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１９ by 镜留心华
崩解了。
我外在的武装，随着芹回来的那天开始，逐渐瓦解了。
还是该说从遇到芹的那一刻起，就在不知不觉间缓缓剥落了呢？
一次次情绪上的失控，显露出我的内心是这么地不堪一击。
是爱情令我如此脆弱的吗？
事实上，我没有忧郁的资格，也没有权利哀伤，
更别说竟然还觉得凄凉了，我真是自私的可笑。
我愧对她们。
不论过去有什么伤痛，都不能当成亏待雯与芹的理由。
其实雯早就知晓了吧？那个深埋在心中的，无比脆弱而容易受伤的我。
因为有雯，我才得以任性地去爱。
她理解、她体贴、她包容，虽然偶尔会耍点心机，
那或许是出于她的独占欲，以及她一直存在的不安感，
但我能感受到她每一个行为都蕴藏着深刻的情意，
她的百般顺从，不只是经年累月调教出来的成果而已。
虽然我也明白她柔顺的外表下具有着强烈的意念，
她折翼了，她受到无数枷锁、来自于我的束缚，
但是她，很耀眼。
她离不开我吗？我想，我也离不开她吧！
如果人要互相伤害才能活下去的话，那么我愿意对她敞开最柔软的部分。
那又为什么关到衣柜里的人是芹？
我体认到一件事，或许是雯口中的爱情在作祟，我…下不了手，
实在难以亲手切碎芹的翅膀，难以替她戴上手镣脚铐，
难以为了将她留在身边而痛切地伤害她，
纵使我是那么地自私，是那么地想占有她，
可是只要掌握不了最关键之处的钥匙，就解不开如此烦扰我的问题。
但我不能停止前进的步伐。我们都不能停止。
所以我必须找到芹恐惧的源头。
所以我要调教她们，我要继续调教她们。
我只会如此。
这是我的虐之恋，我不能逃避。
※※※
我将雯、芹一同带到了卧室。
回想起初见面时，我是那么失心疯地想占有芹，真是失去理智了吧，我。
如今的芹，身上那种脱俗的特质，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而雯，倒是有些转变了，是我乐见其成的转变。
我要做的事情，有些特别。
‘今天，我要一起进行妳们的调教。’我要跨出那一步。
“好的。”雯温顺地说。
“哇～～太好了～一起一起！”芹可是乐得很啊。
其实芹非常聪明，很多事情不用特别解释她都明白，
或许她知道调教这件事对我而言的意义。
我到储物间拿了马鞭，正确地说，那是障碍马鞭，全长约70公分，
防滑的马头手柄约20公分，细长的鞭杆部分接近40公分，
鞭打用的扁平皮革鞭头部分应该是10公分出头，挺昂贵的手工制品。
‘脱光。’
我一声令下，两个人都将衣服脱了，并折叠好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用麻绳将雯双手的手腕绑在一起后往上拉，
并将绳子的另一端拉到天花板上的钩子上挂好，让雯背对着我与芹站着。
‘芹，妳先在一旁用心看，等下有任务给妳。’
“好～～”
雀跃着的芹，声音一跳一跳地，充满了期待。
‘雯，我要打了。’
“是的，主人。”
于是马鞭挥下，清脆的声响绽放在屁股上，一声接着一声。
我均匀地打在适当的位置，拿捏分寸，让雯能舒服地享受那种疼痛感，
雯也配合地轻声呻吟著。
当然今天没有这么简单。
大概打了二三十下后，我停止了动作，
然后在雯的背部、屁股及大腿上都涂了润肤露，接下来要动真格的。
‘芹，有认真看了吗？’
“报告主人，有窝～”
‘好，接着换妳来打。’
我走到雯的面前，双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拧住胸前的两个突起，
使劲揉捏。
“啊…主人…”
雯发出了叹息声，双眼有些怨怼地看着我，
似乎在询问我为什么不继续亲自鞭打她。
我没有回答，而是正面抱紧她，双手绕过她的手臂后扶在后颈与后脑上，
她丰满的双峰由于紧贴住我而变了形，心跳声似乎就这么透了过来。
‘芹，听好，接下来尽妳所能地打。’
‘除非我喊停，否则由妳自由掌控，知道吗？’
“主人，真的要打雯姊姊吗……”
芹似乎有些不忍心，嗫嚅地问著。
‘现在是在调教，听话、照做，做得好就给妳奖赏。’
‘但要是妳手下留情，我就把妳送回家！’我厉声恐吓芹。
芹立即禁声不语，或许是真的有被吓到，
她的表情认真了许多，似乎是准备好了。
我凑近雯的耳边，柔声对她说：
‘就让疼痛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挤压到一点不剩吧！’
雯轻轻地咬了我的肩膀，以脸颊撒娇地磨蹭了我一下。
然后芹开始挥鞭。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从声音以及落点来判断，她力道的拿捏以及位置都掌握得很不错。
芹呀，从小耳濡目染地，到底学会了多少呢？感觉相当地有天份。
鞭头如雨点般落到了雯背部、屁股以及大腿上，
连绵不绝的声响伴随着一环扣一环的疼痛感，
像涟漪般借由雯身体的震动传递到我身上，
逐渐累积的痛觉，使得开始还能咬紧牙根忍耐的雯，
终究是叫了出来。
五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雯吃痛而发出的嘤咛声，连同娇媚的喘息开始撩拨起我的性欲。
我的下半身逐渐硬挺、发热，抱紧雯的同时也抵住了她。
“主人…主人…”
感受到我的情欲，雯有些迷乱，不停地，轻声呼喊著。
“主人…啊…主人……”
时而呼唤，时而紧咬着我的肩膀。
而芹手上的马鞭，仍然持续无情地落下。
我给了芹一个赞赏的眼神。
三百下过后，雯的神情以及声音逐渐有些改变，
我知道她为了我愿意承受更多，但已经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雯的情况，
准备在适当时机喊停了。
那种疼痛，或可称之为激痛了吧？
每一下，身体都会随之颤抖不已的痛。
然后芹突然停止了动作。
‘芹，怎么停了呢？’
我并无责备之意，只是好奇地想知道理由。
“主人，肉熟了。”芹稍微嘟著嘴说。
是啊，肉熟了。
自背上到大腿，全数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各处均匀地红肿起来，
散发出微微的热气，有好些地方已经瘀血了，
我轻轻地触碰著表面，确认那些伤痕，这是足以令雯骄傲的痕迹。
‘妳们都做得很好。’
我解开了雯的束缚，抱住她在鞭打后有些疲弱的身躯，
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表示赞许。
接着我坐到沙发上，示意要雯跨坐上来，
用坚硬的肉棒给了她今天的奖赏，然后我轻咬着她的耳垂对她说：
‘还记得连结的仪式吗？’体内，射精。
“主人，雯记得。”
‘想不想，生我的小孩？’
轻柔的一句话，顺着我口中呼出的热气传达到雯的心里，
她起先愣了一下，随即死命地抱紧我，
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光顾著流泪。
“主人跟雯说悄悄话！”芹突然冒出头来，有些吃味地嚷嚷着。
‘芹，乖乖，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先到旁边等一下。’
“好吧～～”
芹虽然嘟囔了一下，后面听不清楚在讲什么，但还是乖乖站到了一旁，
等我将情绪有些激动的雯安置好以后，我再度走到储物间，
拿了两根大蜡烛，以及久违的…料理用瓦斯喷火枪。
让我们一同感受疼痛，将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无限地拉近吧。
‘芹，轮到妳了。’我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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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喜欢心境与调教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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