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同一支牌子的菸,在不同的城市;
21岁,不大不小的年纪,
在这时间离开家乡算有点晚了,毕竟过了刚上大学或刚出社会的时段,
不那么熟悉的街,连两个礼拜失眠、吐了一个礼拜的食物,
午夜梦回全是那些不顾自己意愿的男人、父母、欺压年幼自己的同学。
新的城市有新的高楼,跳下去正好死得了的高度,
“那都是过去的事,人要往前走”
父亲的声音从菸雾朦朦胧胧地传出
“戒菸吧,我前女友也戒成功了”
当时其实很想抓着他肩膀摇晃,你前女友为何而抽、她抽多久
林北靠着菸撑了8年,她又算个什么东西,你心中那个白月光?
菸苟延残喘留着我这条命,你们不是每个都希望我活着不管我活的好不好,
现在要我戒?
一根菸燃尽,跟卖火柴的女孩似地,幻觉声音便也消失;
台南那次旅行,跟了一个临时旅伴,
饭店临时的莫名给了张双人床,想着正好给个床位多个旅伴不孤单,
说好的不是性邀约、说好纯睡觉、分你个床位你熟门熟路带我在那儿玩,
认识不只一两年,我也信你
“妳这样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谁引诱你了?
“都这么湿了,真是欠干的荡妇”
用了全部力气想推开,认真说着我不要
你全当情趣;
当晚和隔天而后的几次我也认了,随你便吧
整夜无法入睡,当机的我走到饭店大厅透透气,
被你抓了回去,
隔天的看海你说的话,才意识到原来你认为这全是情投意合,
我碎成一片一片,
你在我身后用悲伤的声音说:原来你不是答应我的追求。
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侵入也在之前就说好这不是个性邀约。
“妳若没给人机会怎会被侵犯”
“妳知道他在追求妳又为何邀请他出游”
“妳为何要在洗完澡后只围着浴巾”
猛然间忆起了国二时那场官司,反复的笔录、质问、测谎,
罢了吧。
人家现在开着店、有个可爱副店长
其他侵犯妳的人也都该干嘛就干嘛去,过得惬意快活
就你一个休学啥事都不能干,对社会无贡献混吃等死也不知道能活到哪时候,
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