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多久了?" 我揉着酸痛到炸裂的腰跟右边膝盖
我醒来第一眼就看到阿树在我面前
在一个装饰简朴的房间里,米灰色的摆设、床单
微弱的自然光从头顶大概一两米处的隙缝照入
"大概两三个小时吧?" 阿树说完站起身向外走
"你要去哪?" 我按著太阳穴,同时检查自己身上还有没有尚未发现的伤口
"我去跟这边的朋友们说你醒来了。"
这边的朋友...
从一个在外面都交不太到朋友的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感觉特别怪
不一会儿阿树领着一男一女进到房间里
他们两人站在床边神色怪异地打量着我
那男的就是刚刚出现在池边,强迫我们往下跳的灰衣男子
他长相粗犷身高大概一七五左右,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光头
注意看会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是左额上延伸到左耳边的长疤
站在光头男身旁的女人,长相虽不是典型的美女
却散发出一股坚毅而自信的气场
她站在光头男身边显得个头小上许多,但目测身高也有接近一七零
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灰色的绑巾系成一球在脑后
她左耳挂著一个耳环,跟当初阿树进电梯时拿在手上的那个相同
"你好,我叫J,这是K" 光头男子简单的为他们两人介绍
"关于整件事,我已经跟你的朋友说了,把握时间,接下来让他跟你解说"
说完那光头男转身便往门外走去,名叫K的女人短暂地望着我跟阿树
"Good Luck" 她说完便跟着J离开了房间
"这到底踏玛der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手里拿着一叠衣服的阿树说
"你先把这里的衣服换上,我们边走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