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每次,都在午夜告诉自己,今天不需要酒了吧。
却每次每次,都在会再更深的夜里弹起来,出门买酒。
客客气气的跟店员接过了菸跟酒,诚恳的道谢,想让人觉得我就是个理性且正常的人。
可,我知道我一次次的失控,就是再告诉我…复发了。
就像我曾跟那人说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此生第二次恋爱,我们都认真的全心全意的,以
为彼此会是对方未来还走着的人。
可没有,就像第一任一样,都没了。我甚至无法跟他谈笑风生。
如此不像我。
我多么想告诉自己这无关他,只是复发了。可是怎么那么严重?
在众人都以为我是站上了某个浪头,可我该跟谁说,我就是个夜夜买醉、寻找出口的人。
掌声后,我深深的向众人鞠躬,知道自己背负著责任跟期待,绝对不能叫人发现我的脆弱
。
是啊,谁不知道有天会过去。可是我的方法只有威士忌吗?
只有这样吗?连安伯宁就无法医治我,多么糟糕。
是不是?我正在跟我的病抗战呢?
无关他,这只是个病,一个要很努力跟病魔对抗的症状。
还是我太急了?以为...只要有个期限就会好,以为像重庆森林里说的5/1号,期限过了,
所有的家俱都不哭了。说著说著,都让失恋美了起来了呢。
谁都说,没有理由复原的时间会比失恋来的久。
很抱歉,时间从来不是衡量的标准。
悸动的每个时刻,才是攻击所有伤口的强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