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面时,心理师问我,
“你认真觉得你现在自杀的可能有多大?”
“没有大到你需要通报的程度。”
现在想想,当时的语气或许太冷漠了。
为了让他安心,
下次见面时我会清楚地向他分析,
我无法成功使用每一种自杀方法自杀的原因,
只要他明白我在客观上完全没有能力杀死自己,
他一定会欣慰许多的。
有时候我好想在心理师面前狠狠地大哭一场,
也许这样就会好多了。
问题是,我在他面前总是莫名其妙地过度冷静,
再怎么难过也只是哽咽而已。
我知道咨商只能舒缓我的痛苦,但不可能让我真正快乐起来,
虽然如此,我还是非常感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