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吐的烟圈
往上往外往空气稀薄处
扩大
飘散
生活是窗
一路的咆哮也终将远去
跟随鸟鸣
在暗暗叫苦的发情期
没有一种沉默是多余
在死去的生活里
没有下一场比赛
不曾精彩的擂台空缺著
放心的难过吧
悲伤让脸的线条柔和
让杀气腾腾和不知所措
变得再也没有分别
还在每日练习
理所当然的不知所云
无法停止
在床铺里吊念一个持续死亡的甜蜜
胃酸因此逆流
疼痛几乎将恨意忘却
流成河吧
重新雕琢地面
曾经害怕裸露的
再度长出新的一张脸
而生活会重复重复著遗忘
〈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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