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把每个和男友、挚友有关系的人从最爱移除了,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分灵体之一,我不能失去的人,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抒发情绪又能不被打扰的空间。
回高雄之后我常常在想分手的事情,有个少部分人知道或是没人知道的回忆不停在拉扯,我不确定我们在一起的原因是双方彼此相爱还是两人都在找一个能分食寂寞的伴,我常常在一个瞬间感觉到我想离开了,厌倦了,去一个没有任何知道我过往和身分的地方,我不想再让自己被定义成某某的女朋友,多希望有人能认识真正的我。
而我却不想求救,只是放任自己沈沦,在最深处吞下一颗又一颗会让我产生幻觉又不能抑制忧郁和躁郁的药。
我感觉很糟糕,我想离开现有的交友圈,再戴上崭新的面具等待有人替我掀开,然后轻吻我的额头,我总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不该做,但我认为自己已尽力在对身边每个人好了。
再回头说昨天和挚友的架,我对她找我男友讨拍、发文公审我的举动感觉到很恶心,稍早才发现我被她移除追踪了,我们会分开只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我从来不忍心当开刀的人。然后男友呢,他没针对这件事对我说什么,上一次我被挚友飙的时候男友也只是说她在发作啦没事,每次我发作的时候都尽可能不波及身边的人,虽然是自己的选择但还是觉得为什么大家总是要偏袒她?男友后来就去隔壁朋友的房间了,我不知道他是想给我自己的空间还是想躲避责任,所以我混了两种共二十颗的镇静剂,拿起生锈的美工刀在左手画了一个笑脸提醒自己要笑着面对这些。
我觉得我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重量,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但是我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收容我的怀抱。
再强调一次,我想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