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和手足的争执惊醒
听见父亲出于烦恼的私下对话
"喜欢在头发上的味道 明知很贵故意把人家整瓶快用完了"
于是去查看
昂贵的化妆水自己没用过几次
拿起来重量只剩不到1/5
用在脸上就算了
故意拿去擦头发
让人十分生气
只默默拿起瓶子
摆在明明听见还假做不知躺在床上的人旁边
冷冷一句
"得买一瓶还我 我没用过几次"
沉默没回话
当然我知道对方烂在心里的话是
"你还不是用我的xx"
但我没有也不会故意浪费别人昂贵的东西
父亲明知其行为 (不然当时也不会觉得烦恼)
却对我不以为然
妈妈说只是说要买一瓶还也没说错什么
两人出门后
我在房间出于预防性质打电话给妈妈
"如果对方不愿意还 请从零用钱扣"
(债权人要求银行由债务人薪资中分期扣款还款的概念)
讲完电话回头发现对方来找我站在门口
听见一脸怒气掉头就走
假意有教养的做作腔调却充满讽刺
“哟有空打电话你作业做了吗”
“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知道什么必要什么不必要
不作一样可以过
喜欢的照样拿高分你要怎样”
(对方总是不满我的自我 不守规矩
但永远能得到想要的 不会被惩罚
因为他不够聪明
看不出这些是策略的结果
不是运气 不是别人纵容放水
是出于知道谁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
什么是重点什么不是
真实世界不是考卷 每一题都同分同重量)
之后言语冲突不断升级
经过看见房间里一大罐透明液体翻倒在地
流到门外
他沈浸在自己的盛怒中
沾起来闻了一下
心里心惊胆跳
是那种高挥发的易燃物质
赶紧离开现场
考虑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会不会怪我误会大惊小怪
故意陷害找他麻烦 blablabla)
然后惊醒过来。
事件从未发生
甚至直接言语龃龉也不多
(只有幼稚跳针重复同一句然后崩溃的情形
/傻眼)
但一切再真实不过
或许因为对方觉得讨不到便宜
或许因为认为公开争执降低他的姿态格调
总选择烂在心里滋养那些恶意
但憎恨恶意不满的"程度"
却真真切切一点不假。
一直记得对方社群媒体写着善良如何如何时心里感受到的荒谬
他不是恶人
但和善良也有段距离
(就是普通人。
真正善良的人才不会觉得
"自己多善良
都是别人环境对不起我"云云)
绝不会危害自己生存的丞相起风/双面手法
父母面前一套我面前一套
利益权利好处都是我们所有人欠他该他的
美其名为谁好 控制不了家人行为就情勒 各种尖酸刻薄
以为遮掩起来旁人就看不见/得以维持形象的恶意
跟善良到底是扯得上什么关系
…
接下来梦见自己带阅读器出门
公共汽车急煞
虽然有保护 萤幕还是裂一道
(阅读器所有价值都在那片萤幕上
换萤幕跟买台新的差不多)
梦里一直认为自己欠S同行好友C一本书。
(想来不是第一次梦见)
收到讯息带着怒气入睡
全是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