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大约四年前,我还在念大学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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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是个奇妙的夜晚。
前阵子刚经历分手的我,也没有想过能在短时间内就找到下一个对象。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好像也没有很久哈哈哈),
在一次舞台剧的排练中,我认识了那个来我们学校的上海交换学生。
她是我的对手戏演员,而因为我们要排的段落是男女偷情的片段,
于是导演跟对彼此不熟悉的我们约了时间,要在女生的租屋处,
作一些关于脚色情感的WORKSHOP。
当天导演设计了许多练习,几乎都是关于肢体的,而因为是表演练习,
所以我们都是穿着比较贴身的衣物。
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被束裤绷紧的臀部线条,以及在韵律服下若隐若现的双峰。
但是当下其实并没有多想,毕竟也跟人家不熟,简单寒暄之后就到她家的客厅开始暖身,
准备接下来的表演练习。
我记得当时导演的指令是:随着音乐的韵律摆动,在适当的时机融入脚色的情感,
接着与对手产生肢体上的交流。唯一的限制是,不能讲话。
于是在音乐的带动下,我们两人很快地进入了肢体的接触,当时觉得她的头发很香,
身上流的汗也有种迷人的香气。
我想跟她做爱。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不断盘旋,直到音乐嘎然而止,我才从那个情绪里醒过来。
我有点忘记之后导演确切说了什么,但他觉得这次练习非常成功,
有感受到两个演员对彼此身体的欲望,于是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餐,
结束了今天的练习。
回到宿舍后看到了脸书的讯息,她问我回到宿舍没。
我当下其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才刚刚意淫完人家,于是我只是淡淡地回了:到了。
她马上回我说今天很开心等等,于是我也慢慢不去多想,我们便聊了一下。
之后几天我们几乎每天都聊天,只要对方在线上就会敲,
也会开始关心彼此MSN的状态心情。
聊到半夜是很平常的事情,也慢慢开始分享一些生活中的小趣事,以及当天排练的心得。
渐渐地,我们好像成了对方生活中的一部份,只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先开口。
我记得下周就要放寒假了,而因为戏是开学之后才要演,她会在寒假期间先回上海,
我就顺口问了她,明天要不要出来晃晃看个电影。
也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当天有点下雨,所以我是开车去租屋处接她的。我们一起吃了午餐,到这里一切都很好,
直到我们发现附近的电影院不是没有想看的,就是位置都很烂。
当下她直接哭了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爱。
但当时的状况其实是有点崩溃的,于是我们从西门一路飞奔到天母,终于买到了电影票。
看电影的过程我倒是都很安分,虽然说电影很难看,但不影响彼此的兴致。
我们还是决定一起吃个晚餐,我再送她回家。
当时她提议去吃她家附近的火锅,但是当车到了店门口,却发现店家公休,
她又哭了一次。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顺口说了:不然我们去妳家喝酒聊天好了
她沉默了
她沉默了
她沉默了
然后,她答应了。
她答应了。
我们买了酒,还有一些简单的零食,到了她家。
她家跟上次我去的时候一样,有股淡淡的精油味,房间贴著鹅黄色的壁纸。
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我还记得她看的是百战铁人王。
几杯黄汤下肚,她好像有点醉了,便靠在我肩膀上。
然后她开始哭。
她又哭了,她开始跟我倾诉前阵子跟男朋友分手的过程,以及她是多么爱他。
然后她亲了我,说谢谢我今天给她可靠的感觉,虽然今天诸事不顺。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是个坏人。我扶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
接着我吻了她。
可能是酒精作祟,讲话也大胆了。我告诉她那天练习时我对她身体的欲望,
我从嘴唇吻到脖子、锁骨,我摸了她的乳房,我解开了她的胸罩。
我以为我会被呼一巴掌,但是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任我在她的身上探索、游移,然后轻轻地吐出一句:我也是。
“我,也是。”
当下我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身体,我把她抱起来,从客厅抱到房间,
要不是她说等下室友会回来,我连房门都懒得关了。
我脱下了她的衣服,吸吮着她的乳房,那丰腴得像圣母恩赐的乳房,
我把手指伸进那神秘的地带,那等待滋润却已经泛滥的丛林,
接着在一次特别突出的呻吟当中,她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两次,一次射在嘴巴里,一次我用我的爱液滋润了圣母峰的山顶。
她口交的技术很好,用舌头就能让我酥酥麻麻的。
当天晚上,我们挤在她的单人床上睡了个好觉。
抱着她的时候我告诉她关于我的前女友,我还忘不了她。
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吻了我的额头,“快睡吧,天都要亮了。”
我也亲了她的额头,我觉得亲额头是祝福的意思。
隔天早上当我起床准备离开时,她说:“寒假过后,我们会再见吗?”
“废话,不是还要一起演戏吗?”
她笑了。
那是我这辈子看过最美丽的笑容之一。
寒假过后我们当然再见了,有几次排完戏后我们会一起吃饭,有几次会做爱。
“如果我说我爱上妳了,妳会怎么样?”
“我会让自己离开,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个地方呢?”
她没回话,我就继续站着,抱着她跟她做爱,用她最喜欢的姿势。
四年了。在上海的妳,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