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应该这么做
将时间按虚线对折
再将手臂打个结
他们说他们会这么做
不再忍受空的水杯
也不再与你交谈
他们说你必须付出
不需一切但几乎是
一切,他们带走你的灯和树以及
整块蛋糕,只留下半个三明治
他们说你并不存在
不去测量你的脉搏与
体温,无论滚烫或冰冷
也无论你是否有花
他们说你过于天真
不为了缸里的鱼忧伤
却为了时日消逝沉默
于是他们开始跳舞
直到有天你找到了
一双属于你的鞋
一支尖锐的笔
一首适合深夜的歌
你终于能够离开他们
离开身体
离开记忆
离开所有情绪
什么也不留下
就像最初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