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最大原因是告诉大家和自己“thats not work, dont try and never 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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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搞不懂在干嘛 一周两次 同样的做法不同的程度
一样回家洗好澡出发到河滨 一次河东一次河西
河东的事就如上 河西的事荒诞绝伦
一样等待药效 分别在药效生效后这次没人经过(或幻像里没有
取以代之是一串串幻觉过了 遗落了提袋与所有个人物品
慌到摇摇晃晃到大街上求路人帮忙打119
好心的路人大叔还安抚我别慌 陪我待警消来到送医
到河西的医院 幻觉跟我说当晚去了一次
到达时医疗人员一脸疑惑的说没看过我
119也面露不悦 因为有一位在周一时接触过(对不起…但我真的很混乱)
覆述做过什么后河西医院叫要不去松德 要不转诊到大医院(或是河东)
因为洗胃也来不及 只能密监 小医院也没毒物科
临走时急诊的老医师听到两次事情还亏了一句“你真命大”(啊 谢囉)
(对就塞奇 不用几个护理人员+医师排成一排对我说 这一定不是幻想的)
所以119把我载到河东医院
河东医院问怎么又出现 检伤后就安排处置
推床时护理师问我要不要用卫生纸擦脸
擦完看到泥色的碎屑 再看陷入尘灰的两手
一种“看、你把自己弄成怎么样”
后来上洗手间 下床时发现白色的床罩染得灰尘滚滚
手脚外露的部分有沾了点泥巴和擦伤
清水与泡沫混和后冲洗 刺伤叫我唤醒
才一步一步推拷回去真正的时序:
1. 到河滨找位置坐下雷
2. 断片与幻听幻觉 (以为去过河西+弄掉随身物品)
3. 半清醒与求助
4. 送医河西转诊河东
点滴一滴一滴的点 活性碳一口一口的干
浪流连的浪子何时才回头
经过交班 大夜换到白班
看到曾经碰面一次的急诊医师苦口婆心的劝说请求通知他人
说我很需要有人在旁 可是当下我也不知能与谁联络
就一口回绝 然后他只能通知精神科来会诊
看着车水马龙的急诊 在与周一时同一个位置
不同的是身无一物 连智能手表也没电 看不到时分
等到精神科来会诊 过度警觉的自己拒绝了一切可能
会诊结束后的急诊从缺床到缺轮椅到要跟门诊抢轮椅
我却躺在那百无聊赖当一只蚕食健保的废物
很想跳下床说走就走 但迟迟等不到急诊医师的答允
点滴已换过笫二包 洗手间也去了两趟 手脚都擦干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人潮也慢慢有点退去
急诊医护来又去、来又去 我还趟在那
到大约下午两三点 医师终于来宣告可以离开的消息但还是一样苦口婆心
奈何问题出在根本背不出任何一个可联系的人的手机号码
现代人谁还会背号码啊啊啊啊啊
但答应了在离院找回手机后会告知友人不会让自己一个人的
他和精神科亦只可同意AAD
接着来不及向他说一声抱歉 他又回头埋首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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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院时带着欠卡全自费帐单、与医院签的本票
还有从社工室乞讨的两块糖果(不然会血糖过低)
往河滨西岸而去寻找失落的东西(还好原封不动谢天谢地)
但找回时发现自防中心已比我抢先一步通报了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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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again, never.
thats not work(in all the wa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