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决定要恨你了。”－孙得钦《已经》
1.
你说
没有眼睑的人
不可能横渡沙漠
就像每次进入
未必都能出来
我也知道
不是每座沙漠
都有绿洲
并非每一次做爱
都会有然后
2.
立志成为
一个敢恨的人
在每个爱过的人肩上
烙下最深的齿痕
学飞蛾扑
被火焚烧
把灰烬撒在风中
让你眼红
记得痛
就记得我
3.
他们说
你是不可爱的
没有用
沙漠太热太渴
我已经决定要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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