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每次Flash Back都要花很多时间心力 药跟菸甚至是钱去压下来
一个人搭捷运回家 近一小时的车程 就是不断地思考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克制不了独处时的自我嫌恶
却极力回避和认识的人共乘或等车 即使可能只有几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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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一年了 还是栽在坑里爬不出来
西边悲伤的墙垮得乱七八糟
我只能挖东边八竿子打不著的墙想办法补平
试图用“做这些事可能会让我想多活久一点”当借口
结果就是两面墙都破破烂烂 整个人都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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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上和键盘上真心在鼓励著病友好友
“会好的”“会没事的”“有我在”“我会在”
虽说这些真是出自肺腑的关心和心疼 也成功救过人
但同时也很难骗过自己一样也是个每天都在想自杀早点死死的人
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真
但总是免不了心虚挖苦自己到底哪来的资格和权力对他们说这些话
而且也等于啪啪响的搧了自己好几巴掌
我主张反自杀与堕胎的人必须对这些被阻止的人往后的人生负责
然而我正在做和自己主张相反的事 希望他们好好活着
明明我连安顿自己都已经非常困难了 怎么会有办法替他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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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好想出门去夹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