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光“记得我曾经存在过”新书发表会
讲者:诗人余小光X岛主
时间:12/30(六) 10:00-11:30
地点:花岛书店,若开车前来者,麻烦请自行找附近停车位
搭公共汽车前来者,至“汉翔公司站”下车后往前走于福星北三街向右转,再走约70公尺即可
看到书店。
入场费一百元,抵茶饮与甜点。
报名网址:https://goo.gl/rxuogm
参加者麻烦报名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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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颜忠政在推荐序开头说:
“或许所有的“曾经”都因为有苦痛,才“被存在”下来。
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个世界,正像是没有人可以无所苦痛而活着。凡是人,都有问
题;只是诗人的存在,部分的干燥与“潮溼的我”相关,部分的孤寂与“复数的我”相关
,“我”(诗人)的存在是冲突、复杂而细腻的历程,它们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问题。而“
诗”是计步器,证明“我”还活着,“我”走多少路,就有多少问题被“诗”所意识。
柯彦莹的《记得我曾经存在过》是更精良的“计步器”。看似完美的肌肉(或者称为
文字肌理的东西)在这本诗集里,四分之一秒或者每个音步,其实都有它饶富意义的数据
。”
读到这段文字,想起诗人简政珍在〈濒死的写作和阅读〉中提到:“诗人觉得生命裸
露袒裎,暴身于死将带来的摧折,作品将记下心灵中的转移,将时间性的生命转化成占有
空间的文字。”余小光的文字是真的有重量的,与诗集同名诗作写:
“想起一个人的体重
压垮了自己
双人床就搁置在隅角
旧生活与新生活的缝隙
有一种分娩的痛苦
被夹在日记本里放声大哭
部分的孤寂与我相关
却只剩下偏旁”
我们读诗之心灵啊,已被诗句所弄痛,但我们仍强忍着意志把《挪威的森
林》翻到下一页,眼光继续移动至末段:
先死的人已经不能说话了
当然也不能够上天堂
单薄的回忆因而难以安排
我的归宿。你的语气
微酸,溢出了忧伤
穿越厅堂前来告诉我
嘴唇像我眼睛像你
12月30日早上,我们一起在花岛,听听诗人余小光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