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张律师物权最后一页,我脱下眼镜,双手抚着眼窝轻轻地揉着。
现在已经11点半了,就算是寒假的半夜,自习室还是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戴上眼睛,收拾书包,带上学生证刷过卡,沿着阶梯往上爬。
星光下在车堆中寻找车辆,这可是需要经过训练的。
嘟~嘟~
手机在我口袋中震动,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略显焦急的女声响起。
“阿,你好,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游芷玲的男朋友吗?”
我浑身震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游芷玲这三个字不断在我脑中回响。
手机险些从手上掉下来,右手的失重感惊醒了我,连忙握紧手机。
“请…请问,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游芷伶小姐刚刚被一台肇事车辆撞上,现在正在急救室…”
“蛤,你说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正在北医…先生不要紧张,游小姐…”
我根本无法思考,我下意识切掉电话,芷玲浑身沾满鲜血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盘旋。
我怕极了,真的好怕,脸上写满了慌张,急忙冲回宿舍,拿着机车钥匙直奔北医。
对于北医我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因为芷玲正是北医毕业的,我们的足迹踏遍北医校园…
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脑海中满是她的身影
那个为了医疗纠纷的问题,毅然投身法律界,从三类转变为一类的正义笨蛋
圆圆的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直挺的鼻子,略为婴儿肥的鹅蛋脸加上一头柔软微黄的头发
我咒骂着基隆路的红绿灯,一向乱开的公共汽车和出租车,还有横冲直撞的机车骑士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心急如焚,这是真的…
不到十分钟我就到了北医的急诊室,一个年约三十岁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
“请问你是,恩…游小姐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艰难中我回答了是。
她拿给我一个包包,是一个蓝色的女用手提包,我张大嘴巴了,这是我三年前买给芷玲的
“这是她的东西,我没有动,都在里面了。”
“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是游小姐的男朋友吗?”
“诺,手机拿去,要好好照顾她喔。”
我看着开裂的手机萤幕,通讯录上面写着
宝贝宝~爱你 0983XXXXXX
我的眼泪滴了下来
宝贝宝,贝宝贝,这是我们的暗号...
大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医院已经用病历表联络家人了。
那位大姐又说了些什么话,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坐在急诊室外的椅子上。
过了一会,也不知道那位大姐哪时候离开了,走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往走廊一看,连忙擦干眼泪,站起来俯身喊了一句:阿姨你好。
她穿着淡黄色女士西装,一双淡紫色的高跟鞋,头发盘了起来,提着一个小包。
她是芷玲的母亲。
“别喊这么亲密,我们家高攀不起你这个高材生。”
我苦笑,虽然我很想看芷玲一眼,不过阿姨并不喜欢我,我还是别惹阿姨生气了。
将手机和包包交给阿姨,我低着头对阿姨说。
“既然阿姨已经来了,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任何需要阿姨可以随时打给我。”
我黯然地转身,我多么想见芷玲,但是阿姨…唉,还是算了吧,我看着我的双脚,垂头往
外而去。
“回来。”
我僵著,不仅因为我正流泪,我的男性本能不愿向她低头,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根本不敢
相信这是真的。
“你,回来…芷玲她…一直都很想你。”
我转身低着头,努力让啜泣停止,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语。
一夜无语,芷玲的手术也终于结束了,医生匆匆交代几句就转身离开,护士贴心地陪着我
们,只是阿姨依旧不发一语,我看着病床上的芷玲,如雪地般白皙的脸上挂著几条伤痕,
双脚被白布包得紧紧的,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眼眶仿佛沾上了辣椒般,红红刺刺痒痒的。
终于,早晨的第一道曙光照了进来,芷玲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玲玲。”我和阿姨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水,我要水…”
阿姨连忙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喂著芷玲,芷玲喝完后看着我。
“红红,是你吗?”
“是我。”我噙著泪,握住她的手。
“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好想你…”芷玲说著说著,语速越来越缓慢轻柔,又沉沉睡去。
我看着微笑睡去的芷玲,弯弯的睫毛颤了颤,一种莫名的情绪自胸腔蔓延。
“好了,芷玲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我已经联络她的姐姐了,剩下的我们
来就好。”
我无法提出任何说词抗辩,我呢喃般应声,走出病房。
一路上我彷佛行尸走肉般,走路,骑车,走路,上电梯,上床,脑海中满是画面。
我们过去的画面,还有……
一阵铃声打破了我脑海中的画面
“喂~红红,我现在去找你吃早餐喔!”
“到宿舍再打电话给你,爱你喔~”
我的脑海陷入一片混乱,我到底该怎么办?
是的,现任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我还是忘不了过去…我还爱着她阿
正当我在床上烦恼时,开门声响起,寒假室友都回家了,这一定是玮玮…
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笑意,双眼皮仿佛斧凿般深邃。
玮玮的眼睛比芷玲大,只是鼻子不如芷玲美丽,血统有差,没有办法。
一样淡黄的头发,只不过一个是天生的,一个是染的
她崩崩崩地爬上了我的床,笑瞇瞇的眼睛嘴旁有两个酒窝。
“嘻嘻,红红早安,你看我今天很早起吧!”
我努力勾起微笑,玮玮的红唇却一下吻了过来。
甜美的香舌在我口中滑动,五味杂陈下我还是照着习惯回应,慢慢地我脑中的胡思乱想都
消失了
只剩下两条舌头的缠绵
等我回过神,玮玮连内衣都被我脱下来,精巧的锁骨配上大C的水滴奶,我忍不住往那粉
色的奶头进攻
18岁的肉体,奶头没有味道,蕴含淡淡的体香,却如此吸引男性,我一边舔著吸著,脑
中却不自觉地想起芷玲
芷玲的胸部比较大,大D小E,碗公奶,但奶头没有那么粉红,有点深红偏褐色。
玮玮的胸部非常敏感,往往吻个几回搓揉胸部攻击奶头就能溼的一蹋糊涂。
我硬了,18CM从内裤中间的缝露了出来,玮玮笑了笑叫出我们的暗号:我要娃娃说
娃娃就是老二,宝宝就是蛋蛋
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口交必须叫娃娃说话。
我用假声说:“快点帮我吹吹。”
她笑了笑,拍了拍我的18CM,粉红的唇往下一探,湿润的感觉充斥着我的阴茎。
她用一只手抓着根部上下搓动,嘴巴含着龟头不断用舌头攻击,一下绕圈一下上下吞吐,
一下像是舔冰淇淋般用舌头挑逗。
没多久我就忍不住了,我意识她脱掉内裤,帮我戴上床边的套子。
戴上后,我连摸都不需要摸,就知道她已经溼的一蹋糊涂,乔好位置,慢慢挺进。
她轻呼一声,我抱着她冲刺,脑中除了干爆她外,竟意外浮现了芷玲的脸。
我抱更紧了,仿佛汽车涡轮般挺进,到最深处仿佛能顶到一个奇妙触感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只要攻击那里,玮玮就会高潮的更快更多次。
玮玮嘴巴闷哼,我用力揉着她白嫩的奶,期间她几次用抱紧我,身体微抖,吐气,我知道
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她总是会最爽的时候忍不住说:好爽,真的好爽,然后流着口水。
我仍不满足,我将她的两只脚移到同一边,她侧面我正面的抽插她,过一会又改成背后,
我双手抓着她的奶,用力的进出,直到她说太进去有点痛,又改回传教士。
我不习惯在做爱中说话,看着她满足的脸,我更有成就感。
我看着她潮红有点恍神的脸,深吻了一阵,感觉到有点想射了,于是对着她说:我想射了
。
奋力抽插,抱着她感受她的感觉,她的脚紧紧勾着我,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掐著奶,最后
深深的挺进
我射了,在深吻中,还缓缓的进出,一瞬间的愉悦让我忘记了所有。
我们抱紧了一阵子,我又缓缓抽插了一阵,然后抽出还有点硬的老二,躺在她的身边。
我叫她帮我拔了套子,用嘴巴服务干净,深深吻在她的脸上,抱着她。
我们抱着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到楼下福利社买了早餐
期间我没说什么话,直到吃完她问了我一句
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仿佛被冷水淋头,我苦笑着
到底该如何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