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0岁。
秀水乡的夏天,稻田绵延,
像沾了麦色的彩笔,从路的这一头,蜿蜒笔直的点缀到另一端。
“唔、唔”农舍里,我摀住芬芬的嘴,使劲的从后面上她,
雪白纤细的小腿颤抖著仿佛向神忏悔,祈求神原谅圣女的淫秽。
芬芬是高三生,今年18岁。
我在家的时候,她会越过两块田,来家里请我教她功课。
我是村里唯一的国立大学生,村里的大人们常拜托我阿母,
要我阿母常回家,多教教村里的孩子们如何读书。
而此刻,我的老二像根烧红的铁钳,拼命往芬芬的阴道里挤,
仿佛里头藏了错字,我是改考卷的导师。
“来,射在妳脸上好不?”从芬芬的阴道抽出老二,我按着她的肩膀问。
“好”她的脸颊因为天热而潮红,听了我的询问连想都没想就答好,
看着她天真的模样,我想,倘若我问,嫁给我好不好,她也会说好。
和芬芬的关系,要从她18岁生日说起。
那晚,我帮她解完三角函数的习题,
她从随行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块小蛋糕,一脸开心:
“告诉你,今天是我18岁生日唷!”她说。
我搔搔头,为自己不晓得她的生日感到羞愧,
环视了一下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可送。
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困窘,她递给我一个小盘子,用塑胶叉切了一半蛋糕分我。
“不好意思,我没有准备妳的礼物,等我下次回家,再买回来给妳”我不好意思说著。
她摇摇头,看着我,笑嘻嘻的。
我铲了块蛋糕,是蓝莓口味的,正想开口说时,她吻了上来。
那是我人生第二次接吻,紧张得连蛋糕都翻了。
“芬芬阿,拎阿母找李喔”天色晚了,芬芬的母亲不放心她走回家,跑来我家等芬芬。
房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她眼里充满笑意,嘴唇甜甜的,身上有水蜜桃的味道。
“贺阿,来阿”她把课本放进书包,朝我摆摆手就离开了。
这是我们的开始。
从这天开始,我们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常常会情不自禁的接吻,
直到有一天早上,阿母不在家,芬芬拎着早餐来我家找我。
“早”她笑着递给我火腿蛋、大冰奶,随后便坐下开始温书。
电风扇呼噜噜的吹着,她的头发随风飘扬,雪白的颈后若隐若现。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妳…”我鼓起勇气说道。
她起身吻了上来,青春的欲望溢出窗外,
麻雀仍旧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让仿佛梦境的此刻增添了几分真实感,
她从书包拿出保险套撕开,转眼坐上我的下腹,老二传来她紧致的收缩…
然后,我开始射精。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
我不断道歉,她只是掩著嘴笑。
后来那天我们做了五次爱,有了第一次的失败,
接下来的每一次我都掌握节奏,模仿室友D槽里头的A片,架起芬芬的双腿,
拼命抽插,像九族文化村的马雅探险,长驱直入。
我们的一直很像砲友,但我觉得自己对她有一份疼惜,而她对我则有一点依赖。
这样的关系一直到她上了大学。
我记得放榜那天,她开心极了,她考上了,但是离家很远。
她阿爸阿母请全村里的人吃饭,而我俩吃没几口,便悄悄跑到我家的农舍里做爱。
“我们…会变吗?”做完爱以后,我到农舍外取水给芬芬擦身体,她问道。
“不会吧”我脑袋一片空白,反射性的回答。
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的茫然失措,我借口抽菸到外面去了。
农舍里传来啜泣声,我想她大概对我的反应感到失望吧,
但我不知道她想要我回答什么?结婚吗?
良久,我点了第二根菸的时候,她穿好衣服走出来,笑着拍拍我说:
“放心,我没要你娶我,瞧你紧张的”随后摇摇手就走了。
一直到她离家上学,我们都再也没见过面。
明天就要放暑假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这学期,阿母在电话和我说,
芬芬在学校很努力读书,只回去村里两三次,为了省车钱,怕家里负担重。
想到即将碰到她,心里很是期待,却又对自己半年前在农舍的反应感到惭愧。
此时手机一阵震动,有一封未读短信,是芬芬写来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