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率,又称或然率、机会率或概率、可能性,
是数学机率论的基本概念,是一个在0到1之间的实数,
是对随机事件发生之可能性的度量。
机率常用来量化对于某些不确定命题的想法,
命题一般会是以下的形式:“某个特定事件会发生吗?”,
对应的想法则是:“我们可以多确定这个事件会发生?”
我记得那时候我捡到的课本是probability & statistics,
机率与统计课本的原文课本。
那,我捡到的课本刚好是妳的掉的机率是多少?
那,妳高兴的请我喝了一杯starbucks之后能够再遇见的机率是多少?
那,妳爱我我爱妳的机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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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天气很闷,雨天的湿气也让人觉得不舒服,
浅蓝色的捷运座位上丢著一本有黄色重点标签的课本。
我拿起课本,圆圆的可爱字迹,
所以我猜有70%的机率是女生,
而且感觉有45%的机率是正妹。
正想着该怎么寻找课本的主人,
它的主人就慌慌张张的出现在车厢内了。
头发看起来是因为退色变成奶茶色的女生穿着NET衬衫和黑色短裙巡视每个座位,
看起来快哭了。
“妳在找这本吗?”我趁着她探过头到我旁边的位置的时候问她。
她迅速扫过一遍课本的封面,
然后松了一口气似的说了:“喔我的天哪,谢谢你。”
仿佛身体马上失去力气般的,她几乎是用跌的跌到我旁边的坐位。
“我欠你一杯咖啡。”
捷运公馆站二号出口Ubike站,
很想睡觉的我、一本笔记很多的原文课本、
一杯香草拿铁、一个奶茶色头发的女孩。
“我们来比赛,有50%的机率,
下一个进starbucks的人有可能是男的或是女的,
你猜中了的话,我就再欠你一杯咖啡。”
“其实不是50%的机率,星巴克的顾客群虽然男女比例差不多,但还是女生比较多。”
“你的意思是你要猜女的吗?”
“...”
玻璃门被一个穿着OL装的OL推开。
她转头用那种“唉唷,不错喔”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我的意思是妳举例的数据错了,”我看着她解释。“但妳还是欠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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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香草拿铁和她L'occitane乳油木护手霜的味道已经变得熟悉。
她偶尔会戴着一只Omega的手表,
是很大的那种,看起来像男生款式的那种。
我们几乎只有在捷运上会聊天,
简单的日常对话,有时候我们比赛。
下一个上车的人是男生或女生的机率是50%,觉得是男生还是女生?
“真的是50%吗?”她皱着眉头看着捷运门关上。
“其实我觉得不是,但我也不知道是几%。”
我开心的看着刚刚上车的学生妹,又赢了一杯香草拿铁。
“我是不是被你坑了。”她眉头紧锁,但嘴角上扬。
不是每次都会在捷运遇到她,
机率大概是47%吧,比两次遇到她一次还要少一点点。
我们不会约好下次几点搭捷运,我猜我们都喜欢这种突然遇到的惊喜感。
礼拜四的下午遇到她的机率最大,可能是这天我们的课表时间比较像吧。
后来我计算出了她的小习性,
礼拜一是Omega的大手表出现的时间,
礼拜四是咖啡色水饺包出现的时间。
还有那双黑色高筒converse,几乎是遇到她三次有两次都穿那双。
我马上想到我室友阿丁也很喜欢converse,
一整个鞋柜的converse,同款式不一样颜色的一堆。
但我还是最喜欢那双黑色高筒经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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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苓膏!你要回家喔!”
那天在捷运遇到阿丁的时候我只想钻个洞跳进去。
平常就算了,这么低能的绰号被她听到我觉得想死。
“龟苓膏?”她掩著嘴轻轻的笑着。
我只是对阿丁比了中指。
“我才打翻过一次,就一次而已。”我妈送来给我进补的龟苓膏我才打翻过一次。
她的眼睛因为微笑挤压成两条弯弯的线,很可爱。
“还好啦,我朋友也都叫我鱼油,因为上次我不小心弄爆一颗鱼油。”
她轻拍我的肩膀,好像我真的很需要安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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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的眼睛很肿,像是才刚哭过的那种。
“过敏啦。”她戴着黑框眼镜,一上车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笑解释。
“哪种过敏?”我看着不只眼睛肿鼻子也红红的她。
“换季过敏。”她戴上口罩。
哪种换季?我没有问出来,
但可能是该换男朋友的那种换季、也可能是真的换季过敏。
今天是礼拜一,她的手上没有那只Omega的大表。
她看着窗外,很安静的看着。
“忘记一个人其实很简单,难的是记得,
你要一直拼命的想、不停的想,不想就这么忘了。”
到站之后,她这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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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我们喝完starbucks还一起看了电影,
DVD的那种,我在她的单人套房里闻到明显的乳油木护手霜味,
我们安静的看完电影,然后就只是看完。
is it too late to ask for love?
is it wrong to feel right?
when the world is winding down
thoughts of you linger around
主题曲好听到我印象深刻。
我用iTunes找到之后买下来听了一整天。
她很喜欢里面的一句台词,念了一整天。
“人这一生总会爱上几个人渣的阿!”
我看着因为台词笑得很开心的她,
我在想,不知道她到底爱过几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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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是第几次喝完starbucks还一起看了电影,
DVD的那种,她的单人套房还是充满乳油木护手霜味,
我发现电视旁的架子上有一瓶鱼油。
“鱼油也吃鱼油?”我笑着拿起那瓶鱼油。
“要吃吗?”她打开瓶盖,递给我一颗。
“我比较想吃另一种。”
我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无意间看见她胸前那个彩色刺青。
看起来像没有规则的彩色符号、很久没补色所以颜色很淡。
我看着她赤裸的样子,棉被盖著肚子和臀部,
她红著脸吻了我的脖子。
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轻轻抚着她的身体,
然后慢慢的占有她。
醒来的时候闻到护手霜味我才想起来我在她的单人套房里。
她坐在电视前吃早餐。
“早安。”我看着她愉快的背影。
“早。”她转过头,嘴里还有一口三明治。
“我们...”
“我们这样就好,好吗?”
她阻止我想继续问下去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界定这样的关系,
但真的这样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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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ZPjyWPYP7s
you held me in your arms, I held you in mine
you picked me up to lay me down
when I look into your eyes
i can hear you cry for a little bit more of you and I
i'm drenched in your love
i'm no longer able to hold it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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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第几次,我们喝完starbucks还一起看了电影,
DVD的那种,她的单人套房里有着我们两个喘息的气味,
我觉得不想失去她,真的不想。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看着躺在我大腿上的她。
“不要,我怕被甩。”她撇过头,拒绝跟我四目相对。
“妳又不跟我在一起怎么被甩?”
“不跟你在一起就不会被甩了阿!”
我只是看着她的侧面,头发塞到耳后露出的鬓角和小小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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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业了,那天在捷运上她拿了很少人会买的毕业纪念册让我看,
上面有一些人的签名,黑色的奇异笔墨水在亮面的纸上反光,
她递了笔给我,我写上龟苓膏。
她笑了出来,然后感叹似的看着毕业纪念册。
“以后搭捷运就遇不到我了,你会想我吗?”
“那妳呢?”我看着她奶茶色的发尾,一样熟悉的乳油木护手霜味道。
“喏,最后一杯香草拿铁。”下车之后,她递了咖啡给我。
我喜欢她吗,我不知道,我们其实互相没有了解多少,
我一向不是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人。
但我承认我很在意,我也承认我会想她,
没有她的车厢空荡荡的,少了乳油木护手霜的味道、
我喝着自己买的香草拿铁。
我想起她说的那句话:
“忘记一个人其实很简单,难的是记得,
你要一直拼命的想、不停的想,不想就这么忘了。”
机率,又称或然率、机会率或概率、可能性,
是数学机率论的基本概念,是一个在0到1之间的实数,
是对随机事件发生之可能性的度量。
机率常用来量化对于某些不确定命题的想法,
命题一般会是以下的形式:“某个特定事件会发生吗?”,
对应的想法则是:“我们可以多确定这个事件会发生?”
我记得那时候我捡到的课本是probability & statistics,
机率与统计课本的原文课本。
那,我捡到的课本刚好是妳的掉的机率是多少?
那,妳高兴的请我喝了一杯starbucks之后能够再遇见的机率是多少?
那,如果我爱上妳,妳爱上我,机率的实数是0还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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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们要不要来合作一篇?”
“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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