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突然坚信了通过律师考试其实是世界上最简单也最理所当然的事之一,我做不到则
是因为我真的是史无前例又万中选一地,烂。
好想自己把自己过肩摔两百遍或者是直接从窗户扔出去,但在物理学上这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疼痛与崩溃,到了医师面前又能说什么呢? 我不过是每天第一百零一个向她抱怨
被生活辗过的废物,她不会真心同情也不会正视我走出诊间之后又必须面对的一切。
怀抱着巨大的不安,总想像迟早一天会接到咨商所打来的电话,告知晤谈被迫取消,因
为我的心理师死了,也许是车祸、也许碰上随机杀人。
已经连续三天爆哭到无法好好睡觉,但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