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了第一次咨商 也不知道确切的问题是什么
草草地从论文为什么还没写完和咨商师开始讲起
讲著讲著讲到父母亲我啪的眼泪就像失禁一样的猛流
脑中不断地出现自己怎么哭的这么夸张的声音
在咨商师的引导下我才发觉:
原来身为独生女的我 一直以来都被他们情绪勒索著
就像是一个被刻意眷养的财产
回想起唸国中时的几个夜里
我慢慢地练习 崩溃时不哭出声 并且每次哭都只能掉三滴眼泪
但上了大学唸了硕士逃离同一个屋簷下
每次谈到父母我还是可以三秒就掉泪
我一直以来以为我哭的是想念 但实际上却是二十多年来所造就的潜意识反应
(忽然想起好像有人说过哭是对自己身体的一种保护机制?...)
咨商师建议我要练习的是“切割” 而不是“忍受”与“看似包容”
因为他们喂养蜜栽培我让我长大 实际上却可能是甜蜜的毒药
我并不需要变成一只忙碌的工蜂葬送自己的人生
我对自己的自我责备(自私、罪恶感、不孝)也是他们引发的
隐隐约约已经长出硬翅和蜂螫的我 应该羽化到下一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