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选择，所有的选择
都将不是属于我的。
从光线与阴影的缝隙中穿过
时间的序列以及
海上的浪花和泥土
缝隙内的小花
万物皆抬起头来，欲目睹
潮汐的力量，森林沉沉地伸展身体
巨灵般的山脉皆欲张眼
俯身、仰视，海鸥传来它方的消息
──而那会是你吗？
是更大的浪，更漫长的冰河期
物种起源秘密的揭开
因为这样一个不可能让人接近的时刻
使我们更接近完美
不可计算的数列、雪花结构的边缘
最饱满的生活
接近破裂
哲学家的存在瞬间
我欲感知你而不得你
恐有泣涕
而无非是一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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