祝你幸福,你这个贱女人,
电话那头的她惊恐的想解释些什么却被我挂掉通话,
桌子那头的你也惊讶的想从口中吐出什么话,
我提了包包起身,又一滴眼泪落下,
我露出我最假装的微笑,说了句,
我们再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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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篇文章“我们再联络”,
很对不起的这又是一篇不甜的文,
最近听到一首新歌,是熊信宽熊仔的再联络,
虽然歌曲写的是父子的再联络,但转变成男女好像更残酷了些,
So,我们再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