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macrose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之铭言：
我承认我仍留在《正义联盟》的创伤阴影中。
疗愈创伤的方式就是再刷一次 BvS《蝙蝠侠对超人：正义曙光》，
这才发现一篇被推爆的负雷文《每件事都错了~蝙蝠侠对超人》，我竟然还没拜读过！
感谢 macrose大以负评的观点写出最详尽的质疑文章！
这一点点的质疑，都是回头检视 BvS的极佳切入点。
带着 80%的当下观影心得，以及 20%的未来事后诸葛，
也许我们都值得把这些质疑一一正面思考，然后看看 BvS这部片针对这些想说什么。
也许才会发现：这些质疑点，电影并非忽视，而是早就考虑到了，
并以自己要说的故事站稳脚跟，大方陈述。
我先承认，这观众世界里最摆脱不了 BvS的人就是这庸碌的我。
发过一大堆文章也被大家嫌弃很久了，不过这种统计纪录不是重点，内容才是重点。
我为何要在这时间点发这篇继续谈 BvS？也是有其时势机缘：
今天普亭大选以历史高票当选了，为 21 世纪西方民主世界与普亭的对斗画下个句点。
在 BvS中，很多观众纠结的点是“Lex 为什么全知地超强？大侦探阿蝙怎么这么逊？”
其实，现世中愿意不顾一切碾压世界的往往更强，本着善心束手幅脚的往往更弱。
也许，BvS 这缺陷阿蝙与缺陷超人令广大观众不满之余，更写实地呈现了善人之失败？
但最终，在短期世俗失败的善人，终究在结局证明是对的，
世界仍然要摆脱世俗的成败，继续拥抱善道走下去。
这也许不是弱肉强食制霸一方的霸道，却是坚守本心的王道。
BvS 也许不是诉求打倒漫威制霸市场的电影，而只是诉求其世界观中的道德价值罢了。
（当然漫威电影好好说一个个有价值的感人故事，也是种王道，
只希望观众在爱它之余，也能看见其他不同人格与不同声音了）
这样的电影，值得如此多的傲视与谩骂吗？那也许都只是反映了骂者的世界观而已。当然理性的质疑总是胜于自我中心的傲视与谩骂，也许都只是难以接受一个“创作者想说的故事”而期待一个“不是创作者想说的故事”罢了。macrose 大两年前的质疑文章以一个个掷地有声的尖锐提问挑战 BvS叙事，当然不能没有人出来提一点回答解释作为回馈了。
※ 引述《macrose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之铭言：
: 开场的片段拍的很美，这是导演的强项
: 还是必须给他很高的赞赏
当然是！
: 电影用简短的蒙太奇带出了这版阿蝙的出身
: 再以人类的观点去看大超跟萨德将军那天然灾害般的对战
: 在阿蝙心中种下对超人不信任的种子
: 同时为后续的剧情做了一点小伏笔
: 到此为止可说是这部电影的亮点之一
: 可惜在这之后，就每况愈下了...
:
: 1.去非洲采访军头的Lois
:
: 一个大都会日报的记者，为什么会去做战地记者的工作?
这不是战地记者的工作，这是透过人脉安排采访争议人物，危险但并非战地记者。
: 在采访出差错后，也不用写检讨报告也不用交代前因后果
电影没拍，我们未必要当它没有，也可以理所当然当它有就不用拍了，不然谍报片每个探员每个记者甚至励志剧情片每个工厂小主管，都来好好拍写报告可以拍不完了... 当然有些电影会拍写报告场合，如果它是铺陈角色与剧情转折的重点的话。
: 立刻又做回了一般记者的工作
: 你要说她因为扯上超人的关系变头牌大记者
: 上司的态度也不像
她早在 MoS就是让 Perry White很头痛但又很仰赖的头牌大记者了。
而头牌大记者，做的也不过就是一般记者的工作，只是能做到的比一般更深更广。
: 整个Lois去非洲就像是为了让超人被Lex设计而安排的剧情机器
当然是剧情机器，所有剧情都可以说是剧情机器，这是对编剧与观众而言。
而对 Lex而言，是掌握到 Lois 去了非洲的机会，根据他早就先掌握到的 Lois & Clark 关系来见缝插针，制造一场误会让军头遇袭而狭持 Lois ，让超人前来救走 Lois ，也让超人留下的地上满是烧死的尸体。
: 刚好，CIA利用了Lois害他身陷险境
: (说到底，写CIA被发现这段根本多余)
搞不好，CIA 也是 Lex放消息去诱来制造冲突的？是有点意思，不是必要砍掉好像也没关系，对剧情来说也许可以说多但未必说得上余。但这里如果我们先不聚焦整片剧情的技术性演进，而聚焦在电影所想传达的警世讯息，其实“信”与“不信”的主题已经在此开始做示范了：信人是单刀直入的 Lois ，她毫不避讳直问“您是恐怖份子吗”才换来了恐怖份子大叔认真跟她辩论国际情势（这是此片参议员一直想和超人做到的平等对话讨论，但只有 Lois 达到了）。
而隐藏身份潜入的 CIA小记者（Jimmy Olsen 这样用，被漫迷恨也是应该的），照美国军情那套偷鸡摸狗汲营算计的“不信”，换来的当然就是紧张冲突连命都送掉，也是靠疑惧制造冲突的 Lex可以见缝插针处。可以说，此片“信”与“不信”的两个半小时申论就先浓缩在这一小段戏里了，都是未来即将回头检视 Lex, Bruce, Clark, Finch 等人的引子。当然啦，要说一味提倡信而批判疑，也是有其盲点，不过这就是本片作为一个作品的基本立场。
: 刚好，Lex设局杀了所有人，嫁祸给超人
并不是刚好，而是掌握完整资讯做出完整计划的。
: (超人杀人需要用子弹吗?然后既然要杀所有人那还掀CIA底牌做啥?)
超人杀人不用子弹，但看非洲大妈的控诉也不是说“超人杀了他们”，而是说“超人从天而降，带来灾难”，俨然暗示地面的冲突互斗都是这超人从天而降带来的。同样地回视大都会一战阿蝙的恨，也从来不是“超人杀了我同事与小市民”，而是“超人从天而降，带来灾祸”。
: 刚好，超人一定会来救Lois，然后放跑刚刚开枪那群人
大家都知道超人是马子狗，这恐怕不是刚好，而是 Lex吃定超人一定会来，大胆赌一把。
: (所以害的老玛莎后来被同一群人抓走了)
年轻男孩总是先想到情人再想到妈妈，这个是超人的缺点也难免，我们很多男人也都是这样，年轻女人也有很多先想情人再想家人，许多家长其实也是很乐见并鼓励的，别多担心爸妈就好好冲你的幸福吧，毕竟大家都年轻过呀 :)
: 刚好，一颗子弹卡在笔记本上让她追查到Lex，才害自己又被抓走
: (如果没卡到子弹，Lois去非洲就真的啥也没做就回来了)
如果要称这是刚好，那我们也可以称任何发生的事件都是刚好，就看哪个刚好发生了，当记者的就去把握这线索找出蛛丝马迹，如果没有子弹就只好找其他蛛丝马迹反正总要追下去。当记者的遇到刚好，只能感谢上苍并珍惜幸运，事实上记者不论遇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是他们的幸运，都要好好把握追到底。
: Lex的计谋真是太天衣无缝了，精美到要靠这么多巧合去达成
Lex 的计谋也可以是动态的，至少第一场不需要多少巧合，只要 (1)知道了 Lois 要去访问 (2)派手下混去现场当佣兵保全 (3)放消息或计诱 CIA派 Jimmy去现场，搞不好连窃听方式都掌握了 (4)由早就知道 Jimmy是 CIA的手下搜身搜出窃听器，处决并露出枪声 (5)造成紧张让军头狭持 Lois 进房后，在外面杀人加剧紧张 (6)赌超人顺风耳听到 Lois 有难马上会到，而且只救 Lois 不管其他事情。
是很精美的计画，Lex 的地面小队只要够聪明也清楚老板的意图，每一个环节都是可以弹性处理的，只剩下最后赌超人来是需要一点赌性而已，而 Lex真的赌成了，也是他洞悉人性的才气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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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帮人烙印的私刑者阿蝙初登场
:
: 剧情先安排警察发现一群被卖到高谭的女子
: 仿佛阿蝙是为了拯救她们才来的
: 但后来才知道阿蝙只是为了找到白葡萄牙人才找上他
白葡萄牙人是引子，但阿蝙没有要顺便救这些人口贩卖受害者吗？也不用他救，把人蛇打倒了等警察来就可以，让警察知道到场捡现成，救到了人也没发现自己身份也不用亲自救人居什么功，我虽然不是蝙迷，但也觉得这和阿蝙风格并没有多少冲突。
: 而且还白忙一场甚至被警察开了一枪
: (好忙的人口贩子，好笨的高谭大侦探)
也许我们也可以重新想想，为什么我们会觉得高谭大侦探这么聪明无所不能不该犯错？还有为什么枪林弹雨这个凡人阿蝙就应该理所当然永远不中一枪？
: 因为我喜欢班蝙，所以比较能容忍他的缺陷
这个版本，看来就很强调缺陷。如果心里有个完美的阿蝙模型，也许需要去容忍缺陷，但若心里不抱持这个完美模型，反而更有空间去观察缺陷，期待成长。
: 但这边比较遗憾的是没有借由警察的口
: 去简单交代阿蝙在高谭市民心中的定位
: (甚至受害女子被阿蝙吓到不敢离开牢笼)
我想受害女子的表情就已经表露了一种阿蝙在不知情市民心中的定位了。
后来 Ultimate Cut 出来我们才看到具体的市民如何看待阿蝙。哎华纳高层呀...
: 看到蝙蝠飞镖的警察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 仿佛不知道那是什么
: 而看到阿蝙的第一眼，菜鸟警察就直接开枪了...
: 阿蝙的打击犯罪行动究竟是持续了二十年(片中自述的时间)
: 还是休息了很久，因为超人的出现才决定复出?
: 他是传说中退隐的英雄?(因为退隐多年菜鸟没见过)
: 还是穷凶恶极没人抓的到的罪犯?(让警察看到了就开枪)
: 如果他的作风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为什么克拉克近期才开始追他?
: 要是能多描述一点大众或警方对蝙蝠侠的反面看法
: 后面Clark找上蝙蝠侠的理由会不会更充分呢?
以上这些提问都很不错，都有可能，电影保留个疑问等日后的蝙蝠侠独立电影（虽然后来又难产了，哎）再慢慢告诉我们也不错。
至于为什么克拉克近期才追他？我且说说我的理解：光看此片，超人自 MoS抵御外星人融入大都会后，他做的（根据名嘴辩论时回顾的救人画面）都是救火灾救水灾救火箭救冰船，好像还没有提到他“打击犯罪”这件事，我是不知道超人在漫画里是不是也很爱打击犯罪啦，我心目中从电影想到的经典超人形象都是救小猫救落水救落塔的童子军，他面对的都是凡人遇到的天灾或难以掌控的人祸，在大家绝望时有个超人出现救人于水火，倒比较没有针对坏人打击犯罪的形象？
我是很能接受平常各种黑帮坏人都尚不在超人的 to do list 里面，那其实也在打击犯罪只是走法律边缘的黑暗蝙蝠，不在他的眼界内也算是自然。只是到了这个“我正大光明做这么多好事，却被人不分青红皂白质疑批判”的时刻，一种不平衡的心理可能才驱动了他忿忿不平地去找另一个“游走法外黑暗自命正义”的黑大个儿，觉得媒体记者与其针对光明磊落的我不如看看装神弄鬼的他？
电影很清楚地拍了：（后来我们才知道的黑手 Lex）先制造冲突激怒超人，透过非洲大妈挑拨国会，新闻放送连 Lois 都忧愁，让送花超人的单纯男孩心都蒙上阴影，然后除了新闻放送之外还主动寄上照片，让超人步步陷入一种忿忿不平而针对阿蝙出手。这是我对克拉克直到今天才追阿蝙的理解，这是 Lex的心理战，他就是要埋下种子 undermine超人的心，而超人也真的单纯地像个大男孩步步落入陷阱。这是充满赌性的算计，靠的也许不是刚好而是掌握人性，超人被他摸透也许令漫迷影迷不太满意，但无可讳言也很可能走上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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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神经错乱的Lex与美国政府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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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x请州议员帮忙关说放行他的氪星石
: 是他请求政府的帮忙，他应该要给政府好处
: 结果他不但不用给任何好处
: (武器化后给政府使用的空头支票官员也收?)
: 还能跟政府开条件要东西???
: 还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直接先碰到外星科技跟遗体???
: 这真的是我们认识的美国政府吗?
: 美国政府应该会直接把氪星石扣下来自己研究
: 当然也不会让Lex碰到外星科技半分的
: 4.Lex宴会上，三巨头齐现身
: Clark是为了采访而去的最没争议
: Lex邀请了Bruce，让他有机会去偷白葡萄牙人的资料
这场戏对观众来说最重要的效果是 Clark & Bruce见面针锋相对了。
而且 Lex还适时出来煽风点火，务必让这两人好好见面说话敌视对方。
事后我们都知道就是为了堆积出一场超蝙大战，证明超人是坏人，由我 Lex灭绝接管
: 这是刻意还是碰巧的，没人知道
: 如果是刻意的，代表他希望阿蝙利用氪星石
计画是浮动的，Clark & Bruce 会面敌视是首要的心战。心战若成功，挑起了敌意，那接下来的技术性细节都可以弹性一点。反正 Lex早就知道阿蝙在追白葡萄牙人，船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用明讲，相信阿蝙会努力靠自己发现是氪星石也推敲出用途，也相信就算守很严阿蝙一样会拼命弄到，反而严一点还比较不像陷阱。
: 但如果是这样无法解释他还守得那么严做啥
: 叫保全装装样子就被抢走不就好了?
: 如果是碰巧的，而Lex装机密资料的机房就那样随随便便放在厨房对面
: 门也不用加密上锁，路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去...你认真的吗???
那也许是一种对阿蝙的试探。
路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去的地方，就看你 Bruce是不是就直接过去？
反正我手下的日本妹一直在盯你，第一次给你一点甜头而已，一定吊吊胃口等你再来。
: Diana又为什么会在那边呢?她解释说Lex有她的一张照片
: 所以她潜入晚宴"借"走Bruce的硬盘是为了：
: a)偷看Lex的照片有没有把她拍得漂亮点?
: b)当年自己忘了留照片，偷回家作纪念?
: 如果是不想让人看到照片，妳应该破坏主机不是偷硬盘吧?
: (就先不讨论云端时代，偷一张硬盘里的照片有何用了)
也有一种可能，是 Diana知道的很有限，她并不知道 Lex掌握了多少资料，只知道 Lex有针对她隐藏身份的关键证据？她如果要知道 Lex意欲何为并自保，首先总是要知道 Lex掌握的关键证据到底是什么。
: 她又是从何而来的情报知道Lex有她的照片?(没铺陈)
当然这是没铺陈，不过正如许多谍报片遇上了第三国间谍时，故事也往往不多铺陈这位第三国间谍如何得到情报进来参一脚，反正他 somehow得到情报也真进来参了一脚，就是了。
: 况且她也无法预知Bruce会去复制资料
: 那她原本潜入的计画到底是什么?根本无逻辑
: (看她也不像会破解电脑的样子...)
没有预知，只是 Lex找了个场合聚集了这几大巨头而已。Lex 有明确邀来的是 Clark & Bruce，他既然资料夹中都锁定了 Diana恐怕也有邀 Diana，当然他也可能还没锁定 Diana但这毕竟是个 Luthor Open House Day，就算超出 Lex 的预期，Diana 有机会来偷资料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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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闪点与不义联盟的暗示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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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解硬盘到一半，Bruce就睡了
: 然后就梦到一个不义联盟超人诞生的世界，附加Darkseid的彩蛋
: 醒来遇到穿越时空的闪电侠来警告他
: "Lois是关键，而他(指Bruce)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对的"
: 然后又被吓醒发现是一场梦
: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梦，那代表Bruce想像力超丰富
: 丰富到可以梦到现实中还没见过的人事物
: (闪电侠、超人的军队、Darkseid的符号与手下)
: 如果这不是普通的梦，代表平凡的Bruce突然拥有了预知梦能力
: 这点也是没有任何铺陈天外飞来一笔的突兀设计
从莎士比亚剧开始就常常出现这种预言性梦境，许多预言梦境后来都成真了。就算要以我们当代的写实标准来看好了，这梦境仍可能只是阿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里想着超人一定是个天降恶魔一定会带一群飞天怪兽奴役地球，梦中幻化出这些形象仍是切题的。阿蝙从第二场戏就仰头愤恨超人了，作这种梦并非天外飞来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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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滥杀保全人员的制裁者...我是说阿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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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破解硬盘终于找到白葡萄牙人的真相
: 阿蝙决定出手抢氪星石，而挡在他面前的人一律杀无赦
: 我不知道他出发前是不是调查过每个保全的身家背景
: 认证每个都是该死的坏蛋
: 还是仅仅只用非法输入放射性物质的罪名就可以开杀
: 总之整个护送车队的人几乎被他杀光了...
事实证明，BvS 的“阿蝙杀不杀”与 MoS的“超人杀不杀”都引起极大争议。也许漫画迷都太习以为常地留恋在“超人可以不杀”与“阿蝙可以不杀”的浪漫想像中了。
这查克主导的 DCEU 前两片，就硬是在奇幻设定下走地球的写实，告诉我们世上若真有这些挺身而出的超级英雄，要他们两手干净坚持“不杀”是有点天方夜谭的。譬如，坏人走上疯狂不计死活也要大开杀戒，那超人杀不杀这坏人？譬如，单枪匹马的私法正义者要以一敌百单刀直入还要玩飞车，这飞车特技会狠狠压死多少人？也许过去的漫画卡通电影都坚持不提，但这版就提了，再也不让过去云淡风轻的继续云淡风轻，是很苦涩但很现实，观众既有的美梦破灭也是自然的。
: 如果不是Lex的匿名信激的超人跑去阻止他
: 氪星石就能够简单到手了
Lex 的计谋，一直都是心战为主，技术为辅。要超蝙对决，或要两个国家敌对，重点并不是在给予这两个本来就有点摩擦的国家各种军武等他们用来两败俱伤，而是要想方设法见缝插针扩大他们的冲突。
这场戏，激到超人跑去阻止阿蝙，那才是心战的精髓，可不是等阿蝙自己拿到氪石开发氪武然后就理所当然会去灭超人（搞不好阿蝙时间久了心平气和就只把氪武备而不用，甚至更久下来看超人也不觉得超人那么坏？），而是要让超人好好施展他的傲慢来给阿蝙训诫摸头 "Consider this mercy"，才能激出阿蝙最愤恨的战意 "Tell me, do you bleed?" 要挑拨离间，向来不能直挺挺地给对方武装等对方打起来，而是要让对方彼此愤恨，就算不给武装他也会拼命武装自己打到底。
: 而面对一个刚刚杀了很多保全的私刑者
: 超人选择的是口头训斥然后放走(你果然是童子军啊)
没错，果然是童子军 XD 毕竟阿蝙是私刑者但都在打坏人，这点超人也知道。
超人看来针对这种非法正义并不会绝对制裁，只是要以神之姿给个教训而已。
: 想想前面那个军头只是拿Lois当人质就被打的飞上天了
: 超人的处事标准这么浮动难怪会被不信任
: (再怎么说也应该把阿蝙交给警察吧)
军头拿枪狭持的是善良好人 Lois ，超人面对军头的激动绝非面对打坏人的阿蝙可比。何况她是 Lois 耶，超人面对 Lois 有浮动标准是当然的，我们多年都不意外。至于交给警察呢，看看这次超人的傲慢，像是来给一个不良少年摸摸头，给你个机会下次别再犯，一方面是摸对方头一方面是飘飘然觉得自己是神有神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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