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调阅咨商记录,所以被个管师约了半小时的晤谈,
解释一下行政流程顺便了解我最近的状况。
最后我们谈了一小时,
结束后,
我怀抱着一颗极度感恩、感恩到简直要发烫的心走出她的晤谈室:
还好她只是我的个管师而不是我的心理师。
还好她只是我的个管师而不是我的心理师。
还好她只是我的个管师而不是我的心理师。
......不然我的病情和厌世程度大概会比现在严重两倍以上。
虽然说个管师本来就不会直接接触个案,
也不会知道个案与心理师的谈话内容,
但从我接受咨商的时间长度来看,
应该不难推测出显然我的状况不是太轻微吧,
有必要在我回答她关于最近情绪状况以及对于之前结案事件的感想时,
不断露出一副“天啊原来你这么痛苦我都不知道欸好难想像噢!”的震惊表情吗...
难道妳以为我来咨商只是吃饱太闲没事做吗= ="""
还一直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例如:
“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撑过来的吗?”
(撑过来的定义是什么?还没去自杀吗?你觉得我该去自杀吗?)
“所以离别对你来说一直是一个很难过的经验吗?”
(有几个人觉得离别是快乐的经验啊,你跟我说说。
当然,与妳离别应该算是例外。)
“所以你知道之后有一天还是会结案吗?”
(我还知道人终有一死哩!)
“所以你割了第三刀后就停下来了?”
(你希望我割几刀?)
“所以你后来怎么照顾自伤的伤口?”
(Is that a point? Are you going to teach me?)
“你有什么话想要我转告给心理师的吗?”
(我自己会跟他说。)
“所以你们现在谈话有超过XX次了吗?”
(你真的是我的个管师吗?)
最扯的是,当我提到自伤事件时,
她露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的表情,
让我一阵诧异,因为心理师昨天才与我确认过,有将这件事向她报备。
“呃...我以为XX老师有告诉妳。”
“喔..呃...他有可能有告诉过我吧,他可能是寄信给我。”
然后她非常认真地跟我讨论自伤这回事,
我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而且我也没打算落实自杀后才得以脱身。
靠腰,如果你觉得个案自伤听起来是很严重的状况的话,
我相信它应该值得被你记住吧。
既然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别在那里假担心了,也不要掩饰自己的漠不关心。
难怪昨天板上会出现一篇抱怨112辅导老师的文章。
多亏个管师,让我觉得我更信任我的心理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