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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欧爸2〉张国荣“不疯魔不成活”　
重新回味《霸王别姬》六理由【壹特报】
小说改编成绩斐然
一部25年前的电影，重新上片，还能吸引多少
人上戏院朝圣？
这部由陈凯歌执导，张国荣、巩俐、张丰毅主
演的《霸王别姬》重新推出数位修复版，再次
造成一票难求的卖座盛况，有机会创下数位修
复老片在台上映的票房最高纪录。
本片既是影史上至今唯一一部在坎城影展夺下
金棕榈奖的华语片，也是第一部在金球奖获最
佳外语片奖的华语片。
除了这些耀眼的得奖纪录永留青史之外，四分
之一世纪后再赏《霸王别姬》，旧雨新知的影
迷们，究竟有哪些重要看点呢？
本片改编自李碧华的原著小说，后由名编剧芦
苇改编为电影剧本。
芦苇为此走访许多京剧名角及相关人物，并对
原著做出大幅度的改动。
尤其是电影后半段，他让程蝶衣真的“不疯魔
不成活”，这个角色对戏剧生命的热爱与坚持
，与他对师兄的爱并驾其驱。
不像原著最后安排的那般入世，加上张国荣的
诠释，程蝶衣成了所有观众投射心疼的对象，
更觉得这个用生命去爱、人戏不分的灵魂，变
得特别让人感同身受。
芦苇曾被誉为中国第一大编剧，他自跟陈凯歌
、张艺谋等都合作过，创作出《霸王别姬》、
《活着》、《图雅的婚事》等名作。
《霸王别姬》小说本来就提供一个“通俗剧＋
史诗”的格局骨架，芦苇将它更戏剧化，特别
是程蝶衣、段小楼与菊仙之间的三角关系，写
得特别精彩好看，完全合适于电影版的转化呈
现。
成功选角面面俱到
事隔多年重看《霸王别姬》，令人依旧赞叹它
的情感起伏、深刻隽永，其中一大成功之处就
是选角。
张国荣的雌雄莫辨与虚实疯魔，让人觉得二十
五年来仍旧无人可取代；至于张丰毅的豪气与
现实、巩俐那八面玲珑的气势，亦是有棱有角。
再加上葛优、蒋雯丽等配角的加持，整体选角
几乎都是一时之选，现在看来都还是津津乐道
，不得不赞美监制徐枫、导演陈凯歌的好眼光。
值得一提的是，《霸王别姬》片开场一大段少
年学戏时期的戏，虽然大明星还没出场坐镇，
戏却依旧拍得引人入胜。
当年两位饰演小石头、小豆子的童星费振祥、
尹治完全扛得住场面，把这对患难兄弟如何在
戏班中见真情的过程演得极精彩，成功带出后
面更波涛汹涌的情节遭遇，更可说是为影片奠
定绝佳的基础。
史诗格局侧写时代
华语电影历史里也不缺史诗，但很少有像《霸
王别姬》这么成功出彩的。
电影从清末民初一路拍到国民政府、共产党上
台及文化大革命，时代跨度漫长，却不见矫情
或突梯。
两个名角的命运与情感纠葛，呼应着中国近代
历史的剧烈变化，彼此都轰轰烈烈、爱恨纠葛
，在片中互为映照，更令观者印象深刻。
时代在片中几乎成了另一个隐性的主角，它改
变了历史，影响了你我，亦作弄了程蝶衣、段
小楼的悲剧人生，这个大时代里小人物的无奈
，也是《霸王别姬》好看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张国荣的不凡魅力
《霸王别姬》成就了张国荣在电影史上最辉煌
的一刻。
他为了“程蝶衣”这个角色，提早半年赴中国
学京剧与国语，练成了一口京片子。
剧组虽然备好了替身，但最后每一场在台上的
京戏表演，从“贵妃醉酒”到“霸王别姬”，
每格画面都是张国荣亲自上场的版本。
他本就亦刚亦柔，英俊标致的五官扮起旦角来
充满百分百的说服力，每场戏都豁出全力去演。
观众看到后来，既分不清台上的虞姬与台下的
程蝶衣，更分不清银幕里的程蝶衣与银幕外的
张国荣，因为张国荣就是程蝶衣，不做第二人
想。
即便在坎城影展错失影帝宝座，港台金像奖与
金马奖又各自因为当年影片资格规定的缘故无
法角逐，但在无数影迷的心中，张国荣在本片
里的经典演出，早就是影帝级的颠峰。
时光荏苒，如今再看，更觉得有奖无奖，其实
并不重要，因为经典就是让人难忘。
经典对白金句多多
经典电影的其中一个要件，就是其创下不可磨
灭的影响力。
《霸王别姬》至今二十五年，无数电影题材被
人重新翻拍，就是没人敢、也没人有能耐再度
重拍另一个版本，无论电视电影，原因就是这
个电影版的《霸王别姬》经典地位太过崇高，
要挑战者大概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部电影创造了无数经典对白，像是“人得自
个儿成全自个儿”、“你也不出来看看，这世
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差一年、一个月
、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等等。
这些对白只要一提起，仿佛就能马上勾起那些
戏的回忆，让人过目不忘。
主题歌曲令人难忘
一部经典电影，若能伴随一首经典歌曲，更是
相得益彰。
当年李宗盛写下“当爱已成往事”，由他自己
与林忆莲世纪对唱，戏里戏外都是一大话题。
林忆莲如泣如诉的温柔细语，李宗盛高亢阳刚
的嗓音，恰恰唱出了片子里流转数十年、千言
万语也讲不清楚的爱恨情仇。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这歌词一
唱出来，张国荣扮起小旦的脸，似乎就会缠绕
在影迷们的心坎里。
这首歌与电影合拍的程度，后来张国荣甚至还
录了一个自己独唱版的“当爱已成往事”，其
影响力由此可知。
这首歌也是华语乐坛最经典的男女对唱曲之一
，至今都还在KTV里一直传唱。
（撰文：涂翔文　编辑：名人组）

这部我在高中国文课看的，我还记得老师挑了几部让全班选，还好最高票是霸王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