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好读版:
http://satatonia.blogspot.tw/2015/12/blog-post_19.html
小裁缝最后穿着马剑铃买的白鞋离开凤凰山了,
她没有留下名字,或许她根本没有名字。
罗明不知道这些代表什么,马剑玲同样也不知道,
故事就这样被三峡大坝给淹没了。
过去没随着埋葬,书洞里的声音流转着曾经的黄金岁月,
在马剑铃的回忆里,他还是拉着自己的提琴,
罗明和小裁缝在一旁笑着,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了。
马剑玲对罗明说,我们两个爱小裁缝的方式不一样。
他守着小裁缝的身体,也守着罗明交给他的一句“帮我照顾她”,
哪边含着他的一颗真心?他甚至来不及问自己。
小裁缝没再回过山上,
罗明得到一场平凡的婚姻,
只有马剑玲还是只身一人。
对法国人来说,这必定是一段关于同性的爱情。
其实谁也没得到谁,我觉得都好。
我们想起那天,窗内的马剑铃全是嫉妒的表情,
他怨的是哪一边,只有那双不愿鞭打罗明的手知道。
小裁缝后来怀了罗明的孩子,这次换马剑铃守在窗外,屋里已没有破碎的心。
队长经过了,他开始拉起那支被罗明救回来的小提琴,
这次不拉莫札特,改拉天鹅湖,
队长说,他还是喜欢那个永远想念毛主席的莫札特。
其实莫札特从不知道自己怀念过毛主席,凤凰山的这一侧也是。
曲是不同,琴声却从没变过。
山里的人不会听懂莫札特,也不会听懂马剑铃,巴尔札克是懂一些的,
山都看在眼里,最后也把自己看成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