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我终于第一次进入学校的咨商中心。
(其实我一直在身心科与咨商中心做挣扎)
也许是因为论文进展不顺利吧!?
寄了许多求救信给指导教授,不是石沉大海或时间无法配合。
我像个无头苍蝇,不停乱飞。
外文门槛对我这种不是太正规的学习方式的自己(这又是一段很长的故事了)
简直是一大难关。
只能一直报名多益、一直很无助地看着文法书、单字书、模考题目。
可是,不见起色。
论文与外文的夹杀,已经让我喘不过气。
也许我这一生,一直很努力的想要刷存在感。
当了指导教授的研究助理,也许是我做事方式太过激进。
老师吓得下个学期就不敢再聘用我了,
老师在上学期的那一通看似想解释的电话,叫我先休息一阵子。
然后他在找别人先暂代我的位置,我就这样,被踢出去了。
其实薪水不多,一个月只有几千元,
可是这个成就感是可以超越实际薪资的价值。
那是一个打击。
直到学期末,学长跟我讲了一席话,是真正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研究所生涯的期待,彻底毁灭。
我就开始,不停的哭泣。
好了一阵子,又会有很莫名的负面情绪,又泪流满面。
躺在床上,直到了中午才开始第一餐。
晚上,恶梦连连。
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诉说这样的负面心情。
觉得这样下去我大概会找楼顶放弃自己的人生,
决定来到学校的咨商中心,没有预约。
来的时候,我泪流满面。
也许是太唐突吧!
当时没有得空的心理师,我在等待区的沙发上,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嘲笑我。
好不容易有一位心理师了,我只能哭泣,但好像也没说到什么重点。
突然,心理师给了我一份“不自杀契约”
我仿佛像理智线断掉一样,我拒绝签名,也开始不信任眼前咨商的心理师。
心理师说:“要我通知你的指导教授吗?”
我:(瞪大眼睛,泪流两行表示不要)
心理师:那你可以留下好朋友的联络方式吗?
我:(想了好久实在想不起来有谁可以写)
心理师:安排下次咨商时间好吗?
我:我不要。
哎,先只能打到这里了。
人生第一次的咨商,就这么差的经验。
又泪流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