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巅处奏响了笛
在午夜接应了雷雨
步伐勉强
凌乱的舞曲
把山陵跳曲了线
跟随闪电的折痕
细发绵绵,落下填满了盆地
堵塞流动的川
结成液体浓,愁状
淤积我长久的斑白
淹过了膝
衰老我的骨骼
溺伤我的灵魂
我的羊群拥有和草原平行的眼睛
足以衡量东西
南北需要声响的指引
哼唱的歌沙哑了年纪
困惑了犄角,迷乱了方向
闪烁的光欺骗视线
延伸的栅栏错综高耸,遮挡太多
对头有人,始终
难以辨认
他牧走了我的羊
彻夜,吃光我的原野
睁眼,我的清晨
草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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