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和两个姊妹约好参加垦丁的春浪音乐祭。
由其中一名好友L的男友当司机,开车载我们去。
但就在出发的前两天,另一个临时说有事,放我们鸽子。
我本来也要推辞,但在L的苦苦哀求下,还是硬著头皮去了。
‘如果没在海边把到帅哥,老娘就直接包小黄回台北,车钱你们出喔!’我这么说著。
“哈哈,不要这样啦!不然我男人借妳用,我们可以3P啊……”L这么说著。
‘靠,谁要啦!妳超恶的……’
一路上,我们天南地北的聊著。
聊工作、聊以前、聊谁跟谁分手了、谁又要嫁了,也聊起我的前男友。
‘算了啦!别提那个人了,你们幸福就好啦!’
“拜托,我北鼻这么好,当然幸福啦!”L凑上前,亲了她男友的脸颊。
“干嘛啦,我在开车……”男友尴尬的笑了。
‘吼唷,机车耶,墨镜都要破了啦!’我翻了个白眼,看向窗外。
天色晴朗,海水湛蓝,垦丁要到了。
下午两点左右,我们在民宿check-in后,直接步行到海边。
此时的沙滩上还没什么人,阳光特别耀眼,把整座海湾晒得一片金黄。
趁著L男友搭遮阳伞的空档,我换上新买的粉红色比基尼,和L躲在一旁自拍。
咸咸又黏黏的海风不断吹来,把头发跟衣服弄得一团乱。
“吼!超丑的……不拍了啦!我要去玩水了,北鼻,GO!”L说著,拉起男友就朝前奔去
。
“欸!等等……”她男友回头望着,“那东西谁顾……”
‘没关系!我来就好,你们去玩吧!’我面露微笑,对他挥着手。
看他们喜孜孜的冲向大海,我蹲坐在地,继续自拍。
接着,我刷了其他人的动态,又玩一下游戏后,抬起头,环顾四周。
“Ray-Ban的,眼光不错喔。”忽然,某个声音从我身旁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抬头,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高的黑发男子站在面前。
‘蛤?’
“妳的眼镜啊!我也喜欢他们家的。”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墨镜。
‘喔,对啊……’我干笑两声,注意到他饱满的胸肌,还有上头的刺青。
“妳一个人?”
‘跟朋友。’我指指前方。
“怎么不下水?怕游泳吗?”
‘不是,顾包包……’
“真的假的?让正妹顾包包?妳朋友太狠了吧?”他笑着。
‘我也觉得。’我耸耸肩,看向前方。
“对了,妳哪里人?”他看着我,蹲了下来。
‘台北。’
“是喔?我高雄,陪客户来玩的,你们开车来吗?”
‘是的。’
“那一定很塞吧?”
‘塞爆了。’
‘今天礼拜六,当然会塞!比较有经验的都在这边租车了。”
‘喔……’
“你们也是来春浪的吗?”
‘对。’
“看演唱会?”
‘我朋友喜欢五月天。’
“是喔,我们应该不会去听演唱会,我客户是老外,听不懂。”
‘哦?’
“对啊,他从美国飞来玩,问哪边能冲浪,就带他来体会一下。”
他指了指右前方,一群扛着冲浪板泡在海里的人。
‘你是做什么的啊?’我看了他一眼。
“我在广告公司当公关经理,妳呢?”
‘最近刚辞职。’我叹了口气,‘之后想考长荣。’
“Really?”他笑笑的打量着我,“我想model比较适合妳。”
‘呵,你介绍啊?’
“嗯……如果妳来陪我们玩,我会考虑一下喔。”
‘不好意思喔,我不会冲浪。’
“我们也不太会啊,超业余的,而且冲浪板还是跟饭店借的勒……就好玩嘛!”
‘喔,我……嗯……’
“没关系,看妳!想玩再来找我们就好。”他微笑,站起身,“对了,我是William,可
以叫我Will,妳呢?”
‘叫我S就好。’
“S?这名字蛮适合妳的。”
‘为什么?’
“妳长得很像小S啊,发型一模一样。”
‘我只是比她晚生几年。’我拨了拨头发,‘不然现在红的就是我了。’
“哈哈……妳很搞笑。”他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对了,比基尼很好看喔,S。”
我愣了愣,拿出防晒开始抹,继续做我的事。
只是,时不时会偷注意著右前方,那群男人的动静。
不久后,L和男友玩完一阵,回到遮阳伞底下。
我脱下墨镜,套了件雪纺小背心在身上,叫她陪我去厕所。
之后,我们沿着海滩走回来。
我刻意走在右手边,而且在路过那群人时放慢了脚步。
“嘿~S!”
转头一看,见Will站在海里对我挥手,我也假装惊讶的对他打招呼。
“他谁啊?你们认识喔?”L问。
‘刚刚认识的啦……’
“真的还假的?他跟妳搭讪吗?”
‘废话!难不成是我吗?’我翻了个白眼。
这时,Will已经从海里上来,跑到我们面前。
“嗨!”
‘嗨……’
他转头看着L,“妳好,我是Will,妳是S的朋友吗?”
“对啊,你好。”L说。
“朋友要一起玩吗?现在有风,比刚刚更好了。”Will指著海里,笑着说。
‘不用了啦!’我摆摆手,‘我们刚去厕所,路过而已。’
此时,L打断了我。
“好啊!”她把我推向前,笑说:“她很想玩啦!我不行,我要去陪男友。”
‘欸,妳干嘛!’我转头瞪她。
她不理我,看着Will,“欸,好好照顾我姊妹喔!她刚失业又失恋,心情不是很好,让她
开心点,知不知道?”
“OK,交给我。”Will笑着说。
‘欸……’我傻眼,看着L离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来吧!”Will搂着我的肩膀,走向海里。
他对其他人简单介绍我,他们也都对我点点头、打声招呼。
‘这些都是你朋友喔?’
“没有啦,昨天晚上在饭店喝酒认识的,我朋友是那个……Paul!”
前方,一名男子闻声转头,金发、平头、白皮肤、蓝眼珠。
他露齿微笑,涉水走来,Will跟他用英文介绍我。
“Hey,妳耗吗?”他说著不标准的中文,跟我握手。
‘你好!’我笑着回应他,‘Nice to meet you……’
小聊一下后,他比著自己手中的冲浪板,问我要不要试试。
‘Oh, no……我不会……’我摇着手。
“来吧!我教妳。”Will说著,把我推向前方。
接着,他们两人不顾我的反对,合力把我抱到冲浪板上。
‘欸,干嘛啦!不要闹了……’
“来,妳趴好,把重心保持在板子中间,手慢慢滑……对,那脚可以伸起来……”
Will说著,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手抓着板子前端。
友人Paul则托着我大腿和板子后半部,也不断出声安抚我。
“等等如果浪来了,妳就往前面滑,可以滑快一点没关系。”
‘什么?我真的不会啦……’我抱紧冲浪板,一脸惊恐,‘我会不会淹死啊!’
“不会啦,有我们在。”Will笑着说:“啊!有浪来囉。”
‘什么什么?现在是怎样……’
“来,倒数喔,3、2、1……往前滑!”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们同时把我推向前,我赶紧伸出手拚命滑水。
不过,才游没多久,板子就支撑不住,整个翻倒。
“哈哈哈……妳还好吧?”Will把我从水里捞起。
‘吼唷!鼻子进水了啦!’我狼狈的拨著头发,一边咳嗽。
“妳很不错耶,冲得比我们想得还远。”
‘你们本来就想让我翻船吧?’我瞪着他,穿好快脱落的背心。
“会翻很正常啦,我们也都会啊!妳很厉害了。”他摸摸我的头。
Paul在一旁也学起了我刚刚尖叫的样子,两人哈哈大笑。
‘去死啦!被你们害惨了。’我捶了他一下,却也不小心笑出声来。
就这样,我很快的跟他们打成一片,又笑又闹的。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接近傍晚时分,整座沙滩都是人。
我回头朝遮阳伞的方向看去,见L正对我挥手。
‘呃,那个……好像差不多了。’我走向前,对刚上岸的Will说。
“Mayday, right?”
‘Right.’我笑着说:‘今天谢谢你们囉……’
“我陪妳走回去吧?”
我点点头,跟还在海里的Paul挥手道别。
“对了。”Will边走边问:“你们等等要怎么去啊?”
‘好像是搭接驳车吧。’
“那很塞耶,而且等车的人超多,会等很久喔。”
‘蛤……是喔?’
“妳对electronic party有没有兴趣?我跟Paul等等会去。”
‘那是什么?’
“也是春浪的活动啊,只是办在不同地方,很多国外有名的DJ会来,很好玩。”
‘是喔,不用门票吗?’
“我们买的是VIP,而且工作人员有认识,可以直接带人进去。”
‘真的假的?’我惊讶的看着他。
“怎样?要一起吗?”
‘呃,我不知道耶,我们已经约好了……’
“那,妳考虑看看,我等等再打给妳?”
我点点头,给了他我的手机号码。
“欸,他真的还蛮帅的耶!妳的春天来囉~”
走回民宿的路上,L一路叽叽喳喳,我则一贯笑笑的敷衍她。
回房间后,趁着他们换装盥洗,我说了声身体不舒服,晚上就不去听演唱会了。
“真的假的?妳还好吧?”L边吹着头发边问。
‘没事啦,可能是刚刚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我有气无力的回道。
等到他们离开以后,我开始卸妆,刚好手机响了。
‘喂?嗯,我没跟他们去耶……真的要带我去吗?好吧……半小时?OK。’
报完民宿的地址,我挂了电话,进浴室冲澡。
很快的梳洗完毕、化好妆后,我把比基尼用吹风机吹干,重新穿上。
最后,从行李箱拿出一件白T恤,套在外头。
当我整装完毕、走出民宿的同时,两台机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Will和Paul坐在车上,边聊天边抽菸,两人都把海滩裤换成了衬衫和短裤。
‘Hey, guys.’我走下台阶。
“妳真的很爱这件泳衣齁。”Will笑着打量我。
‘啊我就没带可以去party的齁。’我边说边对Paul挥手。
“没关系啦,妳这身材,小S也输妳了。”他拿出安全帽,替我戴上。
‘好吧,接受。’我跨上机车后座。
抵达会场时,天已经黑了,只见入口处大排长龙,草坪上到处都是人。
Will忽然消失,回来时手中多了三杯饮料,说是附近卖的调酒。
我跟他们一起喊著“干杯”,一饮而尽。
然后,Paul牵着我,跟在Will后面,直直穿过人群,走到另一个隐密的入口前。
Will拿了张卡片给某工作人员看,又低声说了几句,对方点点头,让我们进去了。
场内正放著音乐,灯光昏暗,已经有很多人挤在舞台附近,我们也往前走。
‘好酷喔。’我四处张望,兴奋的跟他们聊著天。
人潮陆陆续续涌进来,才一下子,整个广场已经挤的水泄不通。
不久后,活动准时开始。
灯光闪烁、干冰蔓延,DJ们轮流出场,在台上摇摆、嘶吼。
大萤幕播放著特效画面,搭配震耳欲聋的音乐,底下的人不断欢呼、扭动身躯。
一开始,我只是别扭的点着头,他们两人却不断对我热舞,要我也跳起来。
于是,我也慢慢放开了,一边踮着脚尖跳跃,一边跟众人一起尖叫。
‘好high喔!’
笑着、闹著,Will把我拉近他,Paul也从背后向我靠近。
我试图闪躲,却在他们的包夹下动弹不得。
此时,音乐变慢、灯光微亮,我们的动作渐渐趋缓。
空气中,充满男性的香水和汗水味。
Will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颈,我不自觉闭上眼,他趁机亲了我一下。
我张开眼瞪他,他却一脸若无其事的看我。
我笑了出来,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于是他低下头,用力的吻我。
身后的Paul发出叹息,本来扶在我腰上的手也不安分,往上爬到胸部。
我本想闪躲,但他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一边在我耳边呼气。
‘好痒喔……’我咯咯笑着。
见我一放松,他便用舌头撬开我的唇,伸进我嘴里,贪婪的吸吮著。
忽然,我感到视线一阵模糊、四肢发软,他们连忙搀扶住我。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有人拉着我的手,穿过拥挤的人潮,一直往外走。
然后,音乐停了、灯光没了、四周的人也不见了,我被扶上机车后座。
‘怎么了?结束了吗?’我趴在Will的背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没耶,我们先走了。”他发动机车。
‘先走?为什么要走……要去哪?’
“先去我们那边喝酒、聊聊天啊,晚点再送妳回去,好不好?”
‘你说的喔?那好吧!’我傻笑着。
他拉我的手环抱住他,催上油门。
下了车,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Will扶着我走进饭店,Paul待在外面抽菸。
一进房间,我就瘫倒在双人床上,用力伸著懒腰。
‘哈!你们这里好大唷……’
“喜欢吗?”Will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扭开瓶盖。
‘还不错啊,比我们那边好太多了,啧啧……’接过瓶子,我直接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脱下衬衫,在我旁边坐下,我们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喝着酒。
接着,他放下酒瓶,爬到我身后,让我躺进他的怀中。
‘你好烫……’我摸着他胸口的刺青。
他没回话,把手伸进我的T恤里面,勾开我比基尼的绑带。
比基尼往下滑落,他的手隔着衣服搓揉我的乳房。
‘唔……’我仰头,倒在他身上喘息。
他凑上前吻我,同时解开我下半身的布料。
“妳有刮阴毛喔?”
‘就……要穿泳衣咩……’
“真是小骚货。”他一手搓揉着我的阴蒂,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逗弄著乳头。
‘喔……啊……’我紧捏床单,浑身颤抖。
忽然,开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Paul走进房内。
我整个傻住,与他四目交接。
接着,我惊声尖叫,他露齿微笑。
我想起身,Will却用粗壮的双臂和双脚把我牢牢锁住。
“别紧张,Paul是一起来玩的。”
‘欸?什么?什么东西?’我扭动身躯,他却不为所动。
Paul脱掉上衣,说著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话,爬上了床。
‘等一下……现在是怎样啦?哈、不要闹了!先放开我啦……’我拚命挣扎,酸软的手脚
却使不上力。
“乖啦!好好享受就好,齁?”
‘不要啦!拜托……真的不要,这样超怪,欸欸欸……’
Paul无视我的挣扎,一边叫我放松,把手指塞进阴道里,来回进出。
‘呃唔唔唔……’我别过头,脸孔扭曲。
他加大力道,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我咬紧牙关闷哼著。
等到他停下,我已瘫软在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们笑着起身,轮流脱个精光。
‘现在又要干嘛啦?’我缩到床角,用棉被遮住身体。
“妳说呢?”Will摸著肿胀的阴茎,微笑问道。
他们低声交谈,交换了ㄧ个眼神。
于是,Paul压着我的肩膀,让Will爬到我的后面。
“小骚货,哥哥要进来囉。”
Will抵住我,没等我开口,就插了进来。
‘噢啊!’我仰头惨叫。
“啊!嘶……”他抓紧我的后腰,迈力进出。
‘噢噢噢……不!啊啊啊……’
Paul大笑着,把昂首挺立的阴茎塞进我嘴里。
‘唔唔……唔呜呜咕……’
他重复著“oh, yeah”、“fuck”之类的呻吟,不停拉扯我的头发。
Will冲刺一阵后,抽出我体内,把我扔在床上。
接着,Paul走上前,跟他击掌,两人交换了位置。
Paul抱起我,让我坐在梳妆台上,面朝他打开双脚。
‘Please……no……’我出声哀求。
他不理我,说著一连串粗俗的字眼,把粗大的阴茎塞进来。
‘哼啊啊……’我哭喊著,桌子剧烈晃动,东西全掉到地上。
他的体力比Will更好,速度也更快。
正面之后,又换成背后式。
背后式完,他甚至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做。
好不容易,他看起来有些累了,我正想开口求饶,Will又上场了。
于是,我被干到双脚发软、瘫在桌上惨叫,连嗓子都哑了。
然后,又是Paul。
他把我压在地板上,跪在我后面,疯狂抽送。
我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只能随着节奏,发出阵阵闷哼。
此时,Will也走了过来,把我的头压进胯下去吞他肉棒。
过了不久,Paul加快速度,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Oh, Baby, I coming……”Paul大吼著,一阵冲刺之后,奋力抽出。
我回头,见他的阴茎抵在我屁股上,精液喷的我满身都是。
他发泄完毕,走上前来,要我帮他把龟头舔干净。
我照做,摒住呼吸,舔遍他整根肉棒,他发出满足的呻吟。
Paul休息后,Will把我抱到床上,从正面进入我。
“嘶……骚货,哥哥也想射了。”他俯身在我的耳边说:“射在妳的里面好不好啊?”
‘不行啦……’
“妳喜欢对不对?我全部都给妳囉!”他加快速度。
‘不要!拜托……射、外面啊啊……’我拚命摇头。
“啊!射了……”他面孔扭曲的抽出阴茎,冲到我面前。
我连忙闭上眼睛和嘴巴。
“噢!嘶……”他嘶吼,精液喷在我的鼻孔和眉毛上,就连头发也沾得都是。
‘呜……’我一动也不动,直到他宣泄完毕。
“刚刚骗你的啦,小白痴。”他笑着,把卫生纸递给我。
‘你真的很贱耶!’我擦完脸,起身追打着他。
之后,我进浴室冲澡,他们又趁我不注意时破门而入。
我尖叫,被压在地上帮他们打手枪和口交。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了浴室,我发现手机有L的未接来电,于是回拨。
‘喂?你们结束囉?嗯,对啊……我在外面啦!跟谁喔?嘻嘻……跟那个Will啦,他载我
出来玩……哈哈,没醉啦!我很好啊,他会送我回去咩……’
挂了电话,他们也洗完了,相继出来。
于是,我们便躺在床上,边喝酒边聊天。
我坐在两人中间,好让他们可以轮流和我爱抚、接吻。
后来,我又困又醉,他们却说想再来一次,我只好半推半就的配合。
第二次,两人都撑了特别久,一直搞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不行了、不行了......’ 我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That was killer……’
“先让妳休息,等等睡到一半再把妳干醒。”Will笑着吻我。
‘去死……’我枕着Paul的手臂,很快入眠。
第二天清晨,我悠悠的转醒,全身酸痛。
见他们还在睡,我轻手轻脚的下床,溜进浴室里冲澡。
出来以后,我坐上沙发想玩手机,发现没电了,于是翻开Will的包包找充电器。
充电器没找到,只有看到一个皮夹。
我好奇的打开,翻看身分证和信用卡之类的东西。
然后,我发现一张奇怪的悠游卡,便拿起来细看。
上面写着“International Teacher Identity Card”,还有Will的大头照。
我皱眉,再去翻Paul的皮夹,果然也摸到一样的教师证。
另外,还找到了他的外侨居留证,美国籍,居留期限还有三年。
我愣在原地,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个男人,不知所措。
忽然,Will翻个了身,发出呻吟。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皮夹都塞回去,冲进浴室。
盯着镜子里一脸惶恐的自己,我努力平复著情绪。
约莫十分钟后,我走出浴室,捡起散落在地的比基尼和T恤,默默穿好。
收拾完东西后,我离开房间,走到一楼柜台,请服务人员帮我叫出租车。
等车的同时,还顺便去贩卖部买了条短裤来穿。
不久后,车来了,我小跑步出饭店,头也没回的坐上车,扬长而去。
回程途中,阳光从海平线斜射过来。
我瞇起眼看向车窗外,整座沙滩都是垃圾,满目疮痍。
“齁……妳看看,本来漂漂亮亮的,每年为了搞什么音乐祭,越搞越烂,都变成这样……
”司机语重心长的说。
‘嗯……’
“小姐,妳昨天晚上一定也玩很疯齁?”
‘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们年轻人齁,真的太会享受了啦……”
叹了口气,我把脸埋进双掌中,不再答话。
天色晴朗,海水湛蓝,垦丁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