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无聊看看台湾医界后面的会员动态，有时候会有疑问说奇怪同一间学校，为
什么有不一样名称？例如同样是高医，有人是高雄医学院，有人则是高雄医学大学；同样
是中山医，有人是中山医专，有人是中山医学院，有人则是中山医学大学？同样是国防，
为什么还有一个国防医专？然后还有很多林林总总的：考试及格、考试及格(公卫医师)、
检覈及格、甄训合格，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说刚好阅读一些相关书籍，稍微闲聊有关
这方面的历史跟大家分享。
首先我们先了解正规医学教育，现行台湾国内医、牙、中医学系的学校列举如下
[01-15]：
[医学系] 目前有13所学士班医学系 [牙医系] 目前有 8所学士班牙医系
1所学士后医学系
台湾大学医学系 (前身) 1897 国防医学院牙医系 1941
国防医学院医学系 (前身) 1902 台湾大学牙医系 1955
高雄医学大学医学系 1954 高雄医学大学牙医系 1957
中国医药大学医学系 1958 台北医学大学牙医系 1960
台北医学大学医学系 1960 中山医学大学牙医系 1960
中山医学大学医学系(医专) 1962 阳明大学牙医系 1976
阳明大学医学系 1975 中国医药大学牙医系 1980
高雄医学大学学士后医学系 1982 成功大学牙医系 2019
台湾大学学士后医学系 1982-1985
阳明大学学士后医学系 1983-1986 [中医系] 目前有 2所学士班中医系
成功大学学士后医学系 1984-1993 3所学士后中医系
长庚大学学士后医学系 1987-1990
长庚大学医学系 1989 中国医药大学中医系 1966
成功大学医学系 1992 中国医药大学学士后中医系 1984
慈济大学医学系 1994 长庚大学中医系 1998
辅仁大学医学系 2000 义守大学学士后中医系 2010
马偕医学院医学系 2009 慈济大学学士后中医系 2012
义守大学医学系 2019
台大的毕业生，基本上学历在台湾医界上都是呈现台大医学院，不过有些老前辈就不
一样了，像是台湾医界2019年的统计还有：
台湾总督府台北医专 1 人
这个基本上是1927-1935毕业的，我实在想不到现行台湾还有谁这么资深
台北帝大医学部 1 人
这个基本上是1936-1945毕业的，例如：杨思标教授(1920-)
台北帝大附属医专部 3 人
这个基本上是1936-1945毕业的，拿到这种学历的大概就跟北医创办人胡水旺教授
(1911-2016)是同辈的，胡水旺教授本身就是帝大附属医专部第一届毕业生
台大医专 3 人
这个基本上是1945-1950毕业的
但基本上要拿到以上称号，都要至少95岁以上 (洪祖培教授2019年以93岁高龄过世，
他都还是1950年毕业拿台大医学院的学历了 )，这部分就要简短讲一下台大的简短历史
[01]：
1897 日本人山口秀高在台北病院开设医学讲习所
1899 医学讲习所改建为台湾总督府医学校
1918 台湾总督府医学校改制为台湾总督府医学校专门部
1919 台湾总督府医学专门学校成立
1922 台湾总督医学校专门部与台湾总督府医学专门学校合并
1927 改名台湾总督府台北医学专门学校
1936 台北帝国大学设立(1)医学部(2)附属医学专门部，原台湾总督府台北医学专门学
校并入附属医学专门部，通常(1)比较偏向日籍，(2)比较偏向台籍
1945 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医科
1945年，日本战败，国民政府接收台湾，因此台北帝国大学医学部更名为国立台湾大学
医学院，由杜聪明担任院长。学制上设立医科，医科跟现在医学系不一样，它是很像之
前五专性质的学制，然后是招收高中毕业生，修业年限五年 (预科一年，本科四年) ，
毕业后授与医学士学位，并具医师资格。另外为了让战后由日本及中国大陆返回台湾的
医学生就读，国民政府在1946年举办两次“转学考试”，结果有78人编入医科， 154人
编入医学专修科。那当初医学专门部因为改制为医学院，所以附属医学专门部也停办了
，但是之前附属医学专门部的学生还没毕业，因此便将那些在校学生编入先修班。等他
们先修班课程补修完成后，再行编入医科。不过许多附属医学专门部学生不愿转入医科
，因此于1945年另外设立国立台湾大学附设医学专修科，修业四年，毕业后不具医学士
学位，但具医师资格，沿用附属医学专门部的专科学制。原本附属医学专门部各年级学
生都编入医学专修科的相同年级。医学专修科这个制度延续六年 (1945─1950) ，有五
届毕业生 192人。所以像台大医专就是日治末期台北帝国大学附属医学专门部入学，后
来转至医学专修科毕业的前辈
国防的毕业生，都是呈现国防医学院，在2000年至2006年国防医学院曾经因为调整编
制到国防大学底下变成国防大学医学院，所以有一度(2018年的统计资料)会呈现国防大学
医学院，不过医师公会后来在2019年的统计就都合并呈现为国防医学院。清光绪二十八年
(1902年) ，北洋大臣袁世凯创立北洋军医学堂，开始招收第一届医科学生，这就是国防
医学院医学系的前身，该年期班代号为M1，所以有时候如果有国防的同学，他们说的级数
会跟我们其他院校讲的入学或毕业级数习惯不太一样。另外国防医专则是完全不同的管道
，在维基百科会发现有以下记载：
“1955开办医学专科班，修业年限为四年，至1968最后一届招生共计十期总共毕业 466员
。专门招收非医学系出身之军医官，但医专班毕业后授予专科学历，也可以报考医师国
考，与中山医专的性质相似。”
但这部分没有引用出处，且根据考据应不是如此，根据国防医学院出版的源远季刊电
子书 [14] 有提及国防医专的缘由，首先要先了解二次大战中国当时需要许多军医相关人
员投入战场，因此除了原来的军医学校，也在1938年05月01日另外成立陆军卫生勤务训练
所，为应战时需要而成立的卫生人员训练机构，但之后在1944年至1947年便陆续编并至军
医学校，在1947年06月01日国防医学院成立，将原来的军医学校和陆军卫生勤务训练所合
并。
"陆军卫生勤务训练所(中略)养成教育方面设高级职业护理班级军医分期教育班，分级教育
班为专科制，肄业八年，分三阶段教育，先在校教育二年，然后分发部队见习一年，再返
校受教育，如此反复学习服务三阶段，然后毕业，嗣以抗胜利复员，未毕业，有任职军医
者，有退伍者，后多考虑国防医学院医学专科完成学业。" [14]
"军医学校历年考选军中曾受高中教育之青年受训，分二阶段教育，授课二年返原部队服务
数年后再回校补训，获得医学专科资格，国防医学院成立，即召集此医学专科之第四期至
第十三期学员回校补训，已完成期教育学程。" [14]
根据记载：1936年至1947年有医学专科第二期至第十三期毕业生 819人[14]，所以挂
国防医专的通常都是战时培育出的军医，但有回国防医学院接受训练，跟国防医学院正期
生是不一样的管道，至于未进入国防医专的军医转任医师又是另外一个复杂的故事，最后
再提。不过坦白说，有关国防的历史考据有点困难，毕竟维基百科也是不能全信的，可能
也是军事院校的关系因此有些资讯相对不透明，所以我只能从国防医学院出版的文物考据
，网络上的资讯相对较少。
中山的毕业生，1977年以前是中山医专，之后是中山医学院，2001年以后则为中山医
学大学。中山医学大学一开始是牙科起家，1960年由周汝川成立中山牙科专科学校，1962
年才增设医科，改名成中山医学专科学校，简称中山医专。一开始中山医科修业年限为四
年，后来又延长为五年(1966)，四年制有四届(1962至1965)。中山医科在1972年曾经被教
育部勒令停招，1974年才又重新开始招生，接着中山医专于1977升格为中山医学院，中山
医科也改制成七年制医学系。然后2001审核通过，更名成为中山医学大学 [11-13]。像之
前的卫生署长詹启贤和邱文达，就都是中山医专时代的校友。
阳明的毕业生，1994年以前是阳明医学院，之后就是国立阳明大学。
长庚的毕业生，1993年以前是长庚医学院，之后就是长庚大学。
北医的毕业生，2001年以前是台北医学院，之后就是台北医学大学。
高医的毕业生，1999年以前是高雄医学院，之后就是高雄医学大学。
中国的毕业生，2003年以前是中国医药学院，之后就是中国医药大学。
成大的毕业生，一直都是成大医学院，不管后医时代还是大学部皆然。
马偕的毕业生，一直都是马偕医学院。
辅仁的毕业生，一直都是辅仁大学。
慈济的毕业生，一直都是慈济大学。
接下来有几个复杂分类，根据台湾医界2019年的统计：
考试及格 97人
考试及格(公卫医师) 10人
检覈及格 23人
甄训合格 2人
高考及格 1人
这部分要先了解医师国家考试制度沿革，一开始从甄审、特种考试、检覈考试、公务
人员高等考试演变成现今的专技人员高考。现今的医师国考制度一直是到2006年10月23日
废除检覈考试后，才确立至今，并陆续于2011年及2012年试办OSCE考试，并于2013年正式
将OSCE纳为医师考试第二试的应考资格[16]，才确立至今。
高考及格，是指考试院于2001年04月19日通过举办《90年专门职业及技术人员高等暨
普通考试医事人员考试》，医师高考采一阶段考试。自民国96年起采分试考试（第一试与
第二试）。”医师高考这部分一直到2010年12月27日才修正删除医师类科 [17]。
检覈及格，就是指早期还有医师检覈考试的时候，2001年修正“专门职业及技术人员
考试法”取消检覈制度，自2001年01月01日起不再受理各类检覈，但整个法条一直到2006
年10月23日才废除 [18]。医事人员检覈办法第三条描述：
中华民国国民具有下列资格之一者，得申请医师检覈[19]：
一、公立或立案之私立专科以上学校，或经教育部承认之国外专科以上学校修习医
学，并经实习成绩优良，获有毕业证书者。
二、领有外国政府医师证书，经行政院卫生署认可者。
早期版本的医师法(1947年12月28日公布)第三条也有提到[20]：
中医具有左列资格之一者，亦得应医师检覈：
一、曾向中央主管官署或省市政府领有合格证书或行医执照者。
二、在中医学校修习医学并经实习成绩优良，得有毕业证书者。
三、曾执行中医业务五年以上卓著声望者。
在修正版本的医师法(2011年12月21日)到现今版本(2020年01月15日)第二条都有提到：
具有下列资格之一者，得应医师考试 [20]：
二、八十四学年度以前入学之私立独立学院七年制中医学系毕业，经修习医学必要
课程及实习期满成绩及格，得有证明文件，且经中医师考试及格，领有中医师
证书者。
因此具高考及格或检覈及格的身分者，根据推断，较有可能是早期外国学历或者具中
医师身分的前辈。
甄训合格，这个简单的说就是日治时期的学徒制养成的临床医师，当时在日治时期除
了医学校以外，有“限地开业医师”制度，让没有正式经过医学校毕业的人，能参加限地
开业考试，通过后可以到自己志愿的偏远山区开业，这类型的医师称作“乙种医师”[21]
，像是谢春梅医师 (简介：https://www.cna.com.tw/news/firstnews/202004290428.aspx
，台湾医界2020第63期第六卷 P.109记载为甄训合格)、李剑华医师 (简介：
https://news.ltn.com.tw/news/focus/paper/912576) 属之，这类型的医师在1946年的
统计还有 207人[22]，但在2019年只剩下 2人，像谢春梅医师2020年也过世了，之后应该
再也看不到这类型的医师。
接下来考试及格和考试及格(公卫医师)就是跟退伍军医相关，日本政府时期对于医疗
人员有严格管制身分，对于非医师执行医疗皆有处罚规定[21]，但后来二次大战结束后，
密医盛行，且旧的《医师法》是在1943年修订，根本不合时宜，且无相关罚则。另外1947
年05月27日，当时国民政府在南京公布《医事人员甄训办法》，但当时这是为了弥补中国
各省医疗人员不足而订的行政命令。在《宪法》实施之前，通过此最后一批甄训。但是考
试院迁台后，仍然继续办理，且期间发生许多违法案件：像是卫生处某科长出售乙种医师
暂准开业证书约计 100张，且被判刑，但那些开业证书并未被撤销。因此台湾省医师公会
理事长吕阿昌医师于1950年04月12日行文行政院建议修改《医师法》，但是当时行政院只
答复说会修改，但并未重视公会意见。当时因国民政府迁台，无法举办全省选举，所以医
师公会也考量这部分的因素，要求修改为《医师法台湾省单行法规》来规范台湾密医，终
于在1957年12月27日卫生处召开第一次研商修正《医师法》会议，当时对于非医师执行医
疗业务订出明订罚则，也另立中医师法另行规范中医。1958年07月05日，时任台湾省医师
公会理事长苏振辉医师觉得应当做一次医籍总检查，避免密医横行，但是考选部不予合作
且否认有之前所述之造假问题，因此又不了了之。1962年，中央政策委员会终于召开修改
《医师法》协调会，但对于中医师还是有给密医开管道之漏洞，当时有一条这么写：“曾
执行中医业务五年以上卓著声望者，得应中医师检覈”，这个就很耐人寻味了，什么是卓
着声望，谁来定义？另外当时也对外籍人士在台行医应比照本国籍医师受法规限制级管理
。1962年01月09日立法院终于开始审查《医师法》修正案，但当时内政司法联席会议中，
受到许多中医、退除役军医、齿模工人及密医抗争及请愿，要求放弃修改《医师法》，否
则应在修正条文让他们取得“甄训医师”或“代用医师”的资格。[23,24,25]
其实除了密医，医政史工作者指出医师法一延再延跟退除役军医也有很大的关系，这
部分可以拜读管仁健先生的撰文[24]，其中有大量引述前医师公会理事长吴基福博士所著
之《中国医政史上的大革命：医师法修正始末》，这在《台湾省医师公会创会五十周年纪
念特刊》也有提到。刚刚在讲国防医学院的时候有提到，战时国民政府曾培育许多军医，
他们没有受过正规医学教育，也未进入国防医学院专科就读，但退伍后面临生涯执业的问
题。书上记载，对于医师法修正时，他们甚至前往立法院跪地陈情，哀求“体恤他们十万
人口之生存危机；以保民命并增强反共抗俄力量”。幸亏当时前医师公会理事长吴基福博
士努力，但当然还是有做了一些妥协，如当时先不提退除役军医问题，且将退除役军医的
问题让行政院及考试院尽速处理，终于在1967年05月19日医师法修正案三读通过，但是当
时实施日期却是以行政院以命令定之，最后在八年后才实施，这就留给行政院及许多密医
或退除役军医有许多管道可行。[23,24,25]
当时政府于1962年06月12日制定《特种考试退除役医事人员就业资格考试条例》[26]
，这个条例一直到了新医师法施行后，才予以废除。考选部先后举办六次考试，之后才废
除条例，并于1975年09月01日，行政院宣布施行新医师法。根据记载，有1898名退役军医
取得医师执照并加入医师公会。这部分的医师就是归类在：考试及格。1898这个数字是多
还是少？当时身为眼科名医的医师公会理事长吴基福博士曾这样说：“至1977年为止，创
办23年的高雄医学院仅养成医师549名，创办19年的中国医药学院养成了617名，创办17年
的台北医学院养成276名，创办17年的中山医专养成454名，总计四家医学院创办以来，共
养成1896名医师，尚比不上考选部与国防部所为特考之成绩。”[23,24,25]
但这个风波还没结束，特种考试让1898名国军退除役医事人员取得医师资格，但是仍
有 744名军医屡考不上，他们继续向政府陈情，要求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因此在1976年
02月17日，考试院在违反医师法与考试法的情况下，将《特种考试卫生卫生技术人员考试
规则》，以行政命令修改为《六十五年特种考试退除役军人转任卫生技术人员考试规则》
，举办了史上只有一次的考试，将 744名退除役军医全部录取为公共卫生医师，并赋予公
务员的任用资格[23,24,25]。1976年那次的特种考试取得医师资格的人员，就是归类在：
考试及格(公卫医师)。根据源远季刊电子书第24期描述[27]，当时国防医学院的卢致德院
长有帮忙退伍军医转任医师的事情。
以上是在做台湾医界通讯题目之余，对于医师会员动态的一些研究，也算是台湾医师
史的一部分吧，跟大家分享，其中因为考据甚多，如有谬误，还请网友不吝指正！
[参考文献]
[01] 国史馆台湾文献馆
https://www.th.gov.tw/epaper/site/page/171/2454
[02] 国立阳明大学创校理念
https://web.ym.edu.tw/files/11-1133-7-1.php
[03] 国立成功大学医学系系所简介
https://med.hosp.ncku.edu.tw/conts.aspx?wmid=41&wmid2=&wpid=127
[04] 长庚大学学校沿革与办学理念
https://www.cgu.edu.tw/p/404-1000-2055.php?Lang=zh-tw
[05] 台北医学大学
http://www.tmu.edu.tw/File/Userfiles/0000000015/files/%e4%b8%ad%e6%96%87%e
7%89%88.pdf
[06] 马偕医学院
https://www.mmc.edu.tw/ugC_AboutUs.asp
[07] 高雄医学大学
https://www.kmu.edu.tw/index.php/%E8%AA%8D%E8%AD%98%E9%AB%98%E9%86%AB
[08] 辅仁大学医学系
http://www.med.fju.edu.tw/DepIntro.jsp?DI_CODE=1
[09] 慈济大学医学系系所简介
http://www.med.tcu.edu.tw/?page_id=5
[10] 中国医药大学校史
https://history.cmu.edu.tw/
[11] 中山医学大学校史
https://www.csmu.edu.tw/p/405-1000-25532,c125.php?Lang=zh-tw
[12] 中山医学大学医学系系所沿革
https://med.csmu.edu.tw/p/412-1045-18.php?Lang=zh-tw
[13] 中山医学大学温馨医甲子人物专访特辑P.6
https://anniversary.csmu.edu.tw/var/file/41/1041/img/537547872.pdf
[14] 国防医学院校友会 / 源远季刊电子书 ( http://www.ndmc.org.tw/ )
第01期 / 建校百年说从头 / 邬翔
[15] 义守大学医学系
https://www.isu.edu.tw/2018/showpage_v01.php?dept_mno=671&dept_id=0&page_i
d=30641
[16] 我国专门职业及技术人员国家考试之沿革、现况及国际接轨（以专技医事人员国家
考试为主）/ 高明见
https://wwwc.moex.gov.tw/main/Quarterly/wHandQuarterly_File.ashx?quarterly
_id=316
[17] 全国法规数据库：专门职业及技术人员高等暨普通考试医事人员考试规则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OldVer.aspx?pcode=R0040044&lnndate=2009
1015&lser=001
[18] 考试院 / 文官制度与专技考试词汇：医事人员检覈
https://www.exam.gov.tw/News_Content.aspx?n=3435&s=25250
[19] 全国法规数据库：医事人员检覈办法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History.aspx?pcode=R0040022
[20] 全国法规数据库：医师法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All.aspx?pcode=L0020001
[21] 台湾医疗发展史 第三章 日本殖民统治下的台湾医疗 P. 80 陈永兴 (1997)
[22] 台湾医疗发展史 第六章 二次战后的台湾医疗发展 P.135 陈永兴 (1997)
[23] 台湾省医师公会创会五十周年纪念特刊 P.49-110
[24] 管仁健观点》退伍军医是怎样变成合法医师的？ 新头壳newtalk 文/管仁健
(发布：2017.06.08 18:30)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17-06-08/88737
[25] 台湾医疗史 / 庄永明 / 1998/06/15出版 / P.524-529
[26]《国军退除役医事人员执业资格考试条例》
https://lis.ly.gov.tw/lglawc/lawsingle?00096CADC2C8000000000000000000A0000
00002FFFFFA09^90195051061200^0001F002001
第三条第一项：
医师：曾任军医满十年，退役时官阶中尉以上，并曾连续接受一年半以上军中专
业教育，持有国防部专长考试及格证书者。
第五条：
本考试笔试及口试，以总平均分数满六十分为及格，普通科目占百分之二十，专
业科目占百分之七十，口试占百分之十，但有一科成绩为零分，或专业科目成绩
平均不满六十分者，均不予及格。
[27] 国防医学院校友会 / 源远季刊电子书第24期 / 国防医学院为“行伍军医做的一件功
德”/ 邬翔 http://www.ndmc.org.tw/ndmcz/24/24-p03.pdf