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都坐在那个小小的房间
走那一条很长很长而且没有尽头的路
我想放弃回头或干脆停下的时候
你总有办法让我再爬起来走
有时候我可以笑着走 跳着走
有时候我只能安静走 慢慢走
有时候我甚至哭着走 不愿走
可是不管怎样
到最后我们还是会一起走
今天你说
看见从原本那个麻木状态的我
变成可以感觉到害怕恐惧的我
觉得欣慰
也一起发现了我可以觉察更多的技能
好像开始
慢慢的要往正常人的方向前进了
我们走的路终于没有白费
可是我们同时知道
这种状态会让我觉得失落
因为那个内在小孩需要的
是不断重复疗愈的过程
并不是最好或最坏的
是在摔伤后有人擦药带你复健
再故意摔伤的轮回
这样
我们要走一辈子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