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内容敏感,我做个防雷线。
发在这边纯为抒发,大概也没什么逻辑,心情真的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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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大版的文章,说自己不想活了,因为家世不好。
前几天也有一篇讲家中经济状况的,问大家家里有没有穷到自己被吓到的经历。
我常常卡在一些死胡同出不去,最大的一个就是安乐死。
爸妈生我没有问我啊,大家都说有生存权,可要留下来简单,想要走却那么的难。
别人说既然这么有种就不要怕痛哀哀诉求什么安乐死,但问题是我出生一点也不痛,而且没得选择。
明明现代医疗那么发达,可以让植物人活得这么久,为何要对人求死如此避讳。
就像你有方法,你有材料,却不肯给愿意使用的人。想要的人却要绕远路,而且路很崎岖。
而且那么避讳,这样要如何让身处这样社会氛围下的人民理性讨论。
我不认为我的生命有如此地重,就更理性的想法:我的早逝说不定能减轻地球的负担,让下一代有更多资源。
在旁人跟国家眼里,平常它很轻;当我想求死的时候,突然好像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你们明明认真劝人要死活都要活的样子超级病态,怎么心里没有丝毫怀疑过这样的意念等同洗脑?
我相信明白人都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活得像个人,超越自己的家世背景。
更残忍地也一定知道,不是每个人活着都会有所贡献,并且有那个专长、运气存到足够退休金让自己安享天年。
现代人可以活得很老很不堪,然后被救活,继续活得很不堪。
当然这边说的安乐死标准的确低了些,就连荷兰跟瑞士都不是这样的标准。
没有人想看年轻劳动力只为一个或许之后会后悔的想法就不见了。
但我知道国家政府不会真的惋惜像我这样的人,我又不会动摇国本。
想活的人才也很多很有用,这样滥情的人道主义真的不用调整吗?
有人说这样等同大屠杀,变相成政府想要谁不见就不见。
但天啊!人口那么拥挤,让一些有自我意识的人选择不好吗,又不是让政府挑选。
今天只是给个工具,搭个顺路。就像大家都有生殖器,但有人就想一辈子当顶客族。
人当然可以突破固有的思维,不要想得那么极端。
如有某个日本人过著超极简的生活,如有美国家庭因为讨厌人群离群索居。
可是突破重围真的太难了啊,那种生活太积极了我过不下去。
就像我想不到为什么不安乐死的思考终点为何,我很想知道这个思考盲点在哪,可是没人可以与我好好讨论。
我问朋友有些人说我怎么了他们会难过,我爸妈会难过。
但就像工作也让人难过,难过更不是衡量事情是否该去执行的标准。
就像流浪猫很可爱也很可怜,但他们是生态杀手,可真的被扑杀了群众会很难过,所以只好跟那些保育类动物说声抱歉了,来世再见。
而遇到真的很烂的工作同样会让人一辈子阴影,但至少工作(可能)会给你点钱跟职业伤害。
比起来我给的伤害与益处几乎同等地微乎其微。
如果我频频对朋友情绪勒索又骂他们烂人,再向爸妈拼命借钱再大手一挥花掉。
但我求生意志很强,这样持续个数十年,这样是不是他们更加难过,甚至生不如死。
可这样对话就进入了死胡同,我始终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咄咄逼人、情绪勒索。
我真的只是想要知道答案,因为我手上的筹码不多,别人又为何为我失掉的筹码惋惜。
还是他们花在我身上的筹码太多了,因此我不见了他们才会痛哭失声。
我曾仔细想过,今天若我有朋友和我有相近的想法。
那我会祝福他,若真的实现了我会珍惜我与他相处的时光,我会哭泣。
但我不会试图左右他对生死的想法。
没有人能同理别人的生命之痛,也没有人能对别人的人生做出什么。
就像当别人抱怨他的婚姻生活、感情生活,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他不会改变他的感情观,除非遭逢重大变故,否则也只会继续下去。
就像我无法停止这些想法一直在我脑袋转来转去,这些想法如果是家暴男,那我就是不离不弃的愚妻。
其实更深层的原因是我向往一个去芜存菁的世界。
那个世界该自动化的服务都自动化了,人口数好好地控管着。
理组不用说文组没用,因为过剩的文组没了。
大家先从小去学写程式跟操作专业机台,从小学大概不会学不会,就像现在的小孩很会滑手机。
不用再假装艺术很重要给一堆补助,但实际上没补助后不少机构会直接倒闭。
有钱人就养他的艺术家没关系,怎样都好,其实艺术家比较适合被养。
也不用假装文组很难,其实明明大学文组比理组还好毕业跟混分数。
有些大学生却要有很伟大很苦难的思想很深刻的样子,出社会又被现实狠狠教训到说不出话。
而文人若有才华似苏轼,我觉得在那个世界活下去也不是什么问题,当个律师还可以作诗针贬时事。
这样的世界会不会崩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世界没有我的入场券,我会马上被除名。
但这样的世界看起来很文明理性,但其实也很不理性,因为这个世界在我一团乱的脑袋里。
我好讨厌不上不下,讨厌不知道在演什么又不有趣的烂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