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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同性恋”不再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名词,接踵而来的便是一连串的问题,习惯了看见同
性手牵手走在、拥吻,如同异性恋情侣一般;接着争取的就是“同性婚姻”的合法化当所
有空想成为现实,人人平等,有爱平权,最后,便会想要生子,可就算在怎么努力,那怕
法律赞成同志伴侣生小孩,依然改变不了先天的问题:没有精子与卵子的结合。
于是延伸出来的替代方案就是:代理孕母。只要法案通过,一切程序正当合法,找到合适
的代理孕母,在用自己或者另一半的精子受精(女同志伴侣反之),同志间要有“自己的
小孩”不再是梦想,不用再靠着领养,而是能够自己有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宝贝超级坏》探讨著“代理孕母”的各项风险,还有需要面对的问题,不管是表面上或
者心理层面都是。
从这个方向开始,导演让这个议题不再只是议题,而是更加丰富的去延展,让本该严肃的
议题淡化而成“渴望拥有小孩”,一种最单纯原始的祈望。
能找到一个愿意帮你怀胎十月的好朋友谈而容易,而当医生宣判你的精子数量过少无法使
用、有了一个愿意替你完成愿望的另一半夫复何求?
通过费迪的展览主题就可以得知他对“新生”的展望、寄托,进而让他更加渴望小孩,就
算自己帮不上忙,但男友阿默选择协助,加上好友波莉的力挺,这让这美好的未来蓝图开
启了一点曙光,可惜的是导演不甘只有如此,不甘于只一昧地给予观众美好,而是在里头
增添意外性、不确定性,如费迪的情绪控管、展览馆的挫折、最后怪邻居的搅和等,最后
一次聚合爆发,终将这美好硬是多了缺角。
《宝贝超级坏》给了新生,也给予了破坏,煣和了两者之后,最末得到的,是一个从童话
走回现实的结局,耐人寻味,值得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