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妳想好要当驻唱了?”摊,是这里的老板。
一个奇葩。
他跟他都是射手,但是他乐于跟我做爱、摊却跟我聊爱。
第一次见面,我在摊的店门口吐了一地。
分手刚满28个月,那天我跑了四摊,在凌晨站在那吐了一地。
他出来,扶着我进到店里。
只记得,坐卧的沙发很舒适,他就蹲在我左手边,一脸懊恼。
“好点了吗?”
好点时已经早上七点了,他已经拿了小凳子坐在左手边。一样懊恼的表情。
他的五官很好看,不小心就跟他的重叠了。
我笑着伸手,摸了摸那张唇。
想起过去每一夜,他用嘴解开我的束缚。
他大力的揉捏我的双峰,很痛。
压着我在他腿间吞吐,他的兴奋让我忍着泪假装呻吟......
“小姐。”
‘唔...抱歉。’你微微一笑,说我看起来好多了。
我有些歉意,对不小心涌现的回忆。
还有感谢,对眼前没趁机捡尸的你。
“阿!我忘了自我介绍了!”你一副对喔的表情,使我噗哧一笑。
你说你叫摊,可是我不知道要你怎么叫我。
跑摊,人家只在乎你的外表,更别说电话了。
这些只有一次性的场合,名字,是为了让彼此不至于太疏远。
第一次,有这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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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的简短,结果越脱越长阿阿阿Orz
百感交集,在创作跟真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