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在摇晃一阵烟雾
隔着网
反复击中的一颗球
堪称是静止的
如同把心爱事物关起来
每一天看顾它
一眼又一眼
每一天
第一束光抵达之前
恐怕也是这样被摇晃得弯曲了
无法平衡的衰老
在两边击球者手中
轻轻一握
总是有什么人在你之外结成了共识
你恐怕是在烟雾里摇晃
超乎心智的
一些还没现形的东西
这是提醒
不要现形的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