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妳像颗宝石般耀眼,但后来想想...
其实妳更像是十月份垦丁的风
2013年的十月份,我因为右脚半月软骨的伤,不得不住进南部的犀牛医院。
当时的我是个压力非常大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进医院开个小刀,正好可以放个梦寐以求的长假。
依稀记得被推出开刀房时因为麻醉退却而涌上来的疼痛,直让我想从医生的头灌个两下
进了病房,隔壁床是个不时对着她越南新娘的妈妈吼叫的高中屁孩。
正当我专心的听小屁孩的咆哮时,我的耳旁响起了她的声音
“帮你量个血压喔!” 那是一把青春洋溢到让我着迷的声音
“好 护理师谢谢妳” 我转过头看着她,她有双大大的眼睛,不施粉墨美丽可爱的脸庞
我侧着头看着她的名牌,她叫做阿骞。
当她推著Workstation走后,我静静的在脑海中回忆她那青春洋溢的声音。
住院的第三天,我努力用着镇定的声音,向她索取line
想起她那惊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现在正key著文章的我还会不禁的露出微笑。
几天后我出院了,这些天我一直都是很努力找著话题跟阿骞聊天。
再后来的某天晚上,我因为受了同事的鸟气而窝在小七喝着闷酒,这时我收到了阿骞的赖
“你在干嘛? 我下班了,一起吃个消夜吧” 阿骞这样传
“我在小七喝饮料,今天受了同事的鸟气,整个龟懒趴火”
“蛤? 是喔 那不要吃了,我怕心情不好的人” 她传了这让我啼笑皆非的回答
“没关系啦 吃个消夜还好,我应该心情不好到把妳给怎样了”
从这开始后,我们就三不五时的约吃消夜。
每每吃消夜时,我听着他抱怨的工作的压力,
看着他因为那一床白痴病人而拍著腿露出大笑的表情时。
我心里都在想,欸 阿骞,妳知道我很喜欢妳吗?
想归想,但我还没有傻到当自杀机,于是我一直压抑著喜欢阿骞的情绪,
直到...
那一天约莫是上午11点,是正要入秋,气候温和适合睡场午觉的时候。
阿骞休完了假搭着火车,准备从台中回到犀牛医院的宿舍。
我用着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
一边喝着威士忌壮胆,一边思考着等一下告白的步骤。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家累。
更知道我们不可能背弃各自的另一半,尽管如此,
但我还是想在阿骞身上找到一个栖地
一个在我另一半身上找不到的温暖栖地。
“阿骞 妳知道我很喜欢妳吗?” 一阵嘴砲后我如计画般的丢出这句话
但意外的是,她没有我意料内的反应。
待续
拜托让我富奸一下
西斯点
我喜欢在替阿骞口交时,告诉她
“如果觉得舒服的话,就伸手扶着我的头,这样我会更努力的让妳开心”
但他总不会回答我的话,只是伸手轻轻扶着我的头,并发出令我心醉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